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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妃萱下午還有課,簡單道過彆後就先走了。
蘇麟閒來無事大街上溜達。
正轉悠時,秦紫焰的電話打了進來。
“蘇麟,你在哪兒呢?”
“有事說事,彆拐彎抹角!”
蘇麟也不廢話。
“嘁,乾嘛那麼不耐煩嘛,人家想你了,給你打個電話說說話都不行啊?”
電話那頭的秦紫焰故意撇嘴幽怨道。
“已經說過話了,可以掛了麼?”
蘇麟不耐煩道。
聽到這話,秦紫焰差點沒背過氣去。
淡定淡定,不能生氣!
這家夥是本姑娘看上的男人,要是連這種小事都接受不了,還怎麼拿下他?
“你現在在哪兒?”
“有事?”
蘇麟問。
“也沒啥大事,就是無聊想找你喝一杯解解悶唄。”
秦紫焰隨意道。
蘇麟心想,反正閒來無事。
加上剛才的事確實讓他心情有點鬱悶,喝點小酒潤潤嗓子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也行,你來接我!”
他把地址給了秦紫焰。
掛斷電話後,沒一會兒秦紫焰就開著一輛紫色的法拉利過來。
“帥哥,去哪兒啊,要不我送你一程?”
秦紫焰將車停在蘇麟麵前故意裝作不認識他。
蘇麟也不廢話,打開車門就坐了上去。
彼時在馬路周圍有不少行人,大家都看到了剛才那一幕。.
“尼瑪,長的帥就是好,走在大街上都有富婆泡!”
“真踏馬該死啊那哥們兒,就這麼上了富婆的車走了,那得少奮鬥多少年啊!”
……
在一陣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法拉利疾馳而去。
兩人來到紅玫瑰會所。
蘇麟沒要包廂,專門在大廳找了個靠窗的位置。
“說吧,想喝點什麼,本小姐請客!”
秦紫焰豪橫道。
“那就見最烈的酒上吧!”
蘇麟隨口道。
“喲,還要喝最烈的酒呢?我說,你該不會是想灌醉我吧?”
“就知道你對人家圖謀不軌,想灌醉我,然後再送我回家,最後再趁著酒勁跟人家發生些不可描述的事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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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紫焰大膽開著玩笑。
兩人現在熟絡了,這妮子說話也是越來越沒顧忌,啥活兒都敢整。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審美!”
蘇麟一本正經道。
“去你的,你什麼意思?跟我發生點啥很丟臉麼?”
秦紫焰沒好氣的白了一眼。
“確實!”
“喂,你……”
秦紫焰氣的胸前兩團高聳此起彼伏。
她故意那麼問是想給蘇麟一個台階下,讓他峰回路轉下誇誇自己的。
誰知這家夥竟然點頭了。
要不要這麼實在?
就沒見過這麼鋼鐵的直男!
說著話的功夫,酒水被服務員送上來。
秦紫焰沒計較剛才的事,主動找話題跟蘇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對了,你剛才去找過冰語吧?”
這時,秦紫焰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她剛接上蘇麟的地方就在夏氏集團附近,猜到這事也不奇怪。
“嗯……”
蘇麟點了點頭。
見他確認,秦紫焰表情頓時變得幽怨起來。
“你說,我到底哪點比不上夏冰語?身材、相貌、家世,我樣樣不輸她!”
“她寧願說謊加班跑去跟郭飛恒參加聚會,都不願意跟你在一起,你乾嘛非要在她身上吊死?”
蘇麟本來就因為之前的事有些不爽。
聽到秦紫焰又提到郭飛恒的名字,他眉頭頓時一擰。“不要在我麵前提這個名字!”
“喲,怎麼著,你這是吃醋了?”
秦紫焰饒有興致。
“你覺得呢?”
蘇麟反問。
“切,我看你就是吃醋了,不讓我提,我偏要提,郭飛恒郭飛恒……”
秦紫焰故意念叨著郭飛恒的名字刺激蘇麟。
巧的是,她正重複著郭飛恒的名字時,郭飛恒本人就來了:“郭飛恒?”
“你不會真以為念幾遍這個名字我就會破防吧?”
蘇麟神情冷漠。
他因為是背對著門口的,並沒有看到郭飛恒的到來。
秦紫焰連忙指著入口方向道∶“不是啊,是郭飛恒,他來了!”
“嗯?”
蘇麟下意識往門口看了眼。
這一看就看見,還真是郭飛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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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郭少,你今兒咋來了?不是說去泡妞了麼?”
“我聽說郭少泡的妞兒好像是那個什麼夏氏集團的女總裁吧?咋滴,郭少莫非是失手了,沒拿下?”
會所門口正好有兩個郭飛恒的朋友,兩人拿他打趣開涮。
“笑話,本少爺出馬,還有失手的時候?”
郭飛恒傲然一笑。
“沒失手你咋跑紅玫瑰來了?”
友人疑惑。
“女人嘛,就是個玩物而已,我泡夏冰語,不耽誤我玩彆的女人啊!”
“本少爺隻是跟她玩玩而已,等過幾天玩膩了就丟掉的!”
郭飛恒並沒有注意到蘇麟的存在,一個勁的跟友人們吹牛嘚瑟。
聞言,蘇麟眉頭先是皺了下,不過很快又舒展開了。
兩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跟他又沒關係!
“對了,我聽說那個夏冰語不是結婚了麼?郭少你連已婚少婦都下手,不怕她老公弄你啊?”
這時,友人又八卦問起這種問題。
“嗬嗬,那娘們兒的老公就是個廢物,本少爺就是當他的麵玩他老婆他也不敢放一個屁,我還怕他?”
郭飛恒一臉不屑。
聽到這蘇麟可就忍不住了。
他隨手抄起桌上一個酒瓶朝郭飛恒丟去。
啪!
酒瓶正中郭飛恒後腦勺,把他砸倒在地上。
“哎喲喂,疼死勞資了……”
“這……啥情況?”
“哪來的瓶子?”
兩個友人都被這突來的狀況整的一愣。
彼時,郭飛恒捂著腦袋從地上站了起來。
“誰?馬德,是哪個孫子暗算勞資?”
他一眼掃過在場眾人怒吼道。
蘇麟也沒有遮掩,直接舉手示意。“是你爺爺我丟的!”
“蘇麟?”
看清是他,郭飛恒瞳孔驟然緊縮。
該死,他怎麼在這?
那我剛才說的那些話,豈不是……
“姓蘇的,你特麼暗算勞資乾嘛?”
郭飛恒指著蘇麟喝道。
蘇麟翹著二郎腿:“郭大少爺,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是在大庭廣眾下朝你丟的瓶子,怎麼能叫暗算呢?”
“再說,打你還用得著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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