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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他的話,時凜眉梢抬了下,沒開腔。
林棉替他問了:“你要找幼宜乾什麼?”
“做了斷。”
裴宿語氣硬硬的,冷冷的:“說玩就玩,說不玩就不玩,就算是狗還打個招呼呢,她就這麼消失了,一點都沒尊重我。”
“既然她心虛,我親自跟她斷。”
林棉不知道他腦補了些什麼東西。
她張了張嘴,解釋道:“其實幼宜不是不想跟你玩,她太想跟你玩了,她最近都在寫……”
話沒說話,時凜已經打開車載櫃,從裡麵熟練地取出一張電梯卡,手伸出車窗遞給他。
“去吧。”
他補充:“隻有一次權限,用完結束。”
沒想到他就這麼痛快的把權限給了。
嗬,巴不得他趕緊和時幼宜絕交吧?
叔侄倆都厭棄他,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裴宿盯著那張卡看了幾秒,乾淨分明的手指接過去,然後倒車,讓路,離開。
冷著臉一氣嗬成。
連聲道謝都沒說。
林棉呆呆的從後視鏡望著裴宿的車屁股,莫名感受到他的心情很差很差。
“你又是故意的?”
林棉扭頭,去看前排的時凜:“你早就準備了一張卡放在車裡了是吧,就等著他找上門呢。”
時凜唇角輕翹,穩穩啟動車子。
“日常預判而已。”
他單手控著方向盤,點了幾下手機,撥了個電話。
“解除幼宜的臨床測試限製,把手機還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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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棉眼睜睜看著他這一堆遊刃有餘的操作,每個時間點都卡得精準無誤,預判了目標的所有行動力。
織網,等待,收網。
漫不經心的達成了所有目的。
“時總。”林棉向他伸大拇指,“你的城府又深了,很符合我對商界人士的刻板印象。”
時凜低笑,吐出幾個字。
“學無止境。”
他打著方向盤,點開導航,問她:“想去哪家花店買花?”
林棉差點忘了這回事,想起來了:“去鳳尾路那個,她家的花最精神,還漂亮。”
“收到,棉總。”
車開得穩而緩慢,初秋的風吹進來,帶著滿城的桂花香味。
林棉裹著車內的羊絨毯子,眯起眼睛,發梢在微風裡晃蕩。
陽光很好。
花香也好。
20層。
時幼宜套著毛絨外套,坐在窗邊的書桌前,麵前放著一張a4紙,洋洋灑灑,整整齊齊寫了一整頁的字。
她字斟句酌,默默念了一遍又一遍。
搜尋了世界上最華麗的詞彙,最浪漫的誇讚,最感人的真情……組成一份千字文。
她都快被自己感動死了。
就是有點難背。
裴宿刷卡上去的時候,在前台碰到了護士小姐姐。
“哎,小帥哥,好久不見,你來啦。”
“時幼宜呢?”裴宿問。
“在病房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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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宿玩著電梯卡,不經意從側麵打聽了一句。
“她最近乾嘛呢?”
“忙著寫情書呢。”護士小姐姐神神秘秘地笑,還意味深長看了裴宿一眼。
“小姑娘情竇初開,每天琢磨著她的情書,反反複複修改了好多好多遍,等著跟心上人表白呢。”
裴宿聽到這話,一張帥哥臉瞬間黑了下去。
果然!
是看上彆人了。
原來一整個月不理他,是為了給彆的男人寫情書。
他冷著臉,扭頭就往電梯走。
時幼宜這個小騙子,突然不想見她了!
走了兩步,裴宿捏著電梯卡,整整停頓了好幾秒,又冷著臉返回去。
透過玻璃門,很清楚地看到病房裡麵的身影。
天氣轉涼,她伏在桌子上,套了個毛茸茸的棕色外套,帽子大大的,有兩隻熊耳朵耷在背後。
手上捏著一張大大的紙,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
裴宿滿腔的怨氣,在看到她那毛茸茸的背影時消散了幾分,又在看到她手裡的‘情書’時,飆升成怒氣。
“咣咣——”
他敲了兩下玻璃門。
時幼宜應聲扭頭,就看到裴宿那張硬冷的,標致的帥氣臉龐。
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