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員蹲在地上。雙手抱頭。“不知道。”孫茂田蹙眉,“你們飛行員,會不知道指揮部在哪嗎?”飛行員搖頭,“除了圖哈耶夫斯基和加侖將軍的指揮部個彆人知道之外,參與此次演習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指揮部在哪裡。”…孫茂田:……好家夥。看來加侖大哥是真不想讓葉安然笑著把婚結了啊。“你們的任務是什麼?”“空中偵察。”…空中偵察?孫茂田思忖幾秒,“讓你的飛行員,帶著我的兵升空,去偵察一下周圍的情況,你沒意見吧?”飛行員:“有。”孫茂田:……老毛子辦事情這麼差勁嗎?他拒絕老子都不思考一下,張嘴就來?他蹲下來看著飛行員,“你現在是俘虜。”“俘虜就得聽話。”“不聽話,就得受苦。”“你是要受苦,還想要聽話呢?”…飛行員一臉不屑。“你最好不要威脅我。”“彆說這是演習,就算是在真實的戰場上,你也休想讓我們配合你!!”…飛行員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喊出來的……孫茂田豎起大拇指。“有種。”“但我就喜歡你這麼有種的士兵。”他從腰間取出一把匕首。讓人準備了一個火堆。就在他們飛行員的麵前。火堆燒的很旺。不時的發出滋滋啦啦的響聲。孫茂田把他的匕首放在火堆上燒。一邊燒一邊用俄語說道:“小夥子,有對象了嗎?”飛行員看著孫茂田架在火堆的匕首。匕首前半截燒成了黑色。“你什麼意思?”他皺眉問道。孫茂田匕首在大火中翻了個。他看向飛行員還算帥氣的模樣,嘴角一掀,“你要是有對象了,還好。”“你如果要是沒有對象,在你臉上刻個字,那這輩子想找到對象可就比較難了。”“你猜我要在你臉上刻個什麼字?”飛行員:……他整個人都懵逼了。完全呆住了。孫茂田在地上畫了個人臉,最後在額頭上寫了個囚字。“我在你的這個部位,用這把刀寫個囚字。”“囚字就是囚犯的意思。”“也就是罪犯的意思。”“……”飛行員臉倏地慘白,他瞳孔睜大,腿一軟,竟坐在了地上。“這隻是演習!”“你不能這樣做!!”“不允許~!!”…其他幾個飛行員惶恐的看著孫茂田。這難道不是演習嗎?他為什麼能這樣做?!孫茂田繼續燒著匕首,他那把燒的發黑的匕首,逐漸變成赤紅色。孫茂田看向幾個飛行員,“沒有人告訴你們,演習就是實戰嗎?”…他拿著燒得通紅的匕首走到飛行員麵前蹲下。那種高溫炙烤後的氣味,撲麵而來。蹲坐在地上的飛行員嚇得往後挪了挪位置,他蹙眉道:“這隻是一場演習!!”“這不是實戰!!”“你不能這樣子做!”…孫茂田笑嗬嗬地說道:“你們不把它當成演習就好了。”“記住了。”“演習就是實戰。”“你們,哪一個先來?”…蹲著的飛行員屏住呼吸。他們有人麵若白紙,有人瞳孔散大,麵色嚴肅。大概,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東北人會來真的!會想著把他們的臉刮花!!還要在他們的臉上刻上一個囚字!天呐!如果真被這個人刻上一個囚字,他們這輩子彆說找對象了,恐怕連回家都要被父母打出來吧?想想。他們回到部隊,被戰友們看見額頭上刻著一個囚犯的囚字,還不如死了……孫茂田看著蹲坐在地上的飛行員,“要不就你吧?”“來人,摁住他。”他話音落下,四個一連的戰士上前摁住飛行員的肩膀和雙腿……把他腿伸直的那一瞬。“好!”“好!”“我同意!我同意!!”…孫茂田看向其他的飛行員,“你們呢?”他們全部舉手。“我們同意。”孫茂田很失望。他低頭看了眼已經褪去紅色的匕首,“很遺憾,我還想練練字呢。”他把匕首扔到地上,埋進土裡,用鞋底子搓了搓。空氣中頓時有種燒焦了氣味。孫茂田連忙把鞋底子移開,他抬腳彎腰看了看鞋底子。是有一點燒化了的跡象。他抬頭看著幾個飛行員,“如果你們覺得上了天,就自由了,把我的人帶走,我一定把這個機場其他人的額頭上刻上囚字。”“但凡有一個人因為你們沒有回來,而被在額頭上刻字,他會記住你們一輩子。”…幾個飛行員點頭。誰也沒有想到,東北野戰軍的人,會這麼狠!麵對孫茂田的這種狠勁,他們想要抵抗,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15分鐘後。6架空中偵察機加注燃油。地勤人員檢查偵察機起飛前的狀態。隨後。飛行員和影子快反的戰士登機。蘇維埃的偵察機全部是雙座的。飛行員進入駕駛艙,東北野戰軍的戰士坐到第二排。孫茂田選了幾個俄語學的比較好的戰士。以便於他們和飛行員進行溝通。幾分鐘後,地勤人員推著飛機進入跑道,隨後,偵察機在跑道上加速駛離,並在跑道的儘頭快速的升空。孫茂田舉著望遠鏡。看著全部飛離跑道的飛機,他呢喃道:“能不能找到加侖,全看這一波了。”…用他們的飛機,找自己想要找的人。是目前他們找到加侖最快的辦法。…倒黴島。機場。三架蒙著紅布的戰鬥機,停在停機坪。二十幾輛汽車開進倒黴島機場。有些車子的車身上貼著顯眼的日語:中島集團。:三菱集團。在車隊的最前麵,是騎著摩托車的鬼子近衛軍。天蝗幕僚長崇義親王坐在車裡,看著遠處似新娘蓋著紅蓋頭的新型戰鬥機,他非常激動。腳盆雞翻身的時刻,終於到了!!在東北野戰軍那裡受到的屈辱,他們要一樣不落的還回去!!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