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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觀點是王子提出的。”
科利斯聲音低沉，琢磨此舉對家族的利弊。
韋賽裡斯聞言看向長子，嚴厲道：“雷加，你有什麼想法？”
很早以前，他就意識到長子對龍的重視。
無論是掌控龍穴，還是正在實施的龍穴改革，都足以見得。
他相信，雷加提出巨龍的歸屬權，一定是有更好的解決方案。
“咳咳……”
雷加清了清嗓子，深思熟慮道：“父親，您熟知舊瓦雷利亞自由堡壘時期的曆史，應該清楚四十個龍王家族是如何爭鬥不休。”
“當然，各大家族明爭暗鬥，強大欺淩弱小。”
韋賽裡斯眸光暗沉，腦海浮現書中所描述的可怕力量。
最巔峰時期，擁有一千多條巨龍，整個厄索斯大陸都臣服在舊瓦雷利亞的腳下。
可以想象，他們之間的爭鬥有多激烈。
“這正是我想說的，巨龍帶給一個姓氏、一個家族的提升。”
雷加目光掃視所有人，眼神堅毅道：“滅世浩劫後，維斯特洛乃至整個世界，僅剩一個龍王家族，那就是坦格利安。”
龍王血統的話題出口，禦前會議為之一靜。
巨龍是魔法生物，具備超自然的力量。
任何一個家族，都無法忽略坦格利安的巨龍，與之得天獨厚的龍王血統。
在座的大臣中，泰蘭對此最有發言權。
在雷妮拉還是王儲時期，泰蘭與同胞兄長傑斯.蘭尼斯特分彆對她展開了猛烈追求。
其一是為了雷妮拉身份所帶來的權利。
其二是為了家族增添龍王血脈，後輩能夠像瓦列利安一樣馴服巨龍。
“王子，我的妻子雷妮絲是正統的坦格利安公主，我的子女擁有坦格利安的血統。”
沉默片刻，科利斯緩緩發言。
他恐懼雷加說出剝奪他子女馭龍的資格。
瓦列利安的強大除了海上艦隊，三條龍的威懾力功不可沒。
“科利斯大人，您先彆急，王子的話還說完。”
大學士梅羅斯兩手握在袖子裡，老神在在的提醒。
科利斯瞥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他討厭學城的學士，一群乾讀書，自以為是的家夥。
“雷加，你既然提到了坦格利安家族的唯一性，又要如何對待瓦列利安家族？”
韋賽裡斯深深疑惑。
總不能強硬的奪回巨龍？
就算如此，也該等戰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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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戰爭還未打響，就因此與海蛇撕破臉，失去一個重要盟友。
“父親，稍安勿躁。”
雷加遞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繼續道：“坦格利安的姓氏隻有一個，但龍王血統會隨著聯姻不斷外流。”
“女子總會外嫁，這一點不可阻擋。”
雷妮絲眉頭緊蹙。
“那就做出限製！”
雷加高聲道：“我提議，禦前會議增添一個席位，專門管理坦格利安家族成員的婚喪嫁娶、後嗣教導等問題。”
“這有什麼用？”
韋賽裡斯疑惑更深。
管理家族成員一向是族長的權利。
他是國王，同樣是坦格利安家族的族長。
設置一個禦前席位管理家族成員，豈不是分割他的權利。
“父親，曾祖父一生有十二個子女，現在還有幾位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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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加反問道。
韋賽裡斯一時語塞。
傑赫裡斯是一位英明的國王，但他的後半生十分艱辛。
當選繼承人的伊蒙、貝爾隆兩個兒子先後夭折。
數個女兒也是死在產床或者傷病去世。
還有幾個不聽話的兒子、女兒頑劣不堪，遠走他鄉。
若非這些叔伯姑姑們一個不剩，韋賽裡斯也沒機會成為國王。
頓時，韋賽裡斯陷入了深思。
坦格利安家族的血脈一直不興盛。
征服者伊耿沒有兄弟，隻有一對姐妹。
他一生有兩個兒子，一個繼承大統早早去世。
一個造反殺了侄子，死在鐵王座上。
曆經三位國王後，傑赫裡斯一世繼位，繁衍了十二個子女。
天不隨人願，十二個坦格利安一個不剩。
到韋賽裡斯這一輩，隻有一個弟弟戴蒙和堂姐雷妮絲。
忽的，韋賽裡斯打了個激靈，一個荒誕的念頭冒出。
“我的六個子女，能否平安長大？”
霎時間，韋賽裡斯頭皮發麻，不由坐直身體。
目光殷切的注視長子，咽了口唾沫，問道：“雷加，你的提議不錯，但新的禦前席位又該如何管理血脈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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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坦格利安有家族簡史，每一個成員都記錄在冊。”
雷加直言道：“女性成員外嫁，子女以姓氏分辨，是否具備孵化龍蛋和馴服龍的資格。”
要麼姓坦格利安，要麼跟隨父姓。
坦格利安有龍，父姓沒有龍。
“維斯特洛曆來遵循父姓。”科利斯麵色驟變。
“龍來自舊瓦雷利亞！”
雷加麵不改色，說道：“新職位我稱為龍族親王，新生兒若是跟隨坦格利安姓氏，則由王室撫養，獲得龍蛋和馴龍的資格。”
“並且，每一個聯姻家族，隻有一個直係新生兒能夠擁有坦格利安的姓氏。”
兩個重點規則。
一則增添王室血脈，姓氏和成長環境會將新生兒徹底融入坦格利安。
二則避免聯姻家族與坦格利安女兒瘋狂產子，利用人口數量架空王室的權利。
“王子，您的條件太過苛刻，照您的意思，蘭娜爾和蘭尼諾都要改姓坦格利安！”
科利斯陰沉著臉，壓抑著情緒。
所謂龍族親王，第一個限製的就是瓦列利安家族。
“科利斯大人，您要明白一點，龍從不屬於瓦列利安。”
雷加不客氣反駁，說道：“蘭娜爾和蘭尼諾的馭龍資格由我的曾祖父和父親賦予，我不會剝奪他們的姓氏和龍。”
“但在龍族親王一職設立，坦格利安家族必須團結一致，不予許出現第二個龍王家族！”
限製的就是伱瓦列利安家族。
坦格利安如今才有三個馭龍者，瓦列利安與之數量一致。
到底誰才是真正的龍王家族？
“王子，蘭尼諾還未成婚，他的子嗣是否具備改換姓氏的資格？”
聽聞繞過一雙子女，科利斯稍稍平複心情，依舊為後嗣爭取。
“並不具備！”
雷加實話實說，坦白道：“蘭尼諾是雷妮絲姑姑的兒子，除非他能再度聯姻一位坦格利安成員，否則他的孩子隻是純粹的瓦列利安。”
這一點必須明文規定。
想要改換姓氏，唯有坦格利安成員的直係血脈。
改了又改，想了又想，感覺缺點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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