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心妍倒是越發混的如魚得水,沒少受領導們的表揚,當然考察團那邊對她也很滿意。
白天隨團做翻譯,晚上收工,沒有特殊情況,她便是看醫書,邵榮榮很是羨慕心妍,累一天還有精力學習,總是不由給她豎大拇指,還不忘記說她牛。
另一邊,沈穀清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從師傅家離開後,她一連忙了幾天,今天這才抽空回了一趟婆家,想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也好跟孟益飛提離婚的事。
孟益飛對她的回歸,那是滿心的歡喜,忙前忙後的恨不得幫她做些什麼。
說真的,如果沒有小姑子從中攪局,沒有婆婆的處處偏袒,也許他們會和彆人一樣過的幸福。
孟益飛的表現,被妹妹孟益冉看在眼裡,那是相當不爽,也許姑嫂真是天敵,這不,進門還沒有幾個小時,便又開始找茬了:“哥,她在外麵一呆就是那麼時間,說是為了去做醫護支援,還不知道到外麵去乾什麼去了?”
說著,還一臉嘲諷的看著收拾從臥室出來的沈穀清。
孟益飛原本的好心情,也一下子沒了:“益冉,你在胡說什麼,之前我是怎麼跟你說的?”
孟益冉翻了個白眼:“我就那麼一說,你還當真的了?”
孟益飛急了:“益冉,你什麼意思,之前你說的是在逗我玩呢?”
孟益冉撇撇嘴:“要不是你一直在我耳朵叨叨個沒完,我能應你,那不過是為了讓我耳朵清靜。”
孟益飛氣的臉的青了,可他也隻是咬牙喊道:“孟益冉,你就不能懂點事?”
沈穀清的東西也不是太多,外麵兄妹二人的對話,她聽了個清楚,以前也許還會在乎,可如今她心如止水。
把私人的東西收拾好後,對著門外喊了一聲:“孟益飛,你進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孟益飛轉身正準備進屋,卻是聽到茶杯落地的聲響,接下來便傳來了孟益冉的呼痛聲。
沈穀清沒有聽到腳步聲往屋裡去,隻聽外麵孟益飛問道:“你就不能消停一些嗎?傷到哪裡了,讓我看看。”
沈穀清苦笑出聲,在心裡想著:終究是錯付了。
不再猶豫,提著皮箱出了房間,沒有再說話,直接往大門口而去。
還是回來的孟母看到沈穀清:“穀清,你回來了?”
但看清她手上提著的東西後:“你提著皮箱要去哪?”
她話一出,這才驚動了那邊的孟益飛。
他轉頭看到沈穀清提著皮箱往外走,也著急問道:“穀清,你這是要做什麼?”
沈穀清轉頭看向他:“孟益飛,這樣的日子我過夠了,既然我始終無法被接受,那我們好聚好散,各自安好吧。”
孟益飛一下子慌了:“穀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時孟母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穀清,可不能意氣用事。”
隻是沈穀清已經死心了,冷冷道:“離婚吧。”
說完,轉身提著皮箱便往外走。
孟母沉了臉:“沈益清,你站住。”
沈益清已經下了決心,便不再顧慮其他,隻是微微停頓了一下,便快步往外走去。
這下,連孟母也不淡定了,但她還是自我安慰道:她沈穀清要離孟家,怕是再也找不到這樣條件的婆家,這樣優秀的丈夫。
隻是看著沈益清跨出大門時,看向了兒子。
隻見孟益飛跑著追了出去:“穀清,你才剛回來,我之前都跟益冉說好了,她會跟你賠禮道歉的。”
沈穀清輕吐一口氣:“你彆再自欺欺人了,你不覺得難受,我都為你尷尬。”
孟益飛聽到這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穀清,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沈穀清冷冷道:“這些話,你沒說膩,可我聽膩了,咱們注定走不長遠,離婚對咱們都是一種解脫。”
孟益飛受不了沈穀清對他這冷漠的態度:“穀清,彆這樣對我,我心裡會難受。”
沈穀清也再按不住心中的怒火:“孟益飛,你夠了,非要再出來惡心我?
你根本沒心,哪來的難受,好聚好散不好嗎?。
彆逼我,否則彆怨我不給你們孟家留情麵。”
孟母追出來,就聽到後麵的話,她是有些看不上這個兒媳婦,可也沒想過讓兒子離婚,可本來到嘴的話,聽到沈穀清的話,愣是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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