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根和來福連忙拒絕道:“不用,不用,這怎麼好意思呢。”薑茶俏皮的說了句:“在我家吃飯可是呀自己動手的哈,我家可是連副像樣的碗筷都沒有的哈。”見王老根和來福還是一副想吃又不好意思的樣子,溫晏直接開口:“王叔,來福叔,在這裡吃頓便飯吧,一來,多謝剛才你們相助,二來,我家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確實是連一把菜刀都沒有,薑茶她又不知如何處理,所以還得麻煩你們幫忙處理才行。”王老根和來福聽聞此話也不再推辭,各自回家取了家什過來處理這頭野豬,而王嬸則留下來幫忙照看三小隻。薑茶與王嬸將溫晏扶進便退了出來將空間給小倆口,還貼心的關上了門。“你身體怎樣,有沒有感到不舒服”溫晏上下動了一下,搖了搖頭:“並未。”末了還追問一句:“我身體有什麼問題嗎”薑茶衝他翻了個白眼:“問題大了去了好嘛”溫晏眼眸微睜:“我未曾察覺有任何不適”“溫大秀才,你如實說,你之前是不是服用過什麼丹藥或者其他神奇之物”“此話何解”薑茶一個一屁股坐在床邊,目光灼灼地盯著溫晏,語氣中帶著莫名的興奮:“你是不知道你之前的傷勢啊,那傷口都長蛆了,胸骨都斷了兩根,但是方才我查看你傷勢卻發現你傷口都快結痂了,才一天的時間啊你說有沒有問題”“你知不知道你這情況在我那個時代,分分鐘被拉去解剖研究好不!”“研究什麼”薑茶擺擺手,一臉說了你也聽不懂的模樣。“哎呀你彆管,說了你也不懂,快好好想想你之前究竟吃了啥好東西,我也去弄點去。”這可是相當多了一道保命符啊,還是永久的,以後要是再磕碰著都不用處理了,它自己就治愈了,想想都美到不行。“你快想想,你到底吃了什麼”薑茶一臉興奮的催著溫晏。溫晏也對自己的身體有些好奇,但靜下心想了一會,仍然沒有頭緒。他考上秀才之前除了在家就是在學堂,除了這一次出門遊學之外。不過八歲那一年倒是碰見個騙子道士,不但被他騙了兩個野菜餅不說,還被他用拂塵抽了一頓,不過從那時開始自己倒是可以看都到周圍人身上的顏色了,隻不過時靈時不靈罷了。“怎樣,怎樣,想起來沒有”溫晏在薑茶的那急切的的眼神中緩緩搖頭:“未曾。”“怎麼會沒有呢,難道是天生的不成”————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吵雜聲。“你不能拿。”“你放開我,哇……好痛!”“你這孩子怎麼咬人呢。”溫晏和薑茶對視一眼。“你躺著,我去看看。”薑茶說著起身開門走了出去。入眼就看到一個一臉橫肉,約莫三十歲的漢子肩上扛著一頭狼,在他旁邊,一個婦人和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子手裡各拿著一大塊豬肉和豬蹄。而王老根和來福則在前麵攔著不讓他們走。稍遠處,王嬸正抱著哭泣的二寶輕聲哄著,門外聚齊了看熱鬨的老少爺們和婦女。看到這裡,薑茶心裡哪有不明白的,那漢子和婦人就是溫晏的二哥溫林,知道她從山上打回來一頭野豬眼紅了,直接過來搶了,還真當她好欺負不成。“把東西給我放下!!”薑茶冷喝一聲,快速上前兩步,怒視著他們。“嗚嗚嗚……娘親,柱子他咬我,好痛。”二寶撲進薑茶懷裡,舉起手可憐兮兮地想薑茶哭訴。薑茶看了一眼二寶的手,虎口處有一個已經冒血了的牙齒印。那冒血的牙齒印刺痛了薑茶的眼,她抱起二寶,滿臉寒霜走到溫林麵前:“把東西給我放下!”溫林聽著薑茶帶著寒霜的話,心中一顫,下意識地想要把東西放下,但是想到這狼皮可是能賣不少錢,他沒理會薑茶的話,還往肩頭掂了掂。“弟妹說的是哪裡話,咱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分什麼你我,再說了這狼放在這你也不會處理,二哥幫你拿去處理了,說來,你還得感謝我呢。”“感謝你”薑茶冷笑一聲:“照你這麼說,我是不是還得跪下給你磕個頭啊。”“那倒不用,你把那野豬肉給我一半就行。”李春花在一旁急聲應道:“哦對了,還有幾隻豬蹄和豬頭也一並給我,,你公爹就愛那一口下酒。”“李春花,你簡直不要臉,你怎麼好意說出這些話”薑茶還沒說話,一旁的王嬸卻忍不住開腔。王叔隨即附和:“就是,你臉皮怎麼這麼厚,這可是人家秀才媳婦冒著生命打回來的。”“有你們什麼事”李春花毫不示弱的嗆了回去。“哦,我知道了,你們也是你看著我家老三癱了,你們也打我們家豬肉的注意我告訴你們,門都沒有,豬肉是我們家的,你們休想,當家的,我們把東西帶回去。”說著就想擠開王老根拿著東西走。薑茶冷聲:“我說把東西放下,你是聽不懂人嗎”“王叔、來福叔,幫我攔下。”王老根和來福大步一跨,將人攔著,順手奪回了他們手上的東西。“弟妹,你什麼意思,我拿點家裡的東西你還敢阻攔,小心我告訴老三讓他休了你!”薑茶一聽這話,直接氣笑了:“那你去啊,”“你……。”“當家的,我看啊,這王老根和來福這麼聽弟妹的話,沒準有什麼見不得人勾當呢,這來福可是老光棍一條呢,咱們可得請公爹為三弟做主才行。”李春花話音剛落,就被重重的一巴掌括在地上,黝黑的臉立馬紅腫了起來,可見打之人力氣之大。李春花捂著臉半響才回過神,從地上爬起來尖叫著撲向薑茶。“薑茶,你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拚了。”薑茶閃身躲過,隨後一個旋轉踢將李春花踢出門外!網頁版慢,,。..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