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如果凶手一次性打光了槍裡的子彈,而且就現場所見的子彈彈孔來看,凶手的槍法還真是不敢恭惟唉!”
下意識的,服部平次先是對現場的子彈分部做了如此的評價——
“就這樣,但是死者所中的那一槍……”
說到這的,將注意力放回到死者倒地的位置上去看,觀察著血跡的位置,服部平次也是感到了疑惑。
“很明顯,死者應該是坐在椅子上被人一槍斃命的……”
工藤新一這麼判斷道:
“如果說,這致命的一槍是凶手一次性打光子彈中的某一槍射中的話,這有點說不通……”
“畢竟,就現場這些子彈的彈痕來看,當時這裡的情況肯定不容樂觀,死者沒理由會在遭遇了第一槍後沒有反應的就坐在椅子上……除非第一槍就命中了……”
服部平次這麼說著,也是蹲下身來,開始觀察著死者原本坐著的那張椅子,可以看出椅子的支撐腳也是被某顆子彈射中從而損毀了,以至於椅子立不穩。
然後,更加重要的一點,則是這張椅子上留下的血跡痕跡——
“從血跡來看,死者當時應該靠在椅子上,從而才會導致頭部中槍後,血跡順著椅背往下流,造成這樣的痕跡……而且……”
眉頭微皺的,服部平次這麼說著的,然後就見工藤新一跟著說道:
“這樣的血跡已經凝固了,死者應該是在中槍後靠在椅背上有一段時間,等到椅背上的血跡都凝固了之後,才因為某種原因,導致連人帶椅一起倒在了地上……而就椅子的現狀來看,或許是因為椅子的支撐腳被子彈射中,導致的平衡被打破,這樣的話……”
“死者先是被一槍直接命中頭部死亡,然後等了一會之後,又有子彈射進來,將椅子給打倒……”
服部平次分析道,然後不禁疑惑:
“這樣的話,也太奇怪了吧?”
“聚集點所在的廁所裡發現了全部的八枚子彈的彈殼……現場亂七八糟的子彈痕跡,以及一顆正中死者頭部的子彈,還有明顯有間隔的射擊時間……”
這樣的,工藤新一將現場的狀況所能看到的重要結果這樣擺出來之後,服部平次不由說道:
“難不成……凶手一開始不確定第一槍是否命中了死者,然後等了一會之後,就索性一次性射光槍裡的剩餘子彈?這也有點說不通啊……”
“或者……分兩個人?”
就此,在服部平次做出了這樣的分析之後,工藤新一卻是提出了這樣的可能性——
“先後有兩個人拿著同一把槍對著這個房間進行狙擊,第一名狙擊手直接一槍射中了死者,然後等到第二名狙擊手接手後,不確定死者的情況,便胡亂的將彈匣的子彈一次性清空般的射完,從而造成了現場這麼混亂的子彈情況。”
工藤新一這麼判斷道。
然後,服部平次也是不由點了點頭的,說道:
“這樣的話倒是可以說得通,射出的第一槍就直接命中死者的狙擊手,跟將子彈射擊成這樣亂七八糟樣子的狙擊手,明顯不像是出自同一個人……
“可是,為什麼?既然第一位狙擊手已經完成了狙殺,那第二個狙擊手為什麼要接手第一名狙擊手所用的槍,進行第二次射擊?”
這樣的,在基本覺得剛才的判斷沒有問題之後,服部平次則是不由得繼續往下想道。
對此,一旁的白馬探也是開始說道:
“所以,先不管這個理由,你們現在對於現場的判斷就是應該前後有兩名狙擊手實施了射擊,但是造成死者西尾正治死亡的人,是第一位狙擊手是吧?”
如此,對於這個結論,工藤新一跟服部平次都沒有異議的點了點頭。
隨後,白馬探也是說道:
“跟我的想法一樣。而且,警方的調查報告,也是這麼認為的。”
說到這的,白馬探開始翻閱起更進一步的關於案件的資料,給出了這樣的結論——
“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我們所走的調查,無非就是在重走警方的調查過程是嘛?”
聽到這的,工藤新一則是不由得這麼說道——
畢竟,這起事件都已經是上個月的事情了,而警方的調查,就基本從現場的情況來看,完全沒有問題。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而且,還有一個很有意思的一點。”
點了點頭的,白馬探肯定道:
“警方正是因為調查西尾正治被害一事,在調查西尾正治的物品時,從他的桌子裡發現了由伊東末彥親筆所寫的運鈔車搶案計劃書,所以也是在西尾正治被害之後,伊東末彥才作為運鈔車搶案的嫌犯遭到通緝。
“隻是,似乎在警方發出通緝之前,伊東末彥就已經不見蹤影了。”
“那……為什麼之前警方會對清水麗子進行偵訊呢?”
聽到這之後,工藤新一則是不由得對於清水麗子在這件事中的參與情況有所懷疑——
“據警方的資料來看,在找到的那把凶器狙擊槍的瞄準鏡上,發現了疑似清水麗子所用的睫毛膏的痕跡,所以警方判斷清水麗子有使用過那把狙擊槍。”
這麼說著的,白馬探拿著手機繼續往下的翻閱著之前沒有往下細看的關於案件的全部資料,然後當他越翻越往後的,直至閱讀到最後麵之後,白馬探的神色卻是有點凝重了起來——
“嗬,有意思了!”
這樣的,白馬探卻是不由得輕笑了一下,似乎是感到了什麼十分好奇的樣子。
“怎麼了?”
見白馬探這幅反應的,工藤新一跟服部平次都是不由得感到好奇,追問道。
“如果那位委托人想要我們調查的是關於西尾正治被害一事的話,那麼這件事應該完全沒有讓偵探插手的必要,畢竟……”
白馬探這麼說著的,就見他展示著手機的界麵給工藤新一他們看的,然後說明道:
“警方的調查已經很詳實,證據方麵也很全麵,可以說完全沒有值得疑惑的點。也就是說,警方早在上個月就已經把真相解開了,隻是唯獨這起事件的最大嫌疑人疑似自殺了而已!”
“所以說,這位委托人……難不成是要我們尋找清水麗子?”
下意識的,工藤新一在看過白馬探所展示的資料後,不由得這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