表妹文裡的早死原配2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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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掛滿紅綢,新人在眾人的歡呼聲中拜天地,然而溫殊月僵硬著遲遲不動,她看向堂外,為何傳消息的人還未到。

“溫殊月。”新郎壓低嗓音提醒。“你姨母要察覺出來了。”

溫殊月心中沉悶,雖是假成婚,可一旦禮成,她就是三嫁之身,日後再回侯府流言蜚語恐怕更多,眼淚無聲落下,表哥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她嫁人嗎?

‘夫妻對拜’長長的吟唱,她不得已俯身拜禮——

咣當!

院門被人打開,任江帶著人麵容整肅走進來打斷了拜堂。

眾人驚訝,方氏皺眉看著任江:“世子讓你來的?快到一邊去,彆打擾了拜堂。”說著就讓人繼續,成婚可是大事,千萬彆耽擱了。

溫殊月聽是表哥,一把扯下了紅蓋頭,臉激動的通紅:“任侍衛,表哥可是讓你來找我的?”

表哥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不忍她嫁人,前來搶婚了嗎?

清澈的淚水流下,她終於等到表哥了。

任江不明白表小姐這麼激動作什麼,但他確實是按照世子吩咐來找她的,點頭:“還請表姑娘跟我們走一趟。”

方氏驚了,立即阻止:“今日是月兒的婚姻大事,有什麼事後麵再說!”

溫殊月卻迫不及待想要到表哥身邊:“姨母,沒關係,月兒願意去!任侍衛,我們走吧。”提著裙子走到任江身旁,催促他快走,一行人轉眼就消失了門口。

方氏氣得差點暈過去,但她死死撐住了,不停跟新郎和新郎爹娘道歉,好在新郎雖麵色不渝,但也善解人意說在家等著月兒回來,她才鬆口氣:“好孩子。”然後趕緊帶人回府瞧瞧是怎麼一回事。

溫殊月一路想著表哥見到自己後是何等後悔,頓時心情大好,掀開轎子簾子,看到京中官署的匾額。

她疑惑怎麼到了這兒,正好此時轎子停下,任江叫她出去。

溫殊月懷著疑惑下轎,還沒來得及詢問便被兩個穿著衙門服飾的婆子摁住,而任江冷酷的聲音傳來:“證人和罪犯都已經交過來了,還請大人定要審問清楚。”

一個文官笑嗬嗬:“放心,大人一定秉公辦案,為世子討回公道。”

任江便讓開位置,讓幾人帶著溫殊月走。

溫殊月此時終於察覺不對勁:“任侍衛,你這是做什麼?表哥呢?你這樣對我小心表哥把你腦袋砍掉。”心裡逐漸惶恐,為什麼會帶她來衙門,為什麼要抓她,表哥。

“表哥!我要見表哥!放開我!”

任江終於看她:“表姑娘,您做了什麼事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溫殊月腦海裡瞬間想到給林芝下藥的事,對,為何一直沒傳消息回來?竹月那丫頭難道沒有得手?她不是說一定能做到嗎。

她心裡慌亂,卻不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任江,快帶我去見表哥。”

任江:“您收買竹月害世子夫人,竹月已經被收押,您到如今還不知悔改嗎。”覺得自己真是看走眼,竟然以為表小姐單純善良,分明是個蛇蠍美人。

跟衙門的人點頭,讓他們把人帶走,世子不在乎什麼家醜不可外揚,竹月和表小姐都直接送牢裡,讓京兆尹來辦案。

溫殊月眼中恐懼到了極點:“不!我沒做,你們憑什麼抓我!”

兩個女衙役對她可沒有什麼憐惜,強硬地將她拖走,那個文士也和任江說完話後進了衙門。

林芝在府裡左等右等遲遲不見任江帶溫殊月回來,隻能招了下人來問,這才知褚景命任江直接送牢裡去了,竹月也早已被帶走。

她驚呆,然後就是生氣,難道褚景不想把人弄死,所以交給官府的人嗎。

一旁聽著的梅姨娘連忙勸她彆氣著自己,然後解釋,衙門裡的審判比家裡打板子嚴重多了,尤其背主的下人和女子,尤為苛刻,一旦進去出來得掉半條命,不死也殘。

侯府不好對溫殊月動刑,衙門卻不在乎,出來人就廢了。

林芝目瞪口呆,著實沒料到褚景是個狠人。

梅姨娘卻不以為意:“表姑娘這般害你,下場如何都該她受著,何況世子隻是交給衙門老爺,讓他們按照律法處置。”

她也恨溫殊月,若非世子和世子夫人明事理,上次最後即便查出她和兒子無辜,以後在府裡日子也會不好過。

隻可惜她無用,沒辦法報複溫殊月,如今聽到她被收押,拍手稱快還來不及。

林芝自然不會同情溫殊月,上次的事對溫殊月不癢,有方氏護著,溫殊月也不會受到懲罰,這一次證據確鑿,她想脫身談何容易。

她微微笑了下,弄掉這顆毒瘤,這回她總算能睡個安穩覺了。

這一任京兆尹是個鐵麵無情之人,向來不給任何人麵子,辦案也以狠辣著稱,不過在民間名聲很好,不會因為另一方有權勢就倒向他們。

他收到侯府‘不必客氣’的話,並沒有立即對溫殊月用刑,而是先看完了卷宗。

了解大概後將所有相關人等全部傳過去,一一詢問,春蘭等人也被喊到衙門問話,問清楚後他又詢問竹月,竹月把心曆路程說一遍,然後心如死灰地癱軟在地,她必死無疑。

京兆尹卻沒判定她的罪行,而是將她的家人等全部查清,哥哥侄子全部遭到嚴厲審問,嚇得兩股顫顫。

就連林芝都被喊到官衙問了話,例如如何察覺的,對表妹如何看待等等。

最後京兆尹才將溫殊月叫出來,問她認不認罪。

溫殊月當然不認,還哭著喊要見表哥。

京兆尹便敲驚堂木:“打!”

冷眼瞧著溫殊月,“證據確鑿,你收買人給孕婦下藥,試圖殘害侯府世子夫人林氏的子嗣,如此惡毒,現在還拒不認罪,給我打!”

這種罪如果隻是內宅鬥爭,沒人揭發,最後大多沒事。

可一旦交給衙門來處決,便不可能輕易放過。

任由溫殊月如何掙紮,還是被摁在凳子上,打得下半身血跡斑斑,肉都打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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