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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哈耶夫斯基凝視著一望無際的烏蘇亞。
彼此起伏的丘陵,一碧千裡的天空……
誰能想到。
他有一天會從蘇維埃的元帥,淪落成為西伯利亞監獄的一個階下囚。
而這些。
全部都是因為巴甫洛維奇·布裡亞的陷害,汙蔑。
他眺望著遠方。
心情無比的沉重。
從尤裡·加加林口中得知加加林還活著的消息,他鬱悶的心情總算是緩解了不少。
大安省。
遠東方麵軍陸軍特種部隊的戰士們,沿著大安省省府以西,輪替值守。
東北野戰軍第4集團軍401師的戰士們,在省府以東值守。
賈斯汀·洛夫從電台裡得知史大侖被巴甫洛維奇·布裡亞的人帶走,又被東北野戰軍副司令葉安然成功攔截後送往醫院的消息。
他鬆了口氣。
掀開帳篷門簾子。
賈斯汀·洛夫站在指揮部帳篷的門口,看著他對麵,401師137旅120團構築的機槍陣地。
如果換成是彆人,或者任何一支其他人的部隊,賈斯汀·洛夫早就和這些人打起來了。
但對麵的人是東北野戰軍。
莫斯科或許不會允許自己的地位,和權威遭到他國軍隊如此這般的挑釁。
但遠東方麵軍陸軍特種部隊在這種事情上還是可以忍一忍的。
他看著蹲坐在機槍環形工事裡的士兵,從懷裡掏出一盒煙走到環形工事前麵。
多神奇的操作啊。
就差把槍口懟到自己臉上了。
賈斯汀·洛夫把一整盒香煙遞給裡麵的機槍手。
機槍手看著煙盒上光著腚的美女,他咽了咽口水,抬頭看著賈斯汀·洛夫,“什麼意思?”
“哪有什麼意思,你們團長呢?”
…
機槍手正要說話的時候,陳吉祥走出帳篷。
他歪著腦袋看著站在環形工事前麵“堵槍眼”的賈斯汀·洛夫,陳吉祥道:“乾啥?想不開了啊?”
“都開始往我們槍口上麵撞了?”
…
坐在環形工事裡麵的機槍手倏地起立,並將賈斯汀·洛夫剛剛遞給他的香煙遞給陳吉祥,“報告團長,這小子賄賂我。”
陳吉祥:……
他看著機槍手。
要麼說初生牛犢不怕虎。
他一個上士。
管少將叫那小子。
如果和遠東方麵軍在大安省沒有發生的任何衝突,那個上士肯定是要挨罵的。
管誰叫那小子呢?
那小子是他能叫的嗎?
陳吉祥低頭看了眼他手裡的煙盒道:“既然是賈斯汀將軍給的,那你們就分了吧。”
“老子可告訴你們,那煙盒上麵的美女你們少看。”
“看多了容易晚上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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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士微微一怔。
他低頭看了一眼煙盒上麵穿著褲衩的女人,圍住他的幾個戰士“哈哈”大笑。
賈斯汀·洛夫走到陳吉祥的麵前敬禮。
“陳團長。”
他說完從兜裡掏出四盒煙,走上前去塞到陳吉祥的懷裡。
陳吉祥愣住。
彆的不說。
他對賈斯汀·洛夫的印象還是非常好的。
畢竟。
自己把機槍懟到他指揮部,指戰員的臉上,賈斯汀·洛夫非但沒有生氣還樂嗬嗬的來給自己送煙,這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格局。
也難怪人家能混到少將的位置。
而自己怎麼混都還是一個團長。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混個旅長當當。
四包煙全部都是帶過濾嘴的。
陳吉祥手裡抓著四盒香煙,他低頭看了一眼情不禁咽了咽口水。
這確實是挺吸引人的。
他抬頭看著賈斯汀·洛夫,皺眉道:“咋滴?”
“有事求老子?”
陳吉祥低頭看了眼四包煙,“你就拿這玩意考驗乾部?”
…
賈斯汀·洛夫微微一怔。
他摸了摸衣兜。
最終從上衣兜裡掏出僅剩下的半盒香煙遞了過去。
陳吉祥眉頭微蹙,“行了,有事說事。”
“彆整這些虛頭巴腦的。”
他一邊說一邊把四包煙分成兩包兩包的裝進左右的衣服兜裡。
“什麼事?”
“老弟。”
“撤軍是不可能撤軍的。”
“大安省就是我們的固有國土。”
“你要想憑借著幾包煙就讓我的人撤出大安省,那我跟你說,你是在做夢。”
“你就是把蘇維埃的卷煙廠送給咱老陳,咱也不可能撤出大安省。”
…
賈斯汀·洛夫:……
他微微一笑。
看著認真起來非常嚴肅的陳吉祥道:“陳長官。”
“我是來感謝你的。”
…
陳吉祥微微一怔。
他疑惑道:“感謝我們什麼?”
他的部隊已經在大安以東拉開了架勢。
120團所有的步兵炮,迫擊炮已經在大安省以東,同蘇維埃部隊僵持的區域部署集散火力點。
這個時候來感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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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有毛病吧?
賈斯汀·洛夫微微一笑。
他看著有些驚訝的陳吉祥道:“葉司令率領你們東北野戰軍剛剛在距離涅爾琴斯克不遠的地方攔住了蘇維埃特彆軍事調查科押運史大侖元帥的車隊。”
“根據我派出去的作戰部隊的回應,葉司令已經把史大侖元帥送去東北野戰軍醫院接受治療了。”
“為這個事情,我想來感謝一下你們東北野戰軍。”
“如果您有機會能夠見到葉安然葉司令,請您幫忙替我轉達對他的謝意。”
…
陳吉祥微微一怔。
他沒有想到。
這件事兒竟然扯上了葉司令。
他能見到葉司令嗎?
他也想見到葉司令。
他們自從成立了第401師137旅的主力團,陳吉祥最大的官見過401師的代師長佟麟。
沒見過是一回事。
但氣勢上不能輸。
陳吉祥嘴角上揚,他“嗬嗬”一笑,“我還以為什麼事呢?”
“鬨半天就這點事兒啊?”
“行了。”
“你不用管了。”
“我一定代替你向葉司令轉達你的謝意。”
站在賈斯汀·洛夫身邊的翻譯,把陳吉祥的話翻譯了一遍。
賈斯汀·洛夫上前握住陳吉祥的手,“陳團長。”
“我們之間不用那麼緊張。”
他指了指環形工事內的機槍手,副機槍手和供彈兵,“您大可不必這樣……”
…
陳吉祥“嗬嗬”一笑。
“誰不說是?”
“如果我能拿的定主意,我一定把他們撤了,朋友之間這樣乾,實在是說不過去。”
“實話跟您說吧。”
“這不是我的主意。”
“這是我們旅長的意思。”
“你們是遠東方麵軍陸軍特種部隊,我們隻不過是東北野戰軍當中一個小小的團級單位。”
“你說你們把部隊擺在我眼皮底下,我們如果不乾點什麼,那我們旅長心裡他沒底,你說是不是?”
“旅長他多大的官了?”
“他又不親臨前線。”
“也不如咱了解咱們之間的關係。”
“我跟你說,我們旅長那個人,生性多疑,心胸狹隘,聽說你們遠東陸軍特種部隊都沒有走的意思,他擔心的頭發是一把一把的往下掉。”
陳吉祥指著機槍堡壘裡的機槍手,“我把這些人擺在你們麵前,我們旅長才睡得好覺。”
他拍著賈斯汀·洛夫的肩膀,“擔待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