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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71章 是杜鵑借窩還是鳩占鵲巢?
這聲音來得太過突然,賈海霞也嚇了一跳。
她聽到聲音後風風火火從廚房衝了進來,然後就看到了平安房間裡翻倒在地的桌椅。
在確定不是薑綰出事後,她鬆了口氣,轉頭到了薑綰的房間,見到玫瑰站在床前。
她的手比比畫畫想要說什麼,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賈海霞蹙了蹙眉頭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薑綰也已經平靜下來,看到兩個母親都沒事。她鬆了口氣,接著李半夏的力道向後仰靠在了一個抱枕上。
調整好姿勢後,鬆了口氣慢慢地道:
“媽,彆著急,慢慢說。”
玫瑰點了點頭,剛才的確是著急了一些,這會兒稍微緩了口氣。
她呼吸勻靜了一些才開口道:“我剛才看到郵件了。”
“我看那郵件是未讀狀態,你應該還沒看到吧!”
薑綰的眸光晃了晃點頭:“是,我還沒看到。剛打開頁麵還沒來得及刷新呢,就被李半夏給扯了過來。”
她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背脊挺直,聲音帶著幾分焦急地問:
“這麼說,研究所那邊已經給了回複?”玫瑰點頭,也沒在吊著眾人的胃口,便將自己看到的郵件內容如實說出。
等她說完,薑綰默了默說道:“1號樣品是金建華的,2號樣品是喬平安的,3號樣品是金媛媛的。”
她說完這個結果後,在場的人都沉默了好一會兒。
賈海霞才啞著聲音說道:“也就是說,媛媛其實並不是金建華的女兒,她和喬平安是龍鳳胎。”
“那雪原本應該是金媛媛的母親,可若是金建華不是她的父親,也就是說您那雪不是媛媛的母親。”
薑綰嗯了一聲,現在看是這樣的。
李半夏狐疑地問:“有沒有可能是那雪和彆人生的媛媛?”
賈海霞搖頭:“不會,因為,媛媛和平安是龍鳳胎。如果沒有平安的存在,那雪可能是劈腿了。”
“現在有了平安……”
後麵的話她沒說,但是幾人懂了。
賈海霞又道:“如果金媛媛是那雪用彆的方式得來的孩子,在這之前我們調查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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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媛媛是那雪在醫院裡生的,生孩子的時候有醫生和護士證實。”
“除此之外她坐月子也是有人在旁邊陪伴的。”
“金建華的部隊和那雪的朋友都是可以證明的。”
“那為什麼她的女兒會變成金媛媛?”
“是被彆人替換了,還是彆的什麼原因?”
賈海霞的話讓眾人深以為然。
這也是現在大家所麵臨的疑惑。薑綰揉了揉眉心說道:“遺憾的是沒能找到那雪的dna樣品。”
玫瑰說:“人現在不是在監牢裡?你讓梁建國幫忙找一下她的樣品不就完了。”
“隨便從她身上弄點什麼東西都是沒問題的。”
“再說,據我所知,現在的嫌疑人進入拘留所後都是要驗血的。”
薑綰有些詫異。
“我上次被拘留的時候也沒有驗血呀。”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玫瑰道:“就是從最近這一個多月。應該是和滅星計劃有關。”
“現在國家沒有dna檢驗技術,驗血也是一個有效的辦法。”
“畢竟,容貌相似的人,總不至於血型也是一樣的吧,就算是,這樣的幾率就又減小了不少!”
玫瑰說到這裡補充道:“具體是什麼原因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聽朋友說了一些信息,然後自己聯想猜測的。”
梁建國過來的時候,倒也沒提這個話題,所以大家還不知道也是正常。
薑綰摸了摸下巴說道:“既然這樣,想要弄到那雪的dna樣本的確是很容易。”
“問題是,我們要怎麼說服梁建國幫忙。”
玫瑰想了想建議道:“如果從程序上來說怕是不合格的,他沒有理由也不能把關押中的人的dna樣本拿過來給你。”
“隻能咱們私下想辦法,我建議你還是彆和梁建國說。”
“梁建國是一個很正直的人,他要是知道你偷那雪的dna樣本拿去化驗,怕是未必會幫我們。”
“就算是幫忙了,怕死也要寫個申請交上去的。”
“到那時,咱們再要想辦法弄那雪的樣本可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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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綰深以為然。
她琢磨了一下道:“不一定非要讓他幫忙拿到樣本,我有辦法能得到那雪的樣本。”
眾人齊刷刷看向了薑綰。
她笑了笑說道:“辦法很簡單,不過要等幾天,等我的瘀血消散了,我能動了才行。”
“現在這個樣子怕是不太行。”
賈海霞翻了翻白眼說道:“就這麼點事兒,至於還要等你好了嗎?”
“不就是拿那雪的血樣,我幫你就是。”
頓了頓,她又求證般問道:“如果她受傷了,我拿到她一點點血,用棉簽蘸著的那種可以嗎?”
薑綰點頭:“可以,隻要你能拿到一滴血就好,彆說是你棉簽蘸著的,就算是染在紗布上、弄在衣服上或者落在紙上都行。”
“隻要是她的血就好。”
賈海霞道:“行了,這事交給我,你等著看結果就行。”
薑綰也知道她這個婆婆其實是很有能力的,以前不過是被海家的人束縛了手腳,現在交給她未必就不行。
她倒是有些拭目以待了。
這個時候玫瑰說道:“遺憾的是,咱們沒辦法知道喬平安的父母情況,如果能知道他們的情況就好了。”
薑綰默了默說道:“據我所知。喬平安的母親其實是失蹤了,至今為止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他的父親是在戰場上犧牲的,屍體被送了回來,這是板上釘釘沒錯的。”
“但他的母親至今還是失蹤狀態,或許有可能還沒死,但是不能完全確定。”
其實大家心裡都很清楚,失蹤就代表無限可能性。
賈海霞做完飯後,讓薑綰好好休息,自己就匆匆出門了。
等她走了,薑綰好奇地問玫瑰:“媽,你說她能用什麼辦法?”
玫瑰默了默說道:“她們古董協會的人也是手眼通天的,找一個在拘留所裡的和那雪乾一架不就行了。”
李半夏聽不下去了,她幽幽地說道:“你們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那雪還在醫院裡住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