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的空氣瞬間凝固。
當史蒂芬·方推門而入的刹那，所有九頭蛇成員的表情都僵在了臉上——有人下意識摸向腰間的手槍，有人猛地站起身，甚至還有人直接撞翻了椅子，狼狽地後退幾步。
“史蒂芬·方？！”
“他怎麼找到這裡的？！”另一名骨乾臉色煞白，聲音發顫。
“hail hydra。”史蒂芬·方輕聲再次重複，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死寂
九頭蛇眾人麵麵相覷，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的情況。
“你……你說什麼？”斯特拉克男爵聲音乾澀，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荒謬的笑話。
“我說”史蒂芬·方緩步走向會議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眾人的神經上，“hail hydra。”
“這不可能！”一名九頭蛇特工終於忍不住喊道，“你怎麼可能是我們的人？！”
“為什麼不可能？”史蒂芬·方歪了歪頭，笑容愈發深邃。
“你們所追隨的‘九頭蛇’，不過是真正九頭蛇的冰山一角。”
“而我”他環視眾人，寫輪眼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妖異，“早在九頭蛇誕生之初，就已經存在，那是千年之前？”
“什麼？！”斯特拉克男爵猛地站起身，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這……這不可能！”亞曆山大·皮爾斯咬牙道，“九頭蛇的曆史不過百年，你怎麼可能?”
“百年？”史蒂芬·方嗤笑一聲，“你們真的以為，九頭蛇的起源是紅骷髏那個自大的傀儡？”
“真正的九頭蛇，早在人類文明誕生之前，就已經蟄伏於陰影之中，古埃及的隱秘儀式、中世紀的黑暗集會、二戰時期的紅骷髏……甚至更早，更早。”
“而我，是它的見證者，也是它的執行者。”
“數千年來，我一直在等待一個能真正承載九頭蛇意誌的時代。”
“而現在——”他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聲音低沉而威嚴，“時機已到。”
會議室內的九頭蛇成員徹底陷入了震撼。
斯特拉克男爵的呼吸變得急促，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亞曆山大·皮爾斯的手指微微顫抖，不知是恐懼還是興奮。
而其他九頭蛇骨乾則麵麵相覷，仿佛在消化這個足以顛覆他們認知的真相。
“看來你們不大相信我說的話，不過你們自己動動腦子，我抬手就能毀掉一整個街區，有那個必要耗費時間騙你們？”
史蒂芬·方嘴角揚著，“巴基的死是我給托尼斯塔克的敲門磚，隻有幫他報了仇，殺了冬日戰士，我才能成為托尼斯塔克身邊的人”
“現在，全世界的人都對超級英雄有了戒心，托尼斯塔克也被大多數的英雄孤立，神盾局的力量削弱到了冰點”
“帶來這一切的，正是我，難道不是麼？”
他這番話讓眾人聽的一愣一愣的，亞曆山大糾結後開口：“我，我還是無法相信你說的話，你，你怎麼證明？”
史蒂芬·方扭動脖子，“那你們怎麼證明自己是九頭蛇正統？相信我，我捏死你們這些在陰溝裡攪動腦筋才想出個餿主意的廢物們就和碾死螞蟻沒什麼區彆，之所以在這兒和你們說話，隻是可惜我九頭蛇家業罷了。”
“不然的話不管是一個匿名電話打給尼克弗瑞讓他開啟調查，還是我直接把你們全殺了，都費不了什麼力氣。”
眾人大氣不敢喘，他們都明白史蒂芬·方說的沒有一點問題。
許久之後，一個頭發茂密的男人打破沉默。
“所以……”國會議員斯恩特·斯坦聲音沙啞，“你的力量……是九頭蛇遠古傳承的產物？”
“不。”史蒂芬·方輕輕搖頭，“我的力量，就是九頭蛇本身。”
死寂
“看來你們不太相信。”
史蒂芬·方說著，對著神盾局高級顧問亞曆山大·皮爾斯伸手，“潛影蛇手！”
他袖子中陡然鑽出一條漆黑如墨的蛇，那蛇身布滿奇異的鱗片，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幽冷的光，吐著鮮紅的信子，如同一道閃電，徑直對著亞曆山大皮爾斯衝了過去！
亞曆山大皮爾斯嚇得臉色瞬間慘白，原本還算鎮定的麵容此刻充滿了驚恐，他瞪大了雙眼，下意識地連忙向後躲閃，身體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然而，那蛇的速度極快，轉瞬之間便纏上了他的脖子，蛇身緊緊勒住，讓亞曆山大皮爾斯發出一陣痛苦的悶哼。
在亞曆山大皮爾斯身後的戰鬥人員蝰蛇反應迅速，她眼神一凜，毫不猶豫地掏出匕首，猛地朝著蛇身砍去。
隻聽“哢嚓”一聲，匕首鋒利的刃口直接將潛影蛇手的蛇頭砍掉。
蛇頭掉落在地，鮮血四濺，眾人都以為危機暫時解除，紛紛握緊手中武器，準備與史蒂芬方魚死網破。
卻在這時，聽到史蒂芬方不緊不慢地念叨：“砍掉一個頭，再長出兩個頭取而代之”
他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神秘的魔力，在會議室中回蕩。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那被砍掉的蛇頭在地上猛地開始分裂，原本的一個蛇頭瞬間分裂成了兩個，新生的蛇頭同樣吐著信子，模樣猙獰。
這兩個蛇頭緊接著再次分裂，眨眼間變成了四個！
那些蛇頭不斷扭動，身體部分也迅速生長延伸，很快，整個屋子都被密密麻麻的毒蛇所充斥！
一條條毒蛇在地上蜿蜒爬行，嘶嘶作響，朝著九頭蛇眾人遊去。
眾人驚恐地瞪大雙眼，有的試圖躲避，有的慌亂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卻根本無法阻止毒蛇的逼近。
房間內充斥著混亂與恐懼，眾人的驚呼聲、毒蛇的嘶鳴聲交織在一起。
“噠~”
直到史蒂芬方打了個響指，清脆的聲音瞬間穿透嘈雜。
刹那間，所有的毒蛇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靜止不動，隨後緩緩消散，仿佛從未出現過。
這一屋子的九頭蛇人員這才如夢初醒，他們大口喘著粗氣，額頭布滿汗珠，雙手顫抖地放下武器，紛紛看向史蒂芬方。
此刻，他們眼中的恐懼已然被震撼與敬畏所取代，心中對史蒂芬方剛剛所說的話，再也不敢有絲毫懷疑。
“現在”史蒂芬·方微微一笑，“還有人懷疑嗎？”
沉默數秒後，斯特拉克男爵緩緩單膝跪地，聲音低沉而虔誠：
“hail hydra！”
緊接著，亞曆山大皮爾斯、九頭蛇科學家阿尼姆·佐拉、蝰蛇等所有在場的九頭蛇成員……紛紛跪下，眼中混雜著敬畏、狂熱與一絲難以言喻的恐懼，齊聲高呼：
“hail hydra！”
史蒂芬·方滿意地點點頭，轉身走向門口，隻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記住，真正的九頭蛇……才剛剛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