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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然看完購機合同。
趙主任采取的擔保形式多樣化。
如果應天無法按照時間支付購機合同中的兩架應龍戰鬥機,貸款將會產生罰息甚至會被收回貸款。
若不能夠履行責任。
白屋將從應天的稅收,印花稅,和當地銀行,國庫中收回成本。
並對擔保人和擔保單位采取必要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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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布比看向葉安然。
“葉長官。”
“我們找不到趙主任,所以,請你替他履行合同,要麼還錢,要麼把應龍戰鬥機讓我們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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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然:……
他看著嚴肅的弗蘭克·布比上將,“你們雙方在簽訂合同的時候,有通知擔保人嗎?”
弗蘭克·布比搖頭,“那不關我們的事。”
葉安然微微頷首,“嗯,說得很好,那這份合同又關我什麼事?”
“我不在場,也不知道你們的交易,你憑什麼讓我履行購機合同?”
“如果有人在我這裡簽署了貸款,我說擔保人是你,你能把這艘列克星敦級航母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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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布比愣住。
他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以白屋當前在藍星的地位,他覺得葉安然登艦後會馬上臣服於他們,並主動把他們所需要的戰鬥機,送來列克星敦級航母上……
但葉安然的表現,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以至於葉安然說了那麼多的話,弗蘭克·布比被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葉安然手指敲打著合同複件,“再和你說個不好的消息吧。”
“我現在已經不是應天防務部二級上將了。”
“是趙主任撤下來的。”
“我現在的身份充其量就是一個愛國的混子。”
“你覺得,我能把應龍戰鬥機給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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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布比:……
他沉默了。
沉默幾秒後,他嚴肅地說道:“葉長官,你難道就不怕我們因為兩架飛機,發生軍事衝突嗎?!”
“據我所知,腳盆雞有五十五萬人在桂溪作戰。”
“我相信這麼關鍵的時刻,你們不會想和我們發生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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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然:……
“嗬嗬。”
“如果貴國非要在我們家門口發動戰爭,那咱們就打打試試!”
“貴國的補給線橫跨了整個太平洋。”
“我想,沒有哪個船長,願意和應龍戰機在海上遭遇。”
“不信的話,弗蘭克將軍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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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布比臉色非常難看,他凝神看著葉安然,明明很生氣,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
他咬牙切齒道:“葉,你最好把應龍戰鬥機交給我們。”
“否則,彆怪我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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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然拍案而起,他看著麵前的白鬼子海軍軍官,“不用嚇唬老子!”
“你們在我家門口開一炮試試!!”
“你今天敢在北海開炮,明天早上應龍戰鬥機就會在你家門口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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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劍拔弩張。
措辭激烈正激烈的時候,一大批白屋海軍陸戰隊的官兵衝進指揮部,並用槍瞄準了葉安然,馬近海,孫茂田。
孫茂田迅速拔槍指向弗蘭克·布比。
隻是,他們人多。
在狹窄的空間,主動權依舊在白屋海軍的手裡。
十幾個白屋海軍陸戰隊的官兵手持衝鋒槍指著葉安然。
葉安然看向站在他麵前的弗蘭克·布比,“什麼意思?”
弗蘭克·布比嚴肅道:“你今天不把應龍戰鬥機交給我們,我們恐怕不能放您回去了。”
他拿起那份合同的複件,“你必須履行這份合同。”
“上麵有你的名字和你的部隊番號。”
“在我們找不到趙錢之前,你就是這份合同的第一責任人。”
“葉先生。”
“我們的軍艦就在這裡。”
“貴國的海軍如果要和我們發生摩擦,我們將視為挑釁。”
“我們的海軍軍艦就是白屋移動的領土。”
“無論任何武裝人員膽敢向白屋軍艦開炮,我們一律視為侵犯行為,貴軍若是能承擔起這個責任,大可以向我們的戰艦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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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布比說完,他看向副官加布裡爾,“請在葉先生改變主意之前,伺候好他們。”
“好的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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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布比離開會議室。
葉安然坐下。
既來之則安之。
他麵對白屋海軍陸戰隊的槍口,內心平靜,甚至是毫無波瀾。
馬近海坐下。
孫茂田抱怨道:“咋整啊?早就說讓你多帶點人吧?”
馬近海回頭瞪了孫茂田一眼,“你能帶多少人來?這鬼子的軍艦那麼大,艦上好幾千人,你帶一個營來也白費。”
“照我說,就不應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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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然:……
鶴城。
東北野戰軍司令部謝柯接到了一封來自羅溪鎮前指的密電。
破譯內容後,謝柯出門獨自開車前往夏公館。
在夏公館,謝柯見到了夏立國。
“夏老。”
“白屋海軍逼近北海,情況危急,羅溪鎮發來密電,安然已經前往白屋海軍軍艦和白屋海軍進行談判去了。”
“恐凶多吉少。”
“馬近海來電,請先生看是否能聯係到加侖將軍給予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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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立國接過電報,他問道:“因為什麼啊?”
謝柯把趙主任出賣鶴城先進戰機用於獲得白屋貸款和支持的事情說了一遍。
“應龍戰鬥機涉及軍事機密,絕不可外傳。”
“白屋派來軍艦到北海,也是因為應龍戰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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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立國怒道:“他媽的,趙錢這個王八蛋!”
謝柯和夏立國的對話,夏芊澄全部聽見了。
原本下樓的她回到樓上,夏芊澄走到電話前,撥通了一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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