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玻璃器皿送來金宅以後,馬佳又和程豔豔投入到了製作青黴素的工作中去了,有了他親自指導,藥物製作的進度很快。
兩個月以後,第一批青黴素製作了出來,這些藥液看外觀在玻璃瓶子裡是清亮的,但不知道效果如何。
他們不敢給正常人做實驗,但可以給囚犯做實驗,尤其抓獲的諜探,因為他們不同於大德國的罪犯。他們是以滅亡大德國為目的的,很招人恨。
再說了,他們是白巾國皇叔和國師主導派遣的,不說大德國人恨他們,不給他們任何的好臉色,起碼馬佳就小看了他們。
他們都是盜賊,不用對他們客氣,拿來做藥物試驗的材料,那是物儘其用。
他們有了病了,醫者就抓住紮針,給他們注射不同劑量的青黴素,治病的同時兼做試驗。
即使是沒有病,管理他們的人,在馬佳的授意下,大冬天的給他們肆意開門窗,逼迫他們得上了傷風感冒發燒流鼻涕,或者是肺炎,或者是各種關節疼痛。
這就給了實驗藥物的借口,可以讓人拖出去注射。
死不死的不管,活了病好了,在醫者鑒定完畢以後,作為試驗品的代價,就是臉上燙了印記後驅逐出境還給他自由。
實驗結果,在死了十幾個人以後,青黴素藥液合格了,為了簡便運輸程序,並出了小玻璃瓶裝的青黴素乾粉,混合了蒸餾水就是注射液。
程豔豔主導製作藥物,青黴素試製成功了以後,馬佳讓葛懷遠的嗎啡製作,也合並給了程豔豔。這樣,程豔豔的現代醫藥,也就有了模樣。
葛懷遠的嗎啡製作被從農部剝離了,但葫蘆還是他們種植,收集漿液也是他們的工作。
就和農部的種植糧食果蔬一樣,到時候上繳收獲給程豔豔他們提煉就好。
有一時期,大德國流行一種叫做腮腺炎的病。
腮腺炎又名痄腮,是流行性的傳染病,輕者可以自愈。重者會出現神經性並發症,誘發生殖係統和胰腺的炎症。還可以發生致命的腦炎,甚至危害人的肝腎心肌炎和關節炎症。
這種病大多數是發生在春天,一到了秋冬就不見了。
腮腺炎引發的死亡也有,但是不太多。
馬佳又主導了蟾酥墨的研發,期望腮腺炎在明顯發病以後,第一時間就消滅。
資料是機器崩出來的,原料是端午前後的癩蛤蟆,取大隻的,在毒腺取毒液和墨錠融合。等到風乾了以後就成藥了。在著急的時候,也可以用毒汁混合了墨汁,拿來就能用的。
蟾酥墨因為有消腫止痛抗菌消炎的功效,不光是治療腮腺炎,還可以用在其他疾病上。
比如癰瘡﹝癤子毒瘡﹞的拔毒生肌,咽喉腫痛,口舌生瘡,火眼爆發……。
青黴素研製成功了後,馬佳信守諾言,把程豔豔提職為正七品,他的兩個協助她的助手提拔為了從七品。
程豔豔她們,現在除了藥品和軍服,又要製作餡糖和各種糖果等食品。馬佳又把鋼骨傘的製作交給了程豔豔。鋼骨傘是鋼鐵骨架的,需要基地製作,然後由她們加上傘麵。
金宅以前覺得是挺大,但現在作為工廠,都要分門彆類的有自己的院子,這樣,院子就分配不過來了。
尤其馬佳讓基地和程豔豔合作製作手電筒,乾電池,燈泡與鏡片,手電筒的外殼,都要在不同的地方生產。馬佳就計劃,把金宅作為專門製作軍服的地方,其餘都搬遷去萬家鎮基地。
金宅的保密措施做得好,因為做工的,都是宮裡遣散出來的宮女,人員有單一性,又是沒有成家的居多,統籌管理方便。
保衛的人員,都是胡丘的手下,馬佳就更放心了。
以後金宅的幾個工廠搬遷去了萬家鎮,就得聘請退役的老兵負責保衛工作了。空出來的金宅還得是軍服的生產地,胡丘的人還是負責保護金宅。
馬佳和袁康聚少離多,也沒有通訊工具聯係,即使是基地那裡發生了大事,比如早起來發現丟失了槍支彈藥的事情,得當天上午才能知道。
他就想到了電話,可大德國基地還沒有涉足半導體業務,對無線通訊絲毫不懂。
如果試製電話機,由於技術跨越度太大,還不知道猴年馬月能夠成功,不如還用機器崩出現成的。
至於需要什麼樣的,她考慮再三就選中了對講機,那就選用一種海上用的對講機。原機的設計通訊距離二十海裡,隻要是在二十海裡內,沒有大山脈阻隔,通訊質量就不受乾擾。
通訊距離在京城和基地之間夠用,也不需要中續台。
她崩出了四台,計劃袁康一台,自己用一台,一台放在基地使用,另一台閒置備用。這次她又犯了個不小的錯誤,就是對外說對講機就這四台,沒有多餘的。
馬佳利用一次旬中大朝的機會,把對講機送了袁康,並教給他怎麼使用。
他把對講機拿到了基地,所有人圍著袁康看對講機的稀罕,袁康就神氣的拿著對講機,搖頭晃腦的和馬佳閒聊了起來。
離著京城可是十幾公裡啊,在這個小機器裡就能和女皇通話,引得那些人羨慕。
趙懷遠看到了,問道了袁康使用對講機的技巧以後,拿過來對講機試著說話。
“陛下,您聽得到嗎?我是趙懷遠,我是說也需要這樣的對講機啊。咱們工部的製備基地,事情太多了,許多事情都不是我能做主的,需要請示您及時的拿主意。”
“你也給我一部對講機好嗎,有了什麼突發的,或者我不能做主的事情,也好和你及時的聯係啊……”
“嗯,你說的也是有道理的,那兩部備用的對講機,我就讓人帶給你一個吧,我說,你不是會用嗎?”
“陛下,這個袁康教過我了,很簡單,我會用了……”
“那好吧,明天我就讓人把對講機給你捎過去,還有充電器,充電器怎麼用,你也可以讓袁康教給你……”
袁康的心情一開始很高興,幾天以後就變了,因為對講機本來是他和馬佳講一些私密的話語的,可你在對講機裡麵說什麼,趙懷遠也聽得到。
他在拿到了對講機,第二天晚上要休息的時候,一開始在對講機裡麵和馬佳說情話。
“馬佳,小乖乖,你睡了嗎?我想你了,你也在想我嗎?”
馬佳聽了,她是知道對講機是怎麼回事的。
她馬上就氣急敗壞的說:“袁康哥哥,你不知道嗎,在對講機裡麵說話,同頻的另一個對講機都能接收得到,就現在,我估計,趙懷遠在嘲笑你呢……”
“什麼,憑什麼我們說話他也能偷聽,他這人看著不錯,他心思怎麼這麼齷齪啊!”
“袁康哥哥你快彆說了,他還在聽著呢……”
“啊……他還在聽啊!”袁康大囧,馬上就不說話了。
他哪裡知道,趙懷遠在和幾個部下在飯後喝茶,還在閒聊的時候,女皇和袁康就通話了,袁康他和女皇的話,原原本本的被他們幾人聽了去。
他們幾人,有的樂的拍著胸脯大聲咳嗽,有的滿口茶噴了出來。
袁康因為懂得多,在基地是受人尊敬的,哪裡知道,他還能和公主在對講機裡麵打情罵俏。就對講機傳出來的幾句話,足以讓他顏麵掃地了。
第二天,就有人見了他對著他開玩笑:“小乖乖,你昨晚肯定沒有睡好,看你兩個黑眼圈,是想女皇陛下了吧……”
不提袁康麵上無光,從此以後,在沒有公事的前提下,再也不敢和馬佳私下通話了。
女皇的彩票計劃在中斷了十幾天後,經過前期的大力宣傳,就嘗試著開獎了一次,這次賣出了一萬兩千金幣的彩票。
開獎現場人山人海,到了截止賣彩票的時間以後,胡丘的人開始在遠處對著白紙開槍。
當然,他們提前做了安全措施,用厚木板把射擊區隔開了,槍彈隻能打到兩步寬的地方,白紙隻有一米見方,有結實的木框在靶子的邊緣鑲嵌,防止跳彈誤傷了觀眾。
那張白紙上的八十個數字,也不是有序排列的,每一次開獎的數字排列都不同,是每次都把數字打亂開來的,防止彩票數字有規律可循。
打亂了號碼,就是防止靶位中心的幾個數字被多次擊中,從而出號隨機。
第一次開獎,就開出了一千一百多金幣的賠付,淨賺八千多金幣。
兩張彩票買十中十,都是得到了二百金幣,一個幸運兒是小店的夥計,買了一兩銀子五注的,其中一張就中了二百金幣。
一個進城賣菜的農民,隻是買了兩注,一注就中了大獎,另一注中了一兩銀子的小獎。
二百金幣相當於一千兩銀子,夥計回了雇傭他的店鋪,店鋪的東家也知道了他中大獎的消息,馬上就把他待若上賓,提議要和他一起開個更大的店鋪。
東家的漂亮女兒也來獻殷勤,私下和他定了終身,並找了媒婆來提親了。
那個農民當場領到了二百金幣,由胡丘的手下護送回家了,馬上就是鄉紳級彆的人物了。
當然,買彩票的絕大多數人沒有中,其中還有個買了二十個金幣的人,隻是中了兩個一兩銀子的小獎,其餘打了水漂。
人們議論,彩票並非是買的多了能中,得看運氣。
女皇又搞出了新的彩票宣傳材料,就是讓有錢人用複式投注,她自己和手下人講明白了以後,又讓手下人執筆寫出了幾百份,去了彩票店免費發放。
有些就張貼在彩票店,出入彩票店的所有人都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