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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妮娜默了默頷首：“好，我知道了！”
另外一邊，喬連成和何山海從誠誠商貿裡出來。
當他們站在陽光下，看到外麵的人來人往時，何山海才狠狠放鬆下來。
何山海感慨得狠狠吐出一口氣：
“爽！真特麼爽！”
“我和羅青山鬥了這麼多年，除了第一次來過之外，五年了，我再沒進過這裡。”
“五年前，我是被人打斷了腿丟出來的！”
“想不到，這一次來居然能這麼爽。”
“尤其是臨走前，看到他那副如同吞吃了大便的模樣，太特麼爽了！”
“老喬，這一次謝謝你！”
說到這裡，他的眼眶泛紅，多日來心裡的窩火憋屈，在這一刻終於都釋放了出來！
喬連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告訴你一個經驗：隻要你和我家綰綰好好合作，今後你會有無數個想不到。”
“因為，她是個會帶給所有人奇跡和意外的人！”
“比如我，從我手臂廢掉那天開始，我也沒想到我還會恢複的一天。”
說著，喬連成緩慢地抬起頭，抬得不高，卻好歹是能動了的。
何山海看著他的手臂眸光晃了晃，下定決心要和薑綰好好合作！
兩人回到何山海家，薑綰急忙迎出來，見喬連成一切正常才鬆了口氣。
“可還順利？”她把人拉進去急急地問。
喬連成頷首，將方才的情形都如實地描述了一遍。
最後說道：“我猜，最終不止半價，或許四成價格便能談下來了！”
何山海也道：“對，現在看羅青山要急瘋了。”
“他肯定要急於脫手貨物的，隻要你出動，他必然上鉤！”
“隻是，他也肯定會要求現金交易的，我們手裡的錢不多！”
薑綰皺眉問道：“你有多少現金。”
何山海默了默：“兩萬，其中一萬還是準備給倩倩的。”
薑綰擰著眉頭說：“倩倩那一萬，你可以暫時不用給，我去和她說。”
何山海皺眉：“隻是，即便有了這一萬，我們也才兩萬啊！”
薑綰看向了李半夏。
李半夏擺手：“我可沒錢，我一個三餐都不能保證的人，哪來的錢，還都是萬元起步的！”
“我這輩子都沒見過一萬塊是多少！”
薑綰犯愁，忍不住看向了何山海：“你們交易都要用現金嗎？能不能是彆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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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山海道：“用國庫券也行，不過那個還要看市場價格定，一般不太愛收！”
“能打欠條不？”薑綰又問。
“除非是特彆熟悉的，不然都不會打欠條。”何山海搖頭。
薑綰撓頭了，錢啊，哪裡去搞！
就在她心存僥幸，想著能不能有什麼法子忽悠一下羅青山的時候。
忽然有人在外麵喊何山海。
他出去了一趟，再回來時鬱悶地道：
“羅青山放出消息了，要半價出所有的糧食，要求必須現金。”
“現在周邊兩個城市的人也接到了消息，他們都朝著這邊來了。”
薑綰震驚：“不是吧，他們都要吃下，有那個實力嗎？”
何山海默了默：“單獨一個人沒有，若是兩三個人合作卻是可以的。”
薑綰有點懵。
羅青山急於脫手這些糧食，她也急於收購這些糧食啊。
獵戶村那邊現在隻是送去了兩車，還差了八車呢！
薑綰猶豫了一番，還是找了牧野。
“那些山貨你賣了沒有，你看看能估算多少錢，先給我一些錢周轉！”
薑綰對此也很犯愁，開始以為給獵戶村的糧食那麼多，沒必要一下子都到位了。
等牧野那邊賣出來錢就能周轉過來。
沒想到獵戶村壓根沒有存糧，更加沒想到牧野那邊遲遲沒開始賣。
現在沒法子了，隻能來找牧野要錢。
牧野聞言默了默：“你需要多少？”
薑綰咬了咬唇：“我不知道，現在我們手裡隻有兩萬，羅青山那邊的貨大概市場價五萬到六萬。”
“我不確定最後多少能成交，不過總要準備充足的！”
她都不好意思說，還需要三四萬呢！
薑綰這輩子都沒開口與人借過錢，還是一下子這麼多錢，所以心裡壓力大有些難以啟齒。
牧野皺眉道：“在商言商，目前到我手裡的山貨按照市場價核算，大概值八千左右。”
“這還是將那些人參和靈芝都按照最高標準計算的。”
“這些怕是無法堵上你的缺口！”
薑綰心裡也很清楚，默了默想要說‘你能不能私人借給我’。
隻是，想到她和牧野也不是很熟，最終化作了一聲歎息：
“好吧，我自己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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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要掛斷電話的時候，牧野忽然問：“你現在住在哪裡？”
薑綰沒想打他忽然這麼問，本能地回答了一句：
“在何家村，何山海家裡！”
說完才想到他不認識何山海。
不等她再說什麼，牧野便淡淡地回了一句：
“嗯，知道了！”
然後沒再多說地掛了電話！
一直到電話裡沒有了聲音，薑綰也還在發愣。
這是到底是啥意思，他是給錢還是不給啊。
她猶豫了一下，又打了過去，這一次很久才接，對方卻換成了牧爺爺身邊的勤務員。
“抱歉，小野出門去了，這會不在！”
薑綰詫異地問：“他去哪裡了？”
勤務員回答：“好像說什麼朋友去世了。還是吃東西的時候噎死的，小野去吊喪了！”
薑綰一陣無語，掛了電話轉身回去了。
“吃東西被噎死，這死法真奇葩！”回去後，李半夏聽到她的話氣笑了。
“是不是人家不想出錢，才故意這麼找借口的！”何山海好奇地問。
薑綰沉默，因為她心裡也是沒底。
喬連成道：“牧野不是那樣的人，或許真是有事呢，等等吧！”
這一晚過去，牧野那邊沒什麼消息。
第二天早上，何山海收到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要來買羅青山糧食的人太多，因此他決定在當天晚上當眾拍賣。
“時間定在晚上八點！”何山海回來時，氣急敗壞地道。
“地點就在誠誠商貿的辦公室裡。”
“他要求全部帶著現金，參加拍賣之前要核驗現金。”
“若是所帶現金不足五萬，便不讓進場！”
這消息簡直壞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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