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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說來,林先生,這真是一個……令人遺憾的故事啊……”
在另一邊,詢問林正臣的單獨的房間裡,麵對著林正臣承認了弄來毒藥的人其實是他自己的事實後,不由得,高遠這麼說道:
“想必,事已至此,你也應該清楚了。王賀美和子小姐她這麼做,完全是為了從前的戀人……林先生,因為你的關係。
“她應該是希望你的複仇能成功,可是卻又不願意看到你成為犯罪者後,所以她到了餐廳,把你想要用來毒殺的毒藥偷走,並用自己的杯子,實施了一場無可辯駁的弑父罪行……
“寧願自己背上弑父的罪名……用這種方式,由自己背負所有罪名的方式,來彌補對你的全部虧欠。
“做到這些,如果,她隻是為了贖她自己的罪的話,是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的,你說是嘛?”
這樣的,說到這種地步的,高遠看向被問及許多事情的林正臣,心中卻是不由的感歎著——
可惜,隨著一切劇情的發展,事已至此,也不知道此番自己的行事之後,還能為自己的老領導去做些什麼。
如此的,高遠跟工藤新一互相看了看的,對於接下去林正臣該怎麼做的,也就不做太明確的行動,想必這種事情之後,互相之間,大家也都應該知道該怎麼去做了……
……
而就此,就在高遠跟工藤新一這麼想著的時候,在另一邊,隨著小哀向那位有點令她覺得奇怪的女服務員說了下要去廁所後,兩人便默契的,來到了廁所的方向——
在這裡,看似女服務員是帶著小哀來到這裡,為小哀指出了廁所的位置的,但實際上,小哀很清楚廁所就在這裡,她很清楚這些事情,隻是……
出於某種目的,小哀要找個看似正當的理由,將這位女服務員一起約到此處。
而現在,小哀算是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在這個有警方幾乎遍布這間餐廳的情形下,算是找到了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
在這裡……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的膽子有這麼大啊……雪莉?”
饒有意味的,就在小哀進到了廁所內之後,那位指引著她來此處的女服務員,嘴裡卻是響起了與此前的時候截然不同的聲音語氣,對著小哀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還是說,你的依仗,就是覺得因為我跟他之間有默契,所以不會對你動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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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聽著這些話,尤其是對方說話的語氣,小哀很清楚,果然眼下的這位服務員,其真身根本就是貝爾摩德!
她偽裝成服務員的模樣,混在了這家餐廳之中,其目的……
“到底……你想做什麼,貝爾摩德?”
對此,小哀並未因為對方是貝爾摩德假扮的而有所退縮,當一開始,自己知曉對方的身份可能是貝爾摩德之後,並選擇來了這裡,就是存了直麵她的心思——
“以你的見聞,你應該早就知道所謂解藥的存在,又何必等到今天,才找他問這種東西!”
如此,沒有理會貝爾摩德的話語,小哀神情認真的,跟貝爾摩德說著她自己想說的話——
畢竟,今天白天的時候,貝爾摩德約高遠見麵,並最後提到了想要那種給了柯南的解藥的所謂目的之後,回來的高遠自然是將這件事告知給了小哀。
而對於這件事,小哀跟高遠其實都很清楚,這一點很奇怪。
因為,以貝爾摩德知曉那種藥物能讓人變小,並且還清楚雪莉就是現在的小哀的情況下,她早就應該知道能讓人暫時恢複原樣的所謂解藥早就應該存在了,因此沒理由等到現在,才來問高遠要這種藥物……
除非,現在跟以前有什麼情況不一樣了,所以貝爾摩德想要這種解藥。
或者,她想要解藥一事隻是借口,其背後還有更深層的目的。
但總之,高遠跟小哀一致覺得,貝爾摩德的目的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隻是具體是為什麼,這還不得而知。
而現在,就在貝爾摩德跟高遠暗中見麵之後,貝爾摩德就又出現在這裡,她這是為誰而來?
因為關注著恢複成原樣的工藤新一的原故?
畢竟,按照高遠從貝爾摩德的說辭中分析,貝爾摩德是知道昨天奇幻樂園的那件事的——
那麼,這是不是說明,貝爾摩德在觀察著工藤新一的狀況?
否則,若不是因為工藤新一的話,貝爾摩德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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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小哀這麼思考著的時候,眼前這位貝爾摩德所假扮的服務員,卻是冷冷的這麼笑了笑,然後說道:
“在刀尖上跳舞的人,難道不是你們自己嘛?”
冷不丁的,貝爾摩德說的這話,讓小哀一時間沒聽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隨後,貝爾摩德更進一步的說道:
“在昨天的時候,那種解藥就已經生效了吧?可到現在,藥效還維持著……你們自己難道不清楚,這意味著什麼嘛?所以,這怎麼會跟以前一樣呢?”
這樣的,聽完貝爾摩德的這話,下意識的,小哀想到了貝爾摩德的意思是在說——
現在的解藥,跟以前的解藥,壓根不是同一種東西,因為藥效的維持時間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可是,即便如此,維持的藥效更長,那也並不意味著這就是徹底的解藥了,本質而言,其實這跟以前的解藥並無太大分彆,都隻是暫時性的讓人恢複而已。
對於貝爾摩德而言,她的目的真的就隻是為了這種暫時性的解藥?
——“而且,說起來,你既然能把那種解藥主動交給他,那麼現在……你自己的身上,應該也有那種藥吧?”
如此的,貝爾摩德此刻話鋒一轉,饒有意味的看向小哀,有點威脅的意味般的說著。
而小哀顯然也聽明白了她的意思,似乎隻要自己拒絕給她解藥,那麼她現在就會直接動手……
雖然,現在外麵都是警察,看起來她應該不敢做的太過分,可是……
小哀無法去賭貝爾摩德的想法,而且若真的隻是為了解藥,給她又何妨,反正又不是那種藥!
於是,稍作了下思考後,小哀便從隨身的口袋裡取出一個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