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算了,可能是我多慮了吧。”
陳木搖搖頭,他暫時也想不明白。
如果要證明自己的猜想,首先就要證明無人活著離開。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每天都有很多活人通關。
猜想和事實,出現了巨大的差距!
到底是堅持自己的猜想,還是相信眼見的事實?
陳木並不偏執,他兩者都不相信。
猜想可能會出錯,眼見的也不一定是事實。
他隻相信證據,隻相信線索,隻相信推理和邏輯!
在沒有找到新線索,沒有辦法進行推理分析前,陳木不會魯莽的做出判斷。
吃完晚飯後,玩家們一個個都回到了寢室。
孫健義心情很不錯,他已經堅持了四天,隻要明天工作結束,他就能順利通關了!
和孫健義一起的,也還有一個玩家,他倆是同期進來的。
回到宿舍後,兩人哼著歌,在收拾著各自的東西。
說是收拾東西,其實無非是整理床鋪罷了。
畢竟他們進來的時候,都沒有帶行李,走的時候把床鋪整理乾淨,方便下一批玩家來住宿。
一邊收拾床鋪,他倆一邊跟新來的玩家聊天,傳授給他們經驗和求生提示。
趙俊畯則跑到李梓梓的床鋪上,貼著李梓梓坐在一起,摟著她聊天。
李梓梓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也能跟他談笑風生了。隻是聊天的時候,李梓梓時不時看向趙俊畯的口袋,那裡裝的是她活下去的希望。
玩家們各有各的事,整體上宿舍裡氛圍輕鬆,充滿著歡聲笑語。
隻有陳木,獨自一人躺在床上。
他雙手枕在頭下,望著慘白的天花板,誰也不知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在這種氛圍下,仍然在苦思冥想的陳木,反倒成為了一個異類。
深夜時分,陳木有些失眠,久久沒有睡著。
他清楚的聽到,李梓梓和趙俊畯先後起床,去往了衛生間的方向。
不過這和陳木無關,他也並不太關心。
一個小時後,李梓梓兩人先後回來了。
從李梓梓的表情看去,她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恐懼。
不出意外的話,她吃了第二個藍色藥丸。
第(1/3)頁
第(2/3)頁
隻是李梓梓的臉上,仍然有些擔憂的神色。
畢竟現在兩顆蟲卵在她體內,雖說根據求生提示,她不會死。
可是萬一呢?
發生在彆人身上,都無所謂,真要發生在自己身上,哪怕隻有一丁點風險,都會讓人格外緊張。
陳木準備明天的時候,觀察一下李梓梓。
通過李梓梓是否死亡,能驗證求生提示中“兩枚藍色藥丸互相抵消”的正確性。
陳木有種預感,這可能是個很重要的規則。
一夜無話。
第四日早上。
陳木等人輕車熟路,吃完早飯後排隊進入了車間。
按照每天隨機分配工作,今天陳木這八人組,會被分配新的崗位。
前兩天都是隨便一個安保,給他們分配的工位。
讓陳木有些驚訝的是,今天卻是安保組長親自帶路,給他們帶到了流水線最末端。
隱約間,陳木感覺的出來,今天的工作會很重要。
起碼對於【血肉工廠】來說,這是個很重要的工作。
在這個工位邊,站著一個專門負責的安保。
安保組長將幾人帶到後,對那個專門負責的安保說道:“這是今天的工人,務必把他們教會了。他們生產出來的,你要親自檢查。
彆把血管給我接錯了,我可不想生產出智障出來。”
安保連忙說道:“放心吧組長,我辦事您放心。”
交代幾句後,安保組長轉身離開。
陳木幾人,則按照之前的順序,依次找到自己的工位坐下。
流水線還沒啟動,趁著還沒開始的間隙,陳木小聲對孫健義問道:
“今天這是要我們乾什麼?”
孫健義搖搖頭,“陳老板,我知道的前幾天差不多都告訴你了。
我隻比你早來一天,這個崗位我也是第一次輪到,我也不知道啊。”
陳木注意到,工作的桌子上,沒有放著常見的針線工具,反倒每人麵前放著一把小刀。
看上去這次的工作內容,和以往差彆很大。
還沒說上兩句,那個負責的安保就掏出棍子,來到陳木等人麵前。
“各位,我醜話說在前麵,這個崗位可不好乾。
第(2/3)頁
第(3/3)頁
工作期間,不允許上廁所,也不允許走神。
誰要想上廁所的,現在趕快去,開工了就不能停。
我們這個崗位,要做的是給‘假人’組裝頭部。
彆的崗位出點差錯,不過是少縫了個針腳、連接的肌肉無力、縫合的皮膚鬆弛之類的。
咱們這要是沒連對,‘假人’可就變成了智障。
等下流水線開動了,我先給你們演示一下,後麵你們自己做,每一個頭我都需要檢查。
要是錯一次,十棍子!”
今天的工作,居然是給“假人”組裝頭部。
陳木記得,之前小夜跟自己說,發現的“假人”屍體大腦,全都被掏空了,裡麵似乎有蟲子纏繞的痕跡。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的工作,就是與此有關。
陳木其實還挺好奇,“假人”的大腦究竟是如何控製的。
安保說完後,三個玩家去上了個廁所。
等三人回來後,流水線開始緩緩開動。
工作時間,到了!
流水線上,一大一小兩個白色包裹,被傳送到陳木等人麵前。
安保拿起白色包裹,又拿起桌上的小刀,嘩啦啦將大的包裹先拆開。
在包裹中,裝著一個血淋淋的紅色頭顱!
濃鬱的血腥味噴薄而出,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氣息。
安保將頭顱放在桌上,這是一個人類的頭部,但是臉皮被全部剝去了,露出了麵部皮膚下的血管。
不止如此,頭骨也被掀開,裡麵的大腦已經被清除,剩下一個血淋淋的空洞。
如此血腥的一幕,讓幾個玩家麵露難色。
相比於前幾天的工作,今天的工作要血腥很多。
安保又拿起那個小的包裹,用小刀嘩啦一下撕開。
頓時,一條細長的白色寄生蟲,被安保從包裹中拿了出來。
他像拿著一堆麵條似的,“啪嗒”一下將寄生蟲扔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