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落剛接通,還沒聽清楚來電是誰。
就聽到林宇紅道。
“石同誌,出大事了!陳遠這邊出事了!”
石磊落也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啊?”
石磊落已經去摸車鑰匙和外套。
再又聽林宇紅說,陳遠調戲白珍珠,被當場抓到了。
還扯了白珍珠的衣服,扣子都解開好幾顆。
石磊落愣了一下,他再三跟林宇紅確認。
“你確定嗎?是陳遠?”
“還能有假呀!石同誌,是司曉光讓我給你打電話,這倆人鬨著呢!”
“你快過來吧,我們幾個兄弟都攔不住了!”
林宇紅掛斷電話,石磊落就急匆匆得往陳遠他們所在的四合院趕。
剛一出門,就正巧碰到開會回來的司南華。
司南華看石磊落一臉緊張,詢問道。
“小石,慌慌張張的乾什麼?怎麼了?”
石磊落撇了撇嘴。
這該怎麼說!
一個是真少爺,一個是假少爺。
但這對兄弟對司南華來說都感情深厚,總不能厚此薄彼。
看石磊落欲言又止,司南華也有些急了。
“到底咋回事兒!小石你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
“所長,是陳遠和司曉光鬨了點矛盾,我現在趕過去看看情況,具體的我還不知道。”
石磊落沒直接說。
司南華看了看周圍的人,對石磊落點了點頭:“你過來。”
兩個人到了角落。
“小石,你跟我說清楚。”
司南華不解。
剛才他還接到劉國梅的電話,說司曉光邀請陳遠和孫薇薇一道去做客。
特意辦了個歡迎會,歡迎陳遠。
司南華還挺欣慰,覺得這兩個兄弟相處得很好,以後也不用他擔心了。
可怎麼轉頭就鬨到石磊落這了。
石磊落心下一橫,很是難為情地,將剛才林宇紅與他說的話原封不動傳達給司南華。
“啊?!”
司南華眼睛都放大了。
“怎麼可能!”
他不是偏心陳遠,而是知道陳遠絕對不是這種人。
如果陳遠是這種耍流氓的人,在陳家村就已經臭名遠昭。
況且,陳遠剛來四九城,都不認識白珍珠,就對白珍珠存了壞心思?
白珍珠是長的漂亮。
當初不光是司曉光追求白珍珠。
許多四九城的年輕子弟都喜歡白珍珠。
可司南華覺得陳遠絕對不是看臉的人,陳遠更注重精神品質。
白珍珠絕不可能是陳遠喜歡的對象。
而且那麼多人,大庭廣眾之下,占白珍珠的便宜?
這簡直匪夷所思!
“剛才林宇紅打電話說陳遠喝醉了,會不會是喝醉之後,發生了誤會?”
司南華琢磨了一下。
酒精作祟,會做下衝動的行為。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行,你先趕過去,等了解了情況給我彙報。”“及時與我保持聯係,彆讓事情鬨得不可開交,安撫好白珍珠的情緒。”
司南華本來是想和石磊落一同前去。
可他一想。若是他去,豈不是事情又得上升一個台階。
還得通知白家人,鬨得太複雜了,無法收場!
見司南華還是願意向著陳遠,石磊落反倒放心。
去的路上,石磊落對自己的心態很意外。
他明明認識司曉光的時間更長。
不知為什麼,卻對隻相處過幾天的陳遠,印象更好。
難道真是因為陳遠才是司南華和金錦榮親生兒子的緣故?
讓他愛屋及烏?
石磊落沒有多想,迅速地開著車趕赴現場。石磊落剛停好車,準備衝進去的時候。
一個身影擋住了石磊落行進的步伐。
“石同誌留步。”
石磊落定睛一看。
這不是陳遠嗎?
他疑惑地盯著陳遠。
陳遠看了看四合院內,哭笑不得的聳肩。
對著石磊落說。
“裡麵正在開展對我的批鬥大會呢,我就先不進去了。”
石磊落有些不解。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陳遠?”
陳遠目光幽深。
他本來好奇白珍珠和司曉光唱出這麼大的戲,會叫誰來主導高潮。
一開始以為是司司令或者劉國梅。
要麼也是司南華或者金錦榮。
可沒想到來的人是石磊落。
陳遠言簡意賅,將剛才發生的事兒說給石磊落聽。
石磊落聽了怒不可揭。
不可思議道。
“怎麼會這樣?”
“他們還以為我躺在床上呢,石同誌我到底有沒有說謊,您進去一問就知,真相便能大白。”
石磊落怒氣衝衝地走進去。
他明白陳遠的意思。
如果真是司曉光和白珍珠故意為之,那他們也太過分了。
在司司令和劉國梅二老跟前裝得好,結果是埋了惡毒的心思。
故意算計陳遠,還是用這麼歹毒的招數。
這是想讓陳遠背上罪名,滾出四九城?
再也不能回來!
石磊落不敢想,白珍珠和司曉光真實的想法。
幸好陳遠聰明,沒有稀裡糊塗就被灌醉。
要不然事情的後果不敢設想。
司曉光看到石磊落趕過來了,心中一喜。
他依然抱著委屈的白珍珠。
石磊落看著白珍珠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隻覺得惡心。
白家怎麼說也是正道人家,怎麼能培養出白珍珠這樣糊塗的女兒。
而且白珍珠怎麼會答應司曉光一起汙蔑陳遠?
背後是白珍珠的主意?
還是司曉光一人所為?
“小石,你總算來了。”
司曉光和白珍珠一向跟著司南華和金錦榮叫石磊落,小石。
石磊落以前覺得無所謂,可今日聽到這稱呼,心裡麵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這兩個人簡直把他當做傻瓜來糊弄!
想要借他這把刀,殺陳遠那尊佛啊!
“司同誌,白小姐到底怎麼了?”
白珍珠捂著臉,不肯說。
司曉光無奈地歎了口氣,很是不情願,很是為難的對石磊落說道。
“陳遠他!珍珠,我真是!我真是沒法忍了!”“珍珠,你彆攔著我!彆攔著我!”司曉光演得可真像。
“小石,我知道陳遠是父親的親生兒子,父親舍不得心裡麵向著他,對他心懷愧疚,可是也不能讓他胡作非為呀!”
“欺負女人算什麼?珍珠是我老婆,甭管我是什麼身份,我都不希望珍珠因為我受委屈!”
司曉光聲嘶力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