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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1章滿身是血的薑軍被送回來了
第1841章
於是大家上了車,直接去中華樓。
到中華樓的時候,正趕上飯點的時間。
天已經大黑了,但不管什麼時候薑綰過來,樓中華肯定會給她留一桌地。
薑綰帶著人進了專屬包廂。
要了一些飯菜,幾人很快吃了起來。
眾人誰也沒有說話,都一門心思地吃飯,很快一頓飯就吃完了。
薑綰帶著人大手一揮,就往外走。
臨走時對服務員說道:“掛我賬單,到時候一起算。”
服務員答應了一聲。
然後薑綰就帶著人去李半夏那裡,準備拿些藥。
他們剛從中華樓出來,正要往裡李半夏那邊去時,旁邊一個中年男人看到李半夏便喊道:
“李醫生,你怎麼在這兒?”
李半夏轉頭和那人打招呼。
然後回頭和薑綰解釋道:“這是我那兒的鄰居,就住在我開的那個診所斜對麵。”
那人看到薑綰一行人,急忙也打招呼說道:
“你們好,我是李醫生的鄰居,李醫生醫術很高的,還是個大好人呢!”
薑綰笑著點了點頭。
這人一看就是在幫李半夏吆喝呢!
看來還是個忠心粉啊!但接下來那人說的一句話,讓薑綰立馬來了精神頭。
那人說道:“李醫生你還不知道吧,剛才有一個病人被送了過來,那病人全身都是血。”
“塊頭還挺大的,那些人指名點姓說要找你,現在還在你們家院裡等著呢!”
“我看那人傷得可不輕,我說要不上醫院吧。”
“他們卻不肯,我瞅著那人奄奄一息快不行了,要不然你還是避開吧。”
“這要是死在診所,對你診所的名譽可不好。”
李半夏抿了抿唇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心裡卻咯噔一聲,一個大塊頭滿身是血,該不會是薑軍吧。
薑綰此刻也有這樣的想法,但轉念又一想,應該不可能。那些人大老遠把薑軍抓來,然後送到李半夏的診所來,這不是有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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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但凡是對她情況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薑軍是她弟弟。
彆管是不是親的,反正是一家人。
抓了她弟弟,然後送到她朋友的診所,這種蠢事不會有什麼人能乾得出來!
不過,聽說那人已經滿身是血快要不行了,李半夏便也沒有怎麼耽擱。
快走幾步朝著自己的診所去。
或許救不了薑軍,能救一個百姓也好的。
薑綰和花枝對視了一眼,直直朝著那邊跟了上去。
李半夏帶頭很快跑到了自己的診所。
打開院子大門,一眼看到院子裡放著一個人,那個人躺在床上,身上都是血。他的這個床是臨時放在外麵的一個單人床,就是給來就診,但是進不去屋子裡的病患臨時使用的。
此刻病人就躺在那張床上,他的旁邊一個人都沒有。
就這麼孤零零地躺在院子裡。
薑綰衝過來,看一眼就已經震驚了,因為這人正是:薑軍。
薑綰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李半夏急忙上前開始救治。
沒一會兒的功夫抬頭說道:“他失血過多,不過不是一點辦法沒有。”
“我這裡剛好有些生血丹,是我前段時間好玩弄出來的。”
說著她開門進去拿藥。
薑綰在旁邊問道:“若是失血過多,要不要送到醫院裡去輸血。”
在她看來,如果失血過多,要靠人的正常機能生血,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遠水怕是解不了近渴。
不如直接輸點血進去,這應該是最快最有效也是最直觀的辦法了。
半夏說道:“怕是不行了,因為他現在情況很危險,估計到不了醫院就得死了。”
說著,李半夏先拿出銀針給薑軍紮了幾針,之後把人參片和生血丹全都給他喂了下去。
把這些喂下去後,她才開始檢查薑軍的身上。
檢查的時候她的眉頭擰得死緊。
折騰了大半個小時才說道:“他身上有10多處傷痕,血都是這些傷痕流的。”
“不過好在這些沒有傷及到動脈,隻是看著挺多,但是還不致死。”
“估摸著是他耽誤了救治的時間,才會變得這麼糟糕,要是早一點送到醫院去,其實問題並不大。”
她這麼一說,薑綰和花枝都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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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從剛才看到躺在那裡的是薑軍開始,整個人就有些搖搖欲墜。
如今聽說人沒什麼大事,這一口氣可算是鬆了過來,但鬆了這口氣她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薑綰這邊又手腳忙亂地把花枝抬到屋子裡去,李半夏看完了薑軍後轉過來給花枝診脈!
好一會兒後說道:“她沒啥事,就是方才氣血上湧才會暈倒的。”
頓了頓,李半夏又說道:“如果我沒有弄錯,她可能懷孕了,不過時間尚短。”
“估摸著也就是10來天的事兒。”薑綰瞪大眼睛看著她,10來天她就能診出來,真牛啊!
薑綰似乎想到什麼,看向喬連成。
喬連成點了點頭,轉頭便四處尋找。
但把整個片區都找了個遍都沒能找到值得懷疑的人。
把薑軍送來的人也沒有著落,薑綰想了想說道:
“走,我們去找那個鄰居。”
根據李半夏的指示,薑綰很快找到了那個鄰居。
鄰居回家沒一會兒,薑綰便找上門來,他撓了撓頭說道:
“剛才你是不是跟李醫生在一塊,是找李醫生來看病的病人家屬吧!”
薑綰回答道:“我不是病人家屬,我是李醫生的朋友。”
鄰居有些意外,但笑容卻燦爛了一些。
“您是李醫生的朋友啊,快裡麵坐。”
薑綰搖了搖頭說道:“挺黑的,天太晚就不進去了。”
“我是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鄰居點頭道:“你問吧,我知道的都說!”
薑綰問:“你說今天看到有人抬著一個病患來找李醫生,那人什麼樣子,怎麼來的你可還記得?”
鄰居蹙了蹙眉頭說道:“當時好像有兩個男的,一個女的。”
“他們還抬著一個木板,木板上那人全身是血。”
“他們說要找你,還知道你的名字,見你不在,其中一個出去找了一圈,確認沒人才離開的。”
“之後怎麼樣我就不清楚了,因為我當時並不在。”
“後麵我也有事情要做,沒有什麼時間待在那兒。”
“所以後麵發生什麼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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