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清冷佛子5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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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清冷佛子

而這個傳言越傳越烈,以至於皇帝已經不得不正視,又讓攝政王前往萬安寺去請空釋大師。

這件事是在暗中進行,來信的人之所以知道,林淳歡也並不驚訝。

雖然點心是竹溪姑姑送來的,但紙條上的字跡林淳歡認得,那是雁鳴的字。

她們從小一起長大,紅袖樓中,就隻有她和雁鳴二人最愛讀書,所以雁鳴的字,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認錯。

雁鳴留在攝政王身邊,想必也是吃了苦頭的,隻是現在看來,她走的這步棋,也的確起了作用。

至於空釋進宮……

林淳歡咬緊了唇,他們說好了的,隻要將外麵的事情做完,哥哥就絕對不能再參與進朝堂風波。

可他怎麼又答應進宮了呢!

攝政王府。

青天白日,書房的門卻緊緊關著,裡頭傳出的動靜讓路過的下人都忍不住皺眉,又像怕被誰發現似的,連忙低下頭,掩蓋著臉上的神情。

“早這般配合,不用吃這麼些苦頭了,你說說你……這般嬌滴滴的美人兒,怎的就這麼倔。”

可那件衣裳還被攝政王踩在腳下,拉了兩下沒拉動,雁鳴抬起頭,看到那個男人眼中的惡意與針對,直接就鬆了手。

一心……求死!

“看來王爺也沒那麼大本事嘛,除了憑借自己多出來的二兩肉欺負女人外,其餘的……”

反正現在也已經撕破臉皮,該做的事情也都做得差不多了,雁鳴肆意的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怎不見王爺有這本事,讓貴妃娘娘來陪床呢?”

“滾出去。”

“是嗎?”雁鳴收回了手,雖然跌坐在地上,身上狼狽不堪,可背脊依舊挺得筆直,她沒能笑出來,眼神裡卻滿含著諷刺,“既然如此,王爺也肖想珍貴妃多時了。”

依舊讓她惡心得頭皮發麻。

雁鳴的沉默,讓攝政王臉上的笑意逐漸冷了下來,大步上前,一腳踩住了雁鳴怎準備拿起來的外衫,“你的確是個有些本事的女人。”

“但靠著些腦子就想拿捏本王,便是大錯特錯,隻要本王想,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進的王府,也隻有陪床的份兒,明白了嗎。”

而在角落中,雁鳴冷著臉,一件件撿起被撕得粉碎的衣裳,企圖遮住身體上的每一處屈辱的痕跡。

隻是比起剛才的侮辱,此時的疼痛雁鳴竟然沒有什麼感覺,隻揉了揉臉頰,和血吐出了被打碎的牙齒,半點不顧唇邊的血跡斑斑。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雁鳴眼中的不屑更加明顯,“其實就連那二兩肉,王爺的,也不怎麼……”

雖然在踏進攝政王府的那一刻時,她就已經想過會有這麼一天,那時卻沒有想到,這種感覺即便已經經曆過好幾次。

可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徒勞無功。

啪!

沒等雁鳴的話說完,一記半分沒留力氣的耳光,已經落在她的臉頰上,將人都甩出去半圈。

攝政王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袖口,臉上帶著笑意,看向書桌的角落。

這樣的不管不顧,就好像是在一心激怒麵前的男人。

攝政王語氣森寒,雁鳴卻不管,隻想拿著自己的衣服離開,找個乾淨的地方,洗掉自己滿身的汙穢。

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王爺可真是,無聊透頂。”

見雁鳴穿著破爛的裡衣就要打開房門,攝政王怒極反笑,“也是,你這般肮臟的女人,本王在你眼裡,自然是不夠看。”

肮臟嗎?

雁鳴毫不在意的將房門拉開,不出意外的聽到門外一道道驚呼。

她的衣衫實在太爛了,能看到裡頭藕荷色的肚兜,還有背後大片雪白中帶著道道淤痕的肌膚。

那是在攝政王一次次的強迫中留下的痕跡,新新舊舊,猙獰無比。

“我是臟啊。”

“隻是我也很好奇,少女尚是處子身時是乾淨的,偏偏有了男人就臟了,這臟的,到底是誰啊?”

“你……”

根本沒給攝政王反駁的機會,更何況就算給他這個機會,那個腦子一時半會兒也轉不過來,雁鳴隻冷哼著,坦坦蕩蕩的走出門去。

她知道自己沒有做錯什麼,也知道自己絕不需要因此感到恥辱。

應該羞恥的是那個男人,不是她!

至於外頭那些人,若是因此對她指指點點,那是那些人的書都讀到了狗肚子裡,是那些人眼盲心瞎,不懂得如何才是禮義廉恥真正的含義。

這一切,都不是她的錯!

雁鳴走得昂首挺胸,她的模樣,被院子裡幾個小丫頭看在眼裡,可就連最掐尖兒要強,處處看不起旁人的那一個,也隻是安靜看著。

沒說出一句話來。

有那麼一瞬間,她們甚至有些佩服那個坦坦蕩蕩的女子。

被門房攔了許久的茵茵,終於被放了進去,看到雁鳴的那一刻,還沒來得及說話,姑娘的眼淚已經止不住的往下落。

“怎麼……怎麼就這麼苦啊!”

茵茵咬著唇,“怎麼就這麼苦呢?!”

“彆哭,彆哭!”

都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雁鳴上前,動作急切卻溫柔的抹掉了茵茵的眼淚,“好姑娘,彆哭,你來,定是有正事。”

“咱們沒多少時間,說事!”

雁鳴身上的痕跡,不難看出在不久前發生了什麼,茵茵搖頭,她實在沒法當作看不到,更是不知道。

那個讓她非得要闖進王府的消息,到底該不該在這時候說出來。

“茵茵,我沒關係的,真的。”雁鳴勉強著自己扯出了笑來,隻想儘快安撫住茵茵的情緒。

她知道不管攝政王再怎麼折磨她,再她還有用的時候,都不會傷害她的性命。

但阿歡不一樣。

茵茵冒死尋她,宮裡……定是出事了!

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穩定住情緒,雁鳴使勁搓了搓茵茵的胳膊,“茵茵,你告訴姐,阿歡,是不是出事了?”

聽到這話,茵茵驚得眼淚都停住了,“你怎麼知道?”

“孩子沒了,是嗎?”雁鳴臉色蒼白的說出話,短短幾個字,說得無比艱難。

臉上的神色比被攝政王侮辱時還要難看,“阿歡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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