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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挑了挑柳葉眉。
她看著弗蘭克·布比,“你看看今天這個陣仗,還覺得幽默嗎?”
弗蘭克·布比臉歘一下子紅了。
麵對露娜的斥責,弗蘭克·布比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求救般的目光看向葉安然。
說實話,他非常希望葉安然能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
他在列克星敦級航母上,真沒有虧待過這兩個活爹。
用華夏人的話講,就差把這兩位真神供起來了。
是他不想放人嗎?
他到最後一直在想辦法,想請葉安然和馬近海這兩人離艦……
可是人家不願意啊!
葉安然和常勝等人握手擁抱。
完全沒有注意到弗蘭克·布比求救的眼神。
換句話說,他就算是看見了,也會當做沒看見的。
2000萬美金才剛剛要到手。
這個時候站出來幫弗蘭克·布比說話,容易落人口舌。
他錯了。
就是錯了。
綁架自己和二哥就是白屋海軍第一作戰艦隊犯下的最大的錯誤。
許是見葉安然和馬近海無視他,弗蘭克·布比重重的歎口氣道:“對不住了。”
“我們保證,再也不會發生同類的事情了。”
他抬頭看向露娜。
雖然他們和德意誌最近的關係非常的曖昧,但當著露娜的麵,弗蘭克·布比一點也不敢提關於德意誌正需要白屋援助的話。
葉安然和一行長官握手擁抱後,前往遼沈艦會客室。
他把弗蘭克·布比和加布裡爾,亞曆克斯·菲恩一並請到會客室。
同時,把從列克星敦級航母上帶來的2000萬美金,交給了馬近山。
一行軍官在會客室暢聊了半個小時。
葉安然帶著弗蘭克·布比參觀了遼沈艦航母,並請他們在間隔應龍戰鬥機一米外的地方,參觀了應龍戰鬥機的駕駛室。
弗蘭克·布比站在航母飛行甲板上,他踮著腳,伸著脖子,看著麵前的應龍戰鬥機駕駛艙,一臉的駭然。
葉安然站在弗蘭克·布比身邊。
他嘴角微掀。
這一幕。
和當年劉老觀看他們的艦載直升機的場景,幾乎是一模一樣。
等弗蘭克·布比看完,葉安然帶著他離開遼沈艦。
乘坐快艇,前往北海港口。
此時的北海港口,相比遼沈艦飛行甲板上的情況更熱鬨。
整個港口,停滿了t-34坦克,老六式輪式防空車,107式火箭炮和用棉布堵著炮膛的150毫米榴彈炮。
快艇尚未停靠港口。
加布裡爾一臉的震驚。
他瞪大眼睛盯著遠處停在港口的坦克和裝甲車,人已經懵逼了。
一九三四年。
很多國家的陸軍都在研討陸軍裝備坦克,裝甲車等作戰部隊的可行性。
但是,幾乎沒有國家成立完整的,獨立的坦克部隊。
特彆是大不列顛等國家。
他們覺得騎兵的戰鬥力是步兵的幾倍。
認為坦克等重裝部隊,雖然有一定的火力,但後勤對於部隊而言是一種巨大的消耗。
…
誰也沒有想到。
華夏竟然能在短時間內成立這樣一支重裝部隊。
亞曆克斯·菲恩人傻了。
媽的!
他有些分不清楚,到底誰是弱國,誰是強國了。
前不久剛剛在花生燉舉行的海軍條約會議,五國當中竟然沒有華夏,真是太失敗了。
葉安然坐在快艇的一側。
雪白的浪花滾滾的翻騰著。
他看著江海的第2集團軍重裝合成旅,嘴角微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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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第1集團軍和第2集團軍兩個重裝合成旅在桂溪,甭說鬼子有五十五萬人在桂溪,他媽的!
他就算有一百萬在人桂溪,老子也不怕他!!
是時候讓不長記性的菱易聾再次長長記性了。
時間久了。
他菱易聾覺得自己又行了!!
快艇很快抵達港口的接駁口,葉安然跳下快艇。
隨後站在岸邊,扶著弗蘭克·布比等人下了快艇。
下了船站在陸地上,弗蘭克·布比張著嘴巴,眼睛瞪的比龍眼還大……
他看著坡麵上停著的坦克,裝甲車,移動高炮車,幾乎已經快要不會呼吸了。
他表情僵硬,扭曲著,“葉將軍。”
葉安然一隻手揣在兜裡,“啊?”
他看向表情非常誇張的弗蘭克·布比。
弗蘭克·布比深呼口氣,“這些,這些確定不是充氣的嗎?!”
“充氣的?”
葉安然“哈哈哈”大笑。
他拉著弗蘭克·布比的胳膊走到一輛t-34坦克車的側麵,“來,你使勁,踹一腳。”
“來試試看,它這玩意到底是不是充氣的。”
…
弗蘭克·布比走到坦克車一側,他伸出手觸摸著坦克的裝甲,一股涼意從手心一直傳到手掌。
他摸著厚重的坦克,“這,這竟然是真的!!”
在他一旁,加布裡爾一腳踹向坦克的履帶。
“砰”
一聲沉悶的響聲過後,加布裡爾痛的尖叫出聲,“啊……”
弗蘭克·布比扭頭看向出醜的家夥。
他順著身邊的坦克沿著斜坡往上走。
一直走到坡頂的廣場。
一排排的坦克,裝甲車,高炮車停成了一個方方正正的矩陣。
這……
這起碼有幾百輛車了吧???
…
他回頭看向葉安然。
操!
他但凡知道葉安然牛逼成這樣子,也不會把他請到航母上去軟禁了啊!
弗蘭克·布比當初想的非常簡單。
腳盆雞惹不起的人,他不但敢惹。
而且還敢把他抓起來。
彰顯了白屋第一海軍作戰艦隊在華夏的地位和權威。
他倒吸口涼氣。
看向葉安然道:“葉長官。”
“請你以後不要再以弱國自居了。”
“你們現在的這些裝備,我們的陸軍將軍麥克瑟瑟將軍看到了,都會嚇一跳的!”
“你們這麼搞,明天的花生燉國際會議,你們得上桌才行。”
…
葉安然搖頭。
他笑了笑道:“上桌不上桌的沒啥。”
“我們也就是弄一些玩具出來。”
“還沒有真正的監測過這些家夥的戰鬥力。”
“你現在能看到的這些東西啊,隻是表麵上的紙老虎罷了。”
“弗蘭克·布比上將,還請您回國之後不要幫我們吹噓我們的軍事實力。”
“都是我姐和我哥的幫助。”
“我們如果真的有你們看到的這麼強悍的話,何至於鬼子現在還在我家上躥下跳?你說是吧?”
…
老實說。
葉安然真不是故意想向弗蘭克·布比顯擺。
他認為,無論是在吾軍麵前,還是在應天麵前,猥瑣發育才是當前最應該做的事情。
雖然在吾軍麵前暴露了一些軍事實力。
但總算是有露娜姐和加侖大哥的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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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可以說這些個裝備都是他姐和他哥的幫襯。
弗蘭克·布比沿著坦克的方陣走了一圈。
葉安然跟在他身後。
他擔心這哥們看到這些東西後,會自閉。
再有個三長兩短,那就不好處理了。
江海跟在葉安然身邊。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
江海麵色沉重。
腳步也十分的沉重。
葉安然能感覺的出來,這家夥好像是遇到事情了。
他看向跟著自己往前走的江海。
“通過珠灣海峽的時候,順利嗎?”
…
江海愣住。
他還沒想好該怎麼向葉安然解釋關於珠灣海峽鬼子海軍出動重型軍艦,炮擊運輸船的事情。
他跟著葉安然走了兩步。
葉安然突然停下來。
他自己摸著衣兜,掏出一包煙,遞給江海一根煙。
江海劃著火柴。
一隻手護著火苗,給葉安然把煙點著。
他最後點著自己的。
葉安然看著江海,沉聲說道:“有什麼事就直接說。”
“你好歹也是個集團軍司令了。”
“扭扭捏捏,像個大姑娘呢?”
他對江海,以及正在隴南搞基建的第2集團軍非常重視。
儘管他們最近參加的戰鬥任務少了。
但在葉安然的眼裡,好鋼要經過多重火的淬煉。
耐得住寂寞。
打得了勝仗。
穩得住性子。
第2集團軍注定會是華夏一支不平凡的部隊。
江海看向葉安然,“司令。”
他皺眉道:“對不起。”
而這個時候,葉安然停在了一輛被炮彈擊毀炮塔的t-34坦克前。
坦克的前臉被炸得短去了一大截。
葉安然站在被擊毀的坦克前,他轉身看向道歉的江海,沉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江海把在海麵上遭到六艘珠灣鬼子海軍重型巡洋艦炮擊的事情,向葉安然解釋了一遍。
“我們的運輸船上沒有重炮。”
“最後隻能把坦克和高射炮開到了運輸船的平行甲板上。”
“隻是……”
“我們坦克的口徑和鬼子375毫米口徑的艦炮比起來,火力相差甚遠。”
“鬼子一炮打穿了我們運輸船的艦島,接著一炮炸毀了我們這輛坦克……”
“司令。”
“第2集團軍參謀長孫英,犧牲了。”
…
葉安然愣住。
他站在被擊毀的坦克前,沉默了許久。
怎麼說呢?
孫英這個人雖然在曆史上多次倒戈,但在投靠鬼子之前,在溫和一戰,堅守了七天七夜。
的確是常人不可及的。
跟隨東北野戰軍之後,一直是奮勇殺敵。
此前私藏的一些國寶,幾乎全部交給了野戰軍司令部。
這給葉安然在西海的1016工程,添磚加瓦,做了不少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