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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印對我的異能有反應。」
「咦?這東西我能用?」
溫玲和劉丹異口同聲地說道,隨後兩個人同時愣了一下。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之前遇到過一個人使用兩件上古之物碎片的情況,但同一件上古之物怎麼還能被兩個不同異能的人使用呢?
「該不會是錯覺吧,或者你們倆的異能相互影響了?」雷敏猜測道。
「那我們再試一下,小鈴鐺,這回你先試。」劉丹說著將如意印遞給了溫玲。
溫玲聞言點點頭,調動異能,仔細感受了起來。
「我的確能用這件東西,但這件東西的功能對我來說有些雞肋。」
「哦?那我試試。」
劉丹說著心中有了一份希冀。
大家手中都有上古之物碎片了,就她沒有遇到適合自己的,既然溫玲說如意印不適合她,那說不定會適合自己呢。
想到這兒,劉丹滿懷激動地接過如意印,隨後將異能小心翼翼地輸了進去。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
眾人目不轉睛地看著劉丹,沒有錯過她臉上不斷變幻的表情。
驚訝,好奇,疑惑……
「我明白了。」
劉丹一臉喜色地看著手中的如意印,隨後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拉過雷敏的手,用如意印的一端在她的手背上蓋上了一個圓圓的印記,然後一連後退了好幾步。
「你這是……在乾嗎呀?」
雷敏不解盯著自己手背上那個圓圓的淡紅色印記,正要詢問,這時,印記的部位忽然開始發熱,緊接著,一股熟悉的暖流就通過印記流遍了全身。
「這是你的治愈係技能?你什麼時候釋放的?」
「現在啊,我正在在通過這個印記治療你。」劉丹晃了晃手中的如意印說道。
「這是什麼原理?遠程治療?」雷敏搓了搓手背,可那個淺淺的印記卻並沒有消失。
「如意印,作用是給一個目標身上拓印一個標記,然後手持如意印遞給人就可以通過這個標記將自己的異能傳輸到被標記的目標身上。」劉丹解釋道。
「可這有什麼用啊?不用蓋章你也可以遠程治療我啊。」雷敏不解地問。
「可我的技能有範圍限製,這個印記的範圍卻要比我技能的範圍遠的多。」
「哦?能有多遠?」
「很遠,我覺得至少是我技能範圍的十倍,或許還不止。」
「你剛說得多少?十倍?」
雷敏驚呆了,十倍是什麼概念?這代表著劉丹躲在後方也能給身居前線的人治療了,雖然隻有三個名額,但劉丹本人完全不用涉險啊。這對於一個治愈係異能者來說可太重要了。
「其實,我覺得隨著我異能等級增強,說不定這三個名額還能增加呢。」劉丹接著說道。
「這簡直是神器啊。」曲星馳頓時兩眼放光。
作為一名速度係異能者,治愈係異能者很難在戰場上捕捉到他的身影,如果受傷,他也必須停下腳步才能得到治療,除非治愈係異能者一直使用群體治療技能。
但是有如意印就不一樣了,隻要自己手上有個章,那自己不管跑到哪裡,治愈係能量就會根據坐標自動到達,這個過程中他也不需要停下來,或者放慢腳步。
「如意,如意,按我心意,這個名字起得可真好。」曲星馳看起來比劉丹還要開心。
「那如意印以後就是劉丹的了。」
林青青也覺得劉丹用
著非常合適,溫玲本身的技能就能做到這一點,對她來說的確有點雞肋。
「真的給我用了?那薑教授呢?她的意識體也是特殊係,如意印,她也能用吧?」
劉丹忽然想起了還在實驗室裡的薑凝君。
「她的能力沒有你合適。」林青青搖了搖頭道。如意印是通過印記傳送能量,這個功能對溫玲用處不大,對薑凝君則完全用不到,最適合的還是劉丹。
「那就謝謝大家了。」劉丹開心地收起了如意印。
「唉,可惜啊,咱們隊伍中沒有一個是土係的。」
殷雅秀歎了口氣,後母地坤圈注定是要變成收藏品了。
知曉上古之物的人少之又少,他們不可能公開為後母地坤圈找主人,隻能暫時先收著。
「有如意印也算收獲不錯了,」林青青倒是不貪心。
「我們的身份有可能已經暴露了,現在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林青青說著,重新凝出了一輛雪橇戰車。
一道藍色的寒光劃過雲層,瞬間便消失在了空中。
一個小時後,迦南寺上空的一處空氣突然扭曲了一下。
緊接著一個頎長的人影從扭曲中顯露了出來。
看著滿地的喪屍屍體,來人沒有絲毫沒有反應,直到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具無頭屍體上。
「人類?還是……華國的。」
雖然屍體已經被其他喪屍啃得麵目全非,但他還是通過蛛絲馬跡認出了此人的身份。
「華國人倒是稀奇。」
男人說著,從空中緩緩地落下,然後走到了屍體旁。
看著鮮血淋漓的屍體,他抬起手臂,懶洋洋地勾了勾手指。下一秒,那具殘破的無頭屍體就像是受到了某種召喚一樣瞬間出現在了男人的麵前。
脖頸處的斷口十分整齊,初步判斷凶器應該是一把極其鋒利的長刃武器。而且使用者手法老練,能將七階異能者一擊致命,削掉頭顱,說明這是個高手。
可不知為何,在看到這具無頭屍體時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人。
「小雪花……應該不會是你吧。」
迦南大學,生物實驗室。
薑凝君麵無表情地看著自己胸口的那個大洞,深紅的心臟中央正鑲嵌著一枚藍色的六邊形晶核。
這枚晶核比他們所見過的所有晶核都要大得多,所蘊含的能量也無比的龐大。
——喪屍王晶核果然可以相互融合。
薑凝君的精神體漂浮在半空中,居高臨下地看著手術台上的自己,或者說是自己的身體。
她的臉上毫無憐憫之色,看自己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隻小白鼠一樣。就連胸口那個大洞,她也沒有要縫合的意思,就那麼讓它一直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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