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野五十六命令受損的軍艦撤離事發海域。同時命令靠後的軍艦頂上去。他必須擊沉一架支那人的軍艦。否則,他回去沒辦法交代。在他們戰列艦大半徑轉彎機動撤離的時候,0架應龍戰鬥機高速機動至戰列艦上空。20枚25公斤航彈如同下雨一樣朝戰列艦丟了下去。鬼子軍艦上各類高炮朝著天空一陣猛烈開火。空中的爆炸物,如同死亡玫瑰,在飛行員眼皮子底下盛開。轟!轟!海麵上傳來連續不斷的爆炸。巨大的火焰瞬間吞噬了鬼子的戰列艦。部署在戰列艦周圍的巡洋艦,朝著起火的戰列艦不停地噴水。隻是。鬼子救火的速度,完全趕不上戰列艦起火的速度。巨大的戰列艦從艦艏至艦艉,完全被濃煙,大火籠罩。甲板上不時地發生爆炸。遠在鳳翔號指揮塔的高野五十六麵色煞白。他衝出指揮塔,爬上瞭望哨,看著前麵濃煙滾滾的戰列艦,他嘴角不停地抽動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前方不遠處,多艘巡洋艦正在對起火的戰列艦實施救援。但是,他們救援的速度,完全趕不上戰列艦起火爆炸的速度。不等那些救援海軍,豎起攀登梯上去救援……遠處,天空中再次傳來那令人頭皮發麻的嘯叫。那些把攀登梯掛在戰列艦和巡洋艦上的海軍士兵,第一時間把攀登梯丟進海裡……解除兩艘軍艦的綁定關係,他們快速衝向艙內。沒有人再衝向炮位。剛剛。炮擊飛機的那些人,全都是死的最慘的……那刺耳的聲音越來越近,排在最前麵的軍艦甲板上一個人沒有……隨著一連串的穿甲炸彈從高空墜落,爆炸……幾乎所有的鬼子軍艦都在爆炸的餘波下晃動起來。…直到飛機的轟鳴聲逐漸遠去,躲在底艙裡的鬼子才敢衝上甲板。等他們衝上甲板的一瞬,全部被烈火炙烤的退了回去。停在最上級重巡旁邊的戰列艦,已經裂成了兩半。一半紮進了海底,一半露個頭浮在海麵上。…高野五十六感到非常頭疼。他非但沒有擊毀支那人的軍艦,反而弄被炸沉了一艘戰列艦。起碼有三艘重巡受損嚴重。他不敢繼續冒進,命令全艦倒車,駛離黃海海域。…何衛國鬆了口氣。他看著鬼子轉彎脫離搜救區域,驕傲的看向蔚藍的天空。不得不說。萊蒙托夫帶隊而來的轟炸機,讓他感到大為震撼。他把指揮任務交給田順平。坐上一艘登陸艇,帶著海軍陸戰隊朝著搜救區域前進。沒有了鬼子軍艦和飛機的襲擾。搜救麵積擴大了數倍。海軍陸戰隊根據洋流的運動,在附近島礁上登陸搜尋。半個小時後。海軍陸戰一師師長李俊清在島礁附近發現了一隻鞋。他隨即命令海軍陸戰一師在鞋子出現的位置,擴大搜索範圍。下午五點。李俊清在一處暗礁上,找到了渾身失溫的於青山。參與搜救行動的海軍軍醫,快速給於青山做心脈複蘇。隨後。他們將於青山轉送至齊魯號航母急救。何衛國心情非常沉重。可喜的是他們找到了於青山。遺憾的是誰也不知道,於青山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在急救室外。李俊清左手拿著於青山的手槍,右手拎著一個當時纏繞在於青山身上的繩子。他檢查了一下手槍。隻擊發了兩枚子彈。何衛國看著那個繩子,他沉聲問道:“繩子的另一端是不是個傘”李俊清低頭看了眼斷口有灼燒痕跡的繩子,“司令,啥傘雨傘嗎”何衛國:……他氣壞了,“狗屁雨傘,降落傘!”李俊清搖頭:“沒見……”他也不知道降落傘長啥樣。他手摸著濕漉漉的繩子,老實說,能感覺到灼燒的痕跡。李俊清低頭看了眼那把打了兩發子彈的手槍。他下意識的把槍瞄準了繩子……一旁。何衛國看到李俊清的行為,他大腦裡突然想象到了當時的場景。有沒有可能……是於青山一發子彈打破了機艙蓋,另一發子彈打斷了降落傘的繩子。降落傘墜海後會隨著洋流拖著人跑……也隻有在他墜海後,才有機會開槍打斷傘上的安全繩。…這時。沈亦琴的飛機降落在甲板上。他跳下飛機,快速奔向急救室。在急救室門前,他遇見了何衛國,“司令,青山怎麼樣了”…何衛國看向急救室。“還在搶救。”沈亦琴木訥的站在急救室門前,兄弟!!挺住!!一個小時後。隨艦腳盆雞海軍軍醫走出急救室。“醫生,他怎麼樣”沈亦琴抱住醫生,急切地問道。醫生摘下口罩。“我們注射了兩支強心劑,他現在恢複了部分生命體征,但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還不能確定。”“軍艦上的醫療設施和醫藥品非常有限,如果能為病人轉院治療,對他的恢複,說不定會有好處。”…沈亦琴看向何衛國……何衛國思忖兩秒,他轉身走出搶救室,直奔指揮塔。…何衛國回到指揮塔,率先給油城前指掛去了電報。五分鐘後。得到油城前指準確的回電,協助於青山轉院至東北野戰軍野戰醫院接受治療。暮色。載著於青山和隨行軍醫的運輸機從齊魯艦甲板升空,飛往鶴城。運輸機從黃海上空飛往徒河,由沈亦琴護航。經徒河機場後,沈亦琴歸隊。萊蒙托夫帶隊從徒河機場起飛,擔任護航任務。晚上九點。月光照亮了鶴城的大街小巷。鶴城機場。5輛奔馳汽車改裝的救護車停在停機坪前。在五輛救護車左右,停著十幾輛轎車。謝柯親自帶隊,東北野戰軍醫院院長趙方瑜帶著一眾醫療專家,在機場等待。另一邊。東北野戰軍醫院門口放著擔架。一排護士和醫生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著。在他們等待於青山的同時,幾輛汽車從野戰醫學院開往野戰醫院。幾分鐘後。夏芊澄、諾爾曼白醫生帶著一隊醫學專家,大步流星的走進野戰醫院。..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