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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這一天。
腳盆雞全國鳴響防空警報!
各級行政機關通過高音廣播,宣布全國進入戰時狀態。
同時,全軍一級戰備的命令下達至腳盆雞全境所有的部隊。
在腳盆雞人的記憶裡,他們從未有過當前之嚴峻的勢態。
超過200萬的軍隊進入緊急戰備狀態。
各市府,省府宣傳人員騎著自行車,拎著油漆桶,在大街的牆上寫下:“打倒東北野戰軍·活剝葉安然,生擒馬近山”的激進標語。
駐倒黴島,倒黴岡等沿海城市的機場,快速起飛零戰ii戰鬥機升空巡邏。
他們接到的命令是24小時不間斷巡視雙馬島方向來的飛機。
沿海城市緊急部署20毫米、43毫米、66毫米、73毫米高射機炮。
防務部命令防空部隊24小時在崗待命。
京都。
天蝗幕僚長和天蝗從地堡轉移回蝗宮辦公。
天蝗幕僚長代替天蝗視察遭遇轟炸的地域。
慰問戰後救援的官兵,和那些因戰犧牲的家屬,傷員。
從京都蝗宮出來。
大批的年輕人拉著白底黑字的橫幅遊行,示威。
他們穿著黑色青年服,右手握成拳頭,高聲呐喊著:“打倒東北野戰軍!活剝葉安然!!”
“進攻支那!刻不容緩!!”
“進攻支那!!刻不容緩!!”
“抗議東北野戰軍強盜行為!!”
“陸軍膽小鬼!!”
“海軍是廢物!!”
“進攻支那!進攻支那!!”
…
崇義坐在車裡。
他的汽車被遊行的青年擋住。
儘管他的專車拉著窗簾,但青年們似乎知道,車裡麵坐著的正是他崇義。
他們擋在頭車的前麵,舉著拳頭大聲呐喊:
“崇義下車!”
“崇義下車!”
…
崇義慌得一比。
他透過前擋風玻璃看著窗外示威的年輕人,滿頭大汗。
他的警衛快速從前後的護衛車下去,試圖推開那些示威的青年。
那些人,沒有後退。
甚至。
當侍衛長鳴槍警示他們退後的時候,他們非但沒有後退,反而更進一步朝著侍衛長蜂擁而上。
直至掀翻了崇義前麵的護衛車。
崇義:……
看到青年掀翻了侍衛的汽車,崇義心跳不斷的加速,他想逃。
這些年輕人,激進的很。
崇義害怕他沒有死在東北野戰軍的手裡,而是死在這些二三十歲的年輕人手裡。
麵對激進的青年團,崇義緊張的命令司機往後退。
司機準備往後倒車的時候,才發現他們車的後麵,也有大批的青年團正在集結。
侍衛長和崇義的警衛員守在崇義汽車的四周,他們拉動槍機子彈上膛指著那些激進的年輕人怒吼:
“退後!”
“退後!”
“否則開槍!!”
噠噠噠!
噠噠噠!
侍衛長槍口朝著天空45度鳴槍告警。
青年團的人,聽見槍聲,頓時冷靜了下來。
他們站在車前麵。
直愣愣的看著麵前的汽車。
良久。
就近救援的陸軍部隊聽到槍聲趕到。
他們把機槍架起來,包圍那些激進派之後,井上一郎走到那些隻有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麵前。
井上一郎神情肅穆。
他隻是看了一眼汽車的二號車牌,便知道車裡麵坐的人是天蝗幕僚長。
青年團被包圍他們的軍人嚇得魂都丟了。
剛剛有多麼的勇猛。
此刻就有多麼的慫。
井上一郎看著他們掀翻的汽車,麵色陰冷的說道:“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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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夠了?!”
“想造反是嗎?!”
…
帶頭的年輕人身高一米七,是青年團裡麵個子最高的。
他緊張的看著麵前的將軍,“我們,我們就是想讓帝國進攻支那!!”
“他們的東北野戰軍都已經欺負到我們的家門口了,你們一點作為都沒有……”
…
井上一郎理解年輕人的心情。
他眼皮往下一合。
“我懂你們的心思。”
“也理解你們為什麼會聚集在一起。”
“愛國無罪。”
“天蝗幕僚長也正在積極處理,籌備和支那作戰的事情,所以,請你們稍安勿躁。”
“你們當前報效國家,最好的方式就是加強鍛煉。”
“將來用科技,用知識,打敗支那人!”
“明白了嗎?”
…
遊行的青年點點頭。
身高一米七高的男子深吸口氣,他看著麵前不怒自威的將軍,“帝國一定會進攻支那的對嗎將軍 ?”
井上一郎重重的點頭。
“當然!”
“今日之仇,帝國絕不可能輕饒支那人!”
“所以,請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
一米七的男子點點頭道:“哈依。”
“大家散了吧。”
那些遊行的青年解散。
包圍他們的士兵給青年團讓出一條路。
他們從士兵讓開的一條路往外走,他們往外走的時候,井上一郎眼神裡卻是露出了一抹殺意,“殺了他們!”
那些剛剛包圍青年團的士兵轉身,拉動槍機,槍口朝著青年的後背扣動扳機。
噠噠噠!
噠噠噠!
密集的子彈打在轉身離開的青年後背,穿透他們的背部。
一批人倒下。
前麵那些青年發現不對勁回頭想看看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冰冷的子彈瞬間貫穿他們的前胸。
…
坐在車裡的崇義瞳孔睜大。
他看著一批批倒下的青年,崇義張著嘴巴,人已經懵逼了。
他忍不住推開車門下車看著開槍的士兵大聲喊道:“八嘎!”
等他走到井上一郎麵前的時候,槍聲已經停了。
遊行示威青年高舉著的標語,被他們身體流出來的血水染成了紅色。
剛剛還站在他們耀武揚威的年輕人,此刻全部成了屍體。
崇義指著那些倒在血泊裡的青年,血壓瞬間飆升到一百八。
他指著那些人的屍體沉聲道:“混蛋!”
“你乾什麼?!”
“你想乾什麼?”
崇義說完他一巴掌抽井上一郎的臉上。
井上一郎硬生生的承接住崇義的巴掌。
也許。
崇義此刻比任何人都激動。
但他畢竟是天蝗幕僚長。
身居高位。
他想殺了那些造反的青年,但他不能說。
有人替他做了這一切。
他也不能表現的太興奮。
崇義看著井上一龍,他指著那些屍體,“看看你乾的好事!”
井上一龍抬頭正視著崇義。
“他們今天敢當街掀翻親王殿下侍衛長的汽車。”
“明天就敢往蝗宮裡丟炸彈。”
“今天不處理他們,明天躺在這裡的可能就是你們。”
“臣若有做的不對的地方。”
“任憑親王殿下處置!”
…
崇義:……
他深呼口氣。
看著朝自己鞠躬的井上一龍,“他們還那麼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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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教育!”
“但你這種教育方式,未免也太離譜了。”
“罰你三個月的俸祿。”
“希望你有所收斂。”
…
“哈依。”井上一郎朝著崇義恭敬的鞠躬一禮。
三個月的俸祿。
算什麼?
崇義也不是個傻子。
他當然知道井上一郎這是在為他好。
那些激進的青年今天敢掀車子,說不準明天就會炸毀車子。
崇義心裡非常高興。
他坐進車裡。
司機隨後駕駛汽車離開京都前街。
井上一龍身邊的大佐軍官一臉懵。
他看著車隊離開之後,深吸口氣道:“將軍。”
“您就不怕殺了那些個青年,親王殿下會怪罪於你嗎?”
“太驚險了。”大佐擔憂道。
當著親王的麵殺那麼多人。
大佐甚至連想都不敢想啊。
而他跟隨多年的井上一郎將軍不用請示,直接就把人全部殺了。
牛!
井上一郎沉聲道:“如果這些激進派,明天在親王車底裝上炸彈,你覺得親王殿下還怪罪於我嗎?”
…
大佐:……
他懂了。
“將軍運籌帷幄,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之中。”
“行了。”井上一郎蹙眉道:“戰後最重要的是救援和維穩,一定要把治安維護好。”
大佐:“哈依。”
…
滬城。
高直航帶隊的戰鬥機,和萊蒙托夫帶隊的轟炸機編隊緩緩降落在滬城機場。
葉安然站在塔台。
拿著望遠鏡看著降落的戰鬥機,轟炸機,心情好極了。
馬近海樂的合不攏嘴,“兄弟。”
“咱是不是可以喝慶功酒了?”
他舔了舔唇角,饞了。
“我弟妹可是從酒廠給咱們弄來了好幾百壇子老酒。”
“……”
…
葉安然收起望遠鏡看向饞嘴的二哥。
“給東北野戰軍司令部發電報!”
“請大哥馬近山,以東北野戰軍司令的身份,向腳盆雞駐應天領事館發電。”
“雙馬島氣象局偵測到腳盆雞方向發生明顯震感,疑是友鄰發生地震,或海嘯等自然災難。”
“東北野戰軍司令部對此深表同情。”
“經東北野戰軍司令部商榷,結合當前華夏和腳盆雞友好的關係,如果貴國需要支援,東北野戰軍將出於人道主義,向腳盆雞民眾提供救災物資。”
“東北野戰軍司令部正告腳盆雞軍方,切勿以怨報德,華夏人民一直堅持和平為發展基石,隻有和平,才能促進緩和雙邊關係,否則,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東北野戰軍始終願意同腳盆雞軍方對話。”
“在自然災害麵前,我們出於人道主義精神,也願意向你國伸出援手,如有需要,請你部告知。”
…
馬近海:……
臥槽!
他人傻了!
自然災害?
地震?!
他張著嘴巴驚訝道:“那人家能信嗎?”
葉安然轉身看著傻傻的二哥,“那不信有什麼辦法?我們的飛機全在家裡……”
“你看見咱的飛機出門了嗎?”
…
馬近海:……
“那,那倒是沒有出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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