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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海花國曆史(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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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團江主航道拐回了京城的航道,京城的城牆從遠處映入了眼簾,城牆高大巍峨,起碼有五個平常人的高度,城垛子均勻的分布在城牆上。

反觀他們的京城沒有城牆,隻是皇宮有圍牆,低矮的隻有兩人高度,和這個實在是沒法比。

因為有了這個京城東碼頭,碼頭修建了以後客流量也有了,客商們下了船以後,還大多數是帶著貨物的,進出城門就繞遠去北城門,非常的不方便。

女皇就讓人在碼頭對麵新開了一處城門,方便人們進出。

快艇走得近了慢慢降速,前麵遠處是列電發電廠和京城東麵的碼頭,列電廠在正常發電。

近處是軍民兩用碼頭,但快艇不貼靠碼頭,而是對準了城牆下麵的鐵柵欄。這裡有一個造型獨特的小橋,通體漢白玉的,配著城牆北疆就像畫上去的似的,上麵還有人打著遮陽傘拍照。

他們的快艇從橋下低速穿過,引得橋上的人搖擺手臂打招呼,有的在彎腰鞠躬行禮,他們以為是女皇乘坐的快艇了。

城牆上有人操控柵欄的開關,快艇還沒有靠近,柵欄就自動打開了。柵欄的裡麵又是一番景象,裡麵看樣子又是一個小碼頭,小而精,泊位就六個。

下了船,不遠處就是皇宮了,街道上還有許多逛街的擺攤的,顯得很熱鬨。

她們裡麵一個女人低聲對其他人說:“額,這就是咱們皇家祖上的母國了,這回咱們可開了眼了,看那些行人的穿著得體,看樣子還是很富有的,比咱們京城一堆堆的乞丐強多了。”

一個男青年反對:“也不一定,沒準是故意給咱們看的呢?”

皇宮大門處,兩邊有門崗,有四個皇宮衛隊隊員,他們穿著漂亮的軍服,手持鋼槍兩兩站立在皇宮大門兩側,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們一行人到來。

想是他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到來,三人沒有佩戴武器從門崗裡麵出來,一人對著秦季等敬禮。

“女皇陛下已經得到了你們的通知,已經在紫宸殿等待了,請隨我來……”

秦季幾人往裡麵走,一個使節的女隨從小聲對著另一個說:“他們怎麼沒有佩戴武器呢,怎麼就對陌生的來人不設防?”

“你錯了,他們的手裡和腰間雖然沒有武器,但你看他們的腋下有些鼓鼓囊囊,顯然,他們的武器是在那裡,也就是飛刀一類的小巧暗器。”

秦季幾人聽到了,臉上不動聲色。

秦季他們可是知道,皇宮內衛的手槍,是藏在腋下隱形槍套裡麵的,一拉扯衣襟就顯露了出來,拔槍開槍也方便。一般時候,不是眼光毒辣的外人是看不出來的。

這個時間,是周五的下午,隻有女皇和幾個大臣在。

金源是內宮侍衛隊的頭領,他帶著幾個得力的手下在護衛女皇。

他們海花國雖然底子是海盜,可馬佳看來,他們比任何一國的外交使臣都有禮貌,不但落落大方的侃侃而談,還知道照顧大德國人的情緒,刻意規避敏感話題。

按照外交禮儀,她們六人遞交了國書,馬佳匆匆看了一眼,上麵的皇帝玉璽是文瀾帝。

馬佳這次還了解到,他們海花國是有故事的。

他們之所以通用漢羌大陸的漢語,生活習慣也和大德國人一樣,其實他們的皇家和大臣的幾支親屬,也是大德國高祖的五皇子帶去的人繁衍的。有些是融合了土著民族和外來民族,到了現在就和諧共處了。

南詹國在麵對大德國人的時候,這些話羞於啟齒,他們則不然。

現在,離著晚飯時間有兩三個小時,馬佳派人去國賓館,給他們預定了下榻處。現在喝著茶閒談,禦膳房在製作宴席。

馬佳想了解海花國的前世今生,就和六人詳談。

她們六個男女,喝著小倩師娘去年送來的普洱茶餅,裡麵是摻了人參細絲的。當然,他們用的人參年頭短,製作的也沒有馬佳當年製作的精細。

不過,喝起來口感也不錯。

她們開始講述海花國的來曆,就是她們的皇家高祖當年到了海花島以後的發展曆程,也就是海花國的曆史了。

海花國以前,也是有人稱王稱霸的,各個島上都有島主,即使是一個海花島,也被分成許多快被各色的人馬占領著。但那都不是大德國遺民,都是外族人,稱霸的勢力範圍都小。

後來是他們祖先占領並整合了海花國,建立了海花國皇家,和出海建國的五皇子建立的國家不是一個體係。

但裡麵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南詹國人不好意思說,他們就沒有什麼顧忌。

五皇子在南詹大陸建國了以後,忙於經營自己的地盤,三十年間,根本顧及不到其他國家的事情。他們建國了,南詹國東北方向的海花連島,也在五皇子登陸南詹大陸建國以後建國了。

那些人在海花島建國的人,就是五皇子十艘船裡麵的一艘,整個一船的人就是建國的班底。

那一艘平底海船﹝大躉船﹞,就是在風暴裡,被礁石撞破底艙的那艘大船上的人。此船的船老大是一船之主,下麵船工都是手下,建國了,船老大理所當然的就是海花國的高祖了。

船老大出身是大德國和白巾國界河裡跑船的漕幫分舵主,這個舵主管理六條船,手下兩百多人,平常在界河上利用四通八達的水路運貨賺錢。

漕幫給客人運貨,看什麼貨物好賣賺錢,自己也運貨。

那時候白巾國和大德國關係尚好,隻是白巾國突然襲了逍遙王王位的新王爺,管起了漕運稅收。新官上任,首先是為了皇家的稅收著想,連帶著他自己也中飽私囊。

他襲了父輩的王位以後,以白巾國國家的名義,突然大幅提高漕運稅費,壓榨漕運利潤,導致兩國漕運行業利潤降低,整個行業持續低落。

船老大姓趙,名叫趙東風,那時候已經四十多歲了,手下六條船,往來兩國之間,每年利潤可觀。手下和他一起混飯吃的,有著兩百多人。

他們是漕幫,因為會麵對水匪劫殺,不會武藝自保的就不要,所以幾乎人人會武功。

那時候,漕幫是普通人不能加入的,船工有個說法,就是形容船工不是普通人的。

“上了戰場就是半個百夫長,進山打獵就是一個小山神,當諜探就是陰損犀利的殺手,保護商賈不受匪類刺殺,就等同於商賈的親生子女……”

這些還罷了,其餘還對外傷包紮,正骨有一定的了解,頭疼腦熱等小的病痛,腸胃不適肢體轉圜不靈活,也會治療。

漕幫的船往來兩國,口碑好,船工們的日子還過得去。

可自從白巾國新的逍遙王繼位以後,漕幫因為白巾國稅收大漲,一下子就處在苟延殘喘的境地。因為新的逍遙王太貪婪,在運河上又多設卡口,就為了他們的皇家多摟錢。

當時,他隨著手下三條船從白巾國烏蒙山回來,船上運輸的皮毛,分裝了三條船。

這些皮毛是他這個分舵主讓手下收購的,平常的貨物,比如糧食茶葉,銅鐵器物都不如皮貨貴重,隻有海鹽藥品和皮貨價值差不多。

再有一個月就年關了,這些貨販賣大德國,由於是冬天收來的,皮貨都是霜降以後打獵得來的,動物都長了絨毛,比平常的皮貨質量好得多。

現在還沒有進九,京城皮裘衣服暢銷,大德國的皮貨樣式多,用料搭配考究,許多周邊國家的客商也來進貨。這批貨趕上了好時候,到時候貨物出手,分舵上下都會過個好年。

那時候河上有水匪,水匪凶悍,慣會劫奪漕運船隻,所以,漕幫的人一路也拚鬥了兩次。

船老大武藝高強,兩個兒子成年了,也和他一樣精明乾練,身有家傳武藝,他們的趙家槍法傳自高祖趙雲,在漕幫裡麵是有名的,在大德國也小有名氣。

平常的時候,隻要是船上掛了青龍幫的趙家旗子,但凡眼睛不瞎的水匪都不敢打劫。敢動手的都是硬茬子,還是選在黑夜動手的。

一路上,他們並非都是憑打打殺殺吃飯,有時候路過特殊路段,也會送禮拜碼頭。

比如那個鷹咀崖,不過是百步的路段,礁石多水流急。

水匪潛伏在百尺高崖上麵,看到同夥發信號,就在高崖上拋石頭砸擊下麵過路的船隻,船隻被砸壞進水了,或者被大石頭直接砸碎了,下遊寬闊處有水匪船隻打撈財物。

如果被石塊砸中了,木質的貨船輕則破損漏水,重則四分五裂立刻船毀人亡。

即使是貨船受到襲擊後費老大勁靠近了岸邊,岸邊早就有水匪嚴陣以待了。他們撓鉤弓箭迎接,殺人劫財就更容易了。船上如果有女眷,也就一樣遭殃了。

這個鷹咀崖讓人談之色變,貨船到了這裡從下麵通過,不知道會不會有滅頂之災。

這樣的路段有兩處,鷹咀崖和響水灘。

你想釜底抽薪斬草除根,人攀上石崖,上麵的人早就躲起來了。你的船一過,大石頭就又從天而降了。這樣的路段隻能是提前停船,有人帶著財物上岸接洽。

如果沒有人出麵搭理那也沒什麼,你把不菲的金幣放在顯眼處,對著空曠處說好話就沒事。

他們一路上小心謹慎,貨沒有損失,但錢花了不少。

好不容易到了主航道了,過了前方關卡,船入界河正道,就沒有官府稅收關卡了。就在這裡,新襲位的逍遙王的嫡子,這天恰巧也在這,他派人登船查驗貨物收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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