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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亞的寒風吹到了遠東。
史大侖披著一身軍大衣,拾階而上,一步步的站到了府邸的樓台。
為了傭人的安全,他不得不派人開車送她離開。
遠東方麵軍陸軍特種大隊封鎖了史大侖府邸所有的交通要道。
每一個路口都布置著臨時拒馬木樁,封鎖區內鋪設著破胎器。
越是靠近府邸的位置,站崗的警衛越多。
這些人的彈匣裡,全都少一顆子彈。
因為那顆子彈,壓在了槍膛裡。
副官站在史大侖身後,離著他十幾米遠。
遠東方麵軍無論長官還是士兵,他們把史大侖認作是遠東的軍魂。
史大侖在遠東有著不可撼動的地位。
儘管特彆軍事調查科的人一直都在調查史大侖。
但卻無人敢對史大侖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因為這裡,是遠東!
寒風似刀片一樣剌著史大侖滄桑的麵孔。
他望著東北的方向,呢喃道:“菲利秋吉娜,願你在鶴城,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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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遠東空軍基地的快速路上,四輛軍車朝著機場方向飛馳著。
搭載著菲利秋吉娜的專車上,上校軍官拿起車載電台,他道:“我是元帥警衛隊上校戈貝爾。”
“目前正在前往遠東空軍基地的路上。”
“為了保證夫人的安全,請求遠東陸軍特種大隊在鄂霍次克海北岸中段對我車隊提供安全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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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貝爾放下呼叫器。
他抬頭看了眼內後視鏡中抱著菲利秋吉娜的娜塔莎,“請小姐放心,我們一定安全的把您送到鶴城。”
娜塔莎望著窗外的風景。
眼淚不停地在眼眶裡轉著圈。
她不明白,為什麼剛剛晉升為內務副主席的布裡亞,要把父親看作特務……
他們全家因為這個事情,苦不堪言。
父親明明是一個偉大的軍人,為什麼?會被認定為特務呢?!
他才剛剛晉升的元帥啊!
距離鄂霍次克海北岸中段三公裡。
寬三米的公路上放著拒馬,拒馬後麵站著手持衝鋒槍的士兵。
一名站在路邊上的上士舉著停車的反光牌。
戈貝爾在距離檢查站五十米的時候,刹停了汽車。
他車停下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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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他前麵的護衛車車門打開。
負責史大侖安全的警衛員快速下車。
他們下車後手指倏地伸進扳機護框,食指一直處於扳機正麵隨時準備擊發的狀態。
走在前麵的上尉在距離檢查站尚有十五米的時候,他停下來道:“夥計們,你們不去戰場,在這裡搞什麼飛機?”
站在拒馬後麵的少校軍官,他穿著一身特彆軍事調查科的製服,笑著看著停在他麵前的上尉,“上尉同誌,史大侖同誌難道沒有教育過你們,見到長官首先要敬禮嗎?”
上尉回頭看了看身後分散站開的小隊,他“嗬嗬”一笑道:“不好意思少校同誌,我們是正規部隊,沒有見過你們這身製服,老實說夥計,我看你們有點像鬼子的偽軍,不倫不類的。”
少校臉色倏地猙獰難看許多,他指著上尉,“混蛋,你給老子住口!”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混蛋!”
少校隨即掏出他的證件,“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特彆軍事調查科少校科夫斯基。”
“鑒於目前軍方和檢方尚未解除對史大侖先生的指控,我們要檢查你們的車輛。”
“聽著,上尉,不要拿著你的前途開玩笑。”
“史大侖先生目前還處於被指控的期間,在他沒有被調查清楚之前,我勸你最好不要蹚這趟渾水。”
“你隻是個上尉,而他,是個元帥。”
“他成為元帥的時候,你隻不過是個打雜的,哪怕現在,我的朋友,你也隻是個上尉,你懂我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