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灑在京城某地產中心,樊花站在窗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與期待。她剛剛進行了搞俱樂部的另外一步計劃,此刻,為了表達誠意,她決定高價購置王家的產業。
經過一番友好的談判,樊花與負責交接的王天峰達成了協議。不過,出於謹慎考慮,他們並沒有直接簽字,而是安排了彆的法人代表來簽字。等轉賬成功後,他們便可以順利離開。
“王少,這次合作真是多虧了你。” 樊花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對王天峰說道。
王天峰微微頷首,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花姐客氣了,這也是雙贏的事情。”
樊花微笑,心忖,我都出了三倍於周邊的地價,你贏麻了。但這是必須的,否則,王家便不會出售給他。
協議達成後,王天峰興致勃勃地對樊花說:“花姐,難得來京城,我帶你去見識見識我的圈子。”
樊花欣然應允,她也想借此機會融入京城的上層社會。
兩人登上了一輛豪華的房車,車內裝飾奢華,設施一應俱全。房車緩緩啟動,向著目的地駛去。在路上,樊花的目光被窗外的一座建築吸引,她的臉色微微一變,陷入了回憶之中。
王天峰敏銳地察覺到了樊花的異樣,關切地問道:“花姐,怎麼了?看你情緒不太好,是這點錢讓你心痛了?還是有彆的問題?你儘管告訴我,我幫你擺平!”
樊花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我剛才看到一個熟悉的建築,是在早上路過的,也就想起了早上那個討厭的人!”
原來,她看到的建築物,不遠處就是黎錦的警察大學!
王天峰眉頭一皺,試探性地問道:“黎錦?我也看此人不順眼,你詳細說說你們早上都聊什麼了?”
樊花對於王天峰一下子說出黎錦的名字並不意外,在她看來,自己這樣的人入京,被一些人跟蹤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這太陽底下,本就沒有什麼新鮮事。她緩緩說道:“我讓他給你們王家道歉,結果他說……”
王天峰連忙做了個罷手的手勢,打斷了樊花的話:“花姐,你可彆以為這樣就能拉我們王家和黎錦的仇恨,那樣的話,就顯得你太沒水平,你還是直接說你的本意吧。再問一遍,你找黎錦做什麼?”
樊花心中暗自佩服王天峰的精明,她讚道:“太子爺果然就是太子爺!姓黎的那個混蛋,我恨死他了,他應該把他所有的錢都給我,這樣才能彌補我的損失。”
王天峰哈哈一笑,說道:“可是直接向他要錢,他會說他沒錢,還會讓你查他的賬戶,結果,他是真沒錢。就跟你查我賬戶,我也沒錢。”
狡猾的男人都是一樣的德行……樊花也笑了起來,說道:“王少,你覺得怎麼能讓姓黎的鬆口呢?”
王天峰目光深邃,看向遠方,說道:“這不是你一個人能做到的,你來自漢西,你見過農村殺豬嗎?”
樊花有些疑惑,但還是回答道:“見過啊,怎麼了?”
王天峰解釋道:“想要殺一頭大肥豬,不是一個人能做到的,得多人合作,分工明確,按腳的按腳,穿鼻的穿鼻,捅刀的捅刀,接血水的接血水。看,可彆忘記了,還有生火燒水的婦孺。”
樊花恍然大悟,說道:“沒想到,這麼日常的一件事,經你嘴中說出,竟然蘊含著這麼大的道理,我受教了。哎,太子爺就是太子爺,名不虛傳。”
王天峰笑著擺擺手:“可彆恭維我!我會驕傲的!” 接著,他話鋒一轉,“帶你去見見捅刀子的人。”
樊花好奇地問道:“誰?”
王天峰神秘一笑:“見了就知道。”
不多時,房車緩緩停下,眼前出現一座氣派非凡的會所。這座會所隱匿於京城的繁華深處,外觀低調奢華。
王天峰帶著樊花大步走進會所,會所內部的裝修堪稱極致奢華。水晶吊燈璀璨奪目,將整個空間照得亮如白晝。
柔軟的地毯厚實而富有質感,走在上麵,仿佛踩在雲朵之上,沒有一絲聲響。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水味,那是一種獨特的、隻屬於這個會所的味道,讓人聞之陶醉。
兩人徑直走向卡座,隻見杜娟正和一個俊逸的中青年悠然飲茶。
樊花一眼便認出了那個青年,竟是葉鳳年。她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波瀾,著實有些意外,沒想到葉鳳年竟然就是王天峰口中那個向黎錦 “捅刀子” 的人。
她暗自思忖,這葉鳳年看似溫文爾雅,沒想到也卷入了這場和黎錦的紛爭之中,看來這京城的水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深。
“喲,娟兒,好久不見啊!” 王天峰滿臉笑容地打招呼,聲音中帶著幾分熟稔。
杜娟抬起頭,看到王天峰和樊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臉上掛起了職業性的微笑:“王少,什麼風又把您給吹來了?這位是……” 她的目光落在樊花身上,眼中帶著一絲審視。
“這是樊花,花姐。” 王天峰簡單介紹道,“花姐,這是杜娟,這會所的老板,你喊她娟兒就行。”
樊花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她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杜娟,隻見杜娟身著一襲修身的旗袍,將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她的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眉眼間透著一股精明與嫵媚。樊花心中明白,這個女人絕非等閒之輩,在這京城之中,想必也有著自己的一番勢力。
“王少,您可真行啊,把漢西省的地鳳也搞到手了!” 杜娟笑著說道,“今天把她來我這兒?不會是要將我這裡搞成瀟湘樓那樣的下場吧?”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擔憂和無奈,她搞掂不了王天峰,若是情況失控,她就得向黎錦求救了。
“娟兒,你這說的什麼話?” 王天峰連忙解釋道,“瀟湘樓那種低級的地方,怎麼能跟你這裡相提並論呢?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杜娟看向葉鳳年,問道:“葉少的意思呢?”
葉鳳年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你沒看到,天峰有佳人相伴了,那今晚你跟我走便是。”
杜娟一聽,臉上露出一絲嗔怒:“原來你們是演雙簧啊,那我就不奉陪了,你們玩得愉快!你們兩條龍,和漢西地鳳,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說罷,她敬了茶,便起身離開。
樊花看著杜娟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好笑,她轉頭看向王天峰和葉鳳年,調侃道:“以你們兩位大名鼎鼎的太子爺,竟然還有你們搞不定的女人,真是奇了怪哉。”
葉鳳年聞言,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怎麼?你想挑撥我們的關係?”
王天峰也收起了笑容,嚴肅地說道:“花姐,你說錯話了,可是要喝酒了,你要是喝倒,可彆怪我們灌你啊。”
樊花並不害怕,她鎮定自若地說道:“我什麼話說錯了?還請兩位太子爺明說。不然,我可不認啊。當然,若是你們非要我喝,那我也會喝,誰叫你們是太子爺呢。”
王天峰看著樊花,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但還是認真地說道:“在京城之中,誰人不知道娟兒是我和鳳年的籠中雀兒,所有靠近娟兒的,墳頭草都比人高了。對於掌握之物,你再挑撥是非,你不是該罰嗎?”
樊花這才恍然大悟,心中暗自後悔自己的失言。她連忙說道:“此前並不知道,原來已經是二位雙龍戲珠的地步,下不為例,所以,恕我眼拙,我就以茶代酒。” 說著,她拿起茶壺,為兩人泡茶,動作嫻熟而優雅。
王天峰和葉鳳年對視一眼,看到樊花識趣的樣子,不禁都笑了起來。
樊花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不著痕跡地打量著眼前的兩位太子爺。王天峰身姿挺拔,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看穿一切;葉鳳年則顯得更加溫文爾雅,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微笑,可那笑容背後,卻似乎隱藏著無儘的智謀。她在心中暗自比較,這兩人確實比遠在漢西省當上門女婿的崔誠要強上許多,光是這份在京城的地位和影響力,就足以證明他們的不凡。
“聽王少說,你有辦法對付姓黎的?” 樊花終於開口,目光緊緊盯著葉鳳年,眼中閃爍著一絲急切與期待,“不知道是什麼辦法,如果能入股,算我一份,我出不了人,我願意出錢。”
葉鳳年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他反問道:“入股?理由?”
樊花深吸一口氣,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恨意:“上次黎錦帶著專案組到漢西省,端了一個會所,那可是我苦心經營多年的心血,就這麼沒了!”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情緒顯得有些激動,“更彆說,他舉著追贓的旗幟,搞走一大筆錢,這對我的生意造成了極大的打擊,讓我損失慘重!你就說,我該不該恨他?我恨自己不能跟你們這樣,輕易拿捏他,否則,我早就叫他不得好死!”
葉鳳年靜靜地聽著,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他轉頭看向王天峰,眼中帶著詢問,似乎在確認樊花的話是否屬實。
王天峰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厭惡的神情:“我們的黎校長,確實麵目可憎到如此地步,真是人人得以誅之啊。”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仿佛黎錦在他眼中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隻是礙於黎錦的官場身份,他們不能直接衝過去打死黎錦。
得到王天峰的確認,葉鳳年心中有了底。他微微眯起眼睛,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既然花姐這麼有誠意,那我們不妨好好謀劃一番。黎錦雖然有些手段,但他也不是沒有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