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安玉霞的威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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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南研究所成立之前,沈閒就跟寧政和蔣天機以及徐子健提過。

想要自己出手可以,但全國以後的教材,必須要從江南研究所中產生。

寧政當時表示有些難,但還是答應了沈閒:“我隻能說一步一步來,江南行省的教材,可以在江南研究所中產生。”

這就是蘇教版。

想要覆蓋全國,寧政一個人的力量還不夠。

一套教材的出現,三審三校隊,還需要遞交給出版總署申請文號。

流程非常的複雜。

沈閒知道這很難,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主持人也是被沈閒的決心所震驚,嘴巴張大,到最後苦笑一聲,舉起了手中的紙條,問出了第三個問題:“請問沈閒先生,未來會參加國際學術交流嗎?”

國際學術交流,算算也沒有多長時間了。

一些東南亞國家挖掘出了不少古老的華夏典籍,典籍上有很多華夏唐宋時期的古詩詞。

每次國際學術交流的時候,都會拿出來對付國內的古典文學家。

他們在爭一個正統。

比如這個世界唐朝時期的著名詩人柳白,在國內大概有二十多著名詩篇傳世。

但柳白到底是華夏人還是南蠻人,一直都有爭論。

南蠻舉證了很多材料,說柳白是南蠻人。未來的學術交流,要是南蠻再贏一次,那麼華夏這邊就要讓步,承認柳白是南蠻人。

這讓國人怎麼能夠接受?

但古詩詞方麵,打不過人家啊。

再讓他們贏個幾回,南蠻的那些人,會不會說,七律,五言,絕句都是南蠻傳過來的?

他們那邊才是發源地?

所以學術交流,就是要爭一個正統。

“我會參加,我會向大家證明,屬於我們老祖宗的文化,誰也搶不走。”沈閒說道。

主持人鼓掌:“感謝沈閒先生的解答,我的問題問完了,再次感謝。”

從體育館有序的退出來之後,就是正式的前往研究所的大門樓前剪彩了。

江南研究所的所長不是彆人,正是徐子健,被返聘了回來。

沈閒與一種領導們站在大門樓前,隨著剪彩結束,標誌著江南研究所正式成立!

接下來自然就是慶功宴了,等沈閒忙完結束後,已經是到了晚上十一點左右。

寧政等人還沒有休息,要為沈閒舉辦一場慶功宴。

慶功宴上,寧遠喝的是酩酊大醉,不斷的感謝沈閒。

桃子寶寶沒有參加,周挽則是被母親喊走了。

“你不應該在公眾場合去炮轟安家。”飯桌上,寧政也多喝了一杯,話語比平時多了起來,“我們這個圈子,私下裡會把狗腦子都打出來,但是在明麵場合上,都會給彼此留有一點餘地。”

沈閒也喝了半杯酒了,但眼神依舊很清明:“我知道,無論是總署,還是出版社或者印刷廠,安家都有不少人任職,尤其是涉及到教育係統的一些事情,安部長是主管領導,我徹底與安家走上了對立麵。”

“但我還是要說,孩子,是一個民族的未來,是國家的未來。”沈閒說道。

寧政不好再說什麼,隻是舉起了手中的杯子:“喝酒。”

他從未主動陪晚輩喝過酒,沈閒是第一個。

“寧遠這次,多虧了有你。”寧政是有些高興的。

這次的大獲全勝,也代表了寧家與安家的爭鋒,寧家是更勝一籌的。

“小沈,我是真沒想到啊,你居然能夠再次創造奇跡,力挽狂瀾,太讓我意外和驚喜了。”寧彩的小媽說道。

沈閒隻是笑了笑,沒有接話。

小媽隨即坐到了沈閒的旁邊,將一張卡遞給了沈閒:“前些日子聽寧遠說,你有點缺錢,這裡麵有一筆錢,你拿著。”

沈閒疑惑的看著小媽:“我要的是工作經費啊,這是您自己的錢,我不能要。”

小媽白了寧政一眼:“你問問寧書記,這些年,我私人掏腰包貼補了他多少了?”

寧政以前那些一起下鄉的同學,遇到了經費上的困難,都會來找寧政想辦法。

寧政倒是能夠去批複一些項目資金的,但有時候覺得很麻煩,加上金額不大的話,也就懶得去申報和批複了,都是小媽去掏錢。

小媽早就已經習慣了。

“2018年的時候吧,當時正在搞脫貧攻堅工作,他到一個貧困縣走訪,那個貧困縣的縣委書記是他下鄉時期的同事,他直接給了人家十個億,每次都說申報下來就還我,你問問這個錢他什麼時候還我。”小媽說道。

寧政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反正你也不缺錢的嘛。”

“拿著吧,小沈。”小媽將卡再次推給了沈閒,“裡麵有多少錢,到時候你自己去查。”

寧遠大著舌頭說道:“裡麵是兩個億。”

沈閒嚇的腦袋都大了一圈,連忙起身:“阿姨,這我可不能要,這也太多了吧!”

開玩笑,就是親媽對親兒子,也不可能很輕鬆很輕易的去給兩個億啊。

更彆說自己跟小媽還是非親非故的。

“如果不嫌棄,我認你當乾兒子,以後你給我養老送終。”小媽說道。

她一輩子未生育,沒有自己的孩子,待寧彩視如己出。

她很喜歡沈閒。

這種喜歡,是長輩看晚輩的喜歡。

她第一眼看到沈閒,就覺得沈閒像是一件精致的青花瓷,細膩而又溫柔。

“還不快喊乾媽!”寧政板著一張臉說道。

“閒哥,快喊啊,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啊,有你罩著我,我太有安全感了啊。”寧遠在旁邊大聲喊道。

寧彩的眼眸中出現了溫柔之色,她覺得這一幕好溫馨。

沈閒看到小媽希冀的看著自己,也不好拒絕,起身敬酒:“乾媽好!”

小媽開懷大笑:“哈哈哈,好,好,好!”

“乾媽的全名你還不知道吧?”小媽問道。

沈閒點點頭。

“我全名那由他氏·帝真清,祖上還是正黃旗的時候的姓,後來覺得喊的太複雜,就改了,叫那清。”那清說道。

那由他氏是姓,帝真清是名。

好霸氣的名字啊。

幾乎在同一時間。

一處飯店。

嘭!

安玉霞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周挽!”

“你想要與沈閒在一起,除非我死了!”

“否則一輩子都不可能!”

沈閒的所作所為,讓安玉霞無比的憤怒,以至於憤怒的連平時的風度和沉穩都消失不見。

孟宴舟也在一旁,見狀連忙起身,給安玉霞倒水:“阿姨消消氣,生氣對身體不好。”

安玉霞喝了一口水,隨即陰沉著一張臉:“我們安家,這次的臉被丟完了!”

“尤其是沈閒還公然挑釁我們安家!”

周挽也起身:“那你覺得,沈閒說的對不對?如果不是你們有問題,沈閒會說嗎?”

“反了反了反了!”安玉霞氣的直接將眼前的碗筷重重的砸在了地麵上,“翅膀硬了,胳膊拐向外拐了!”

一片狼藉。

安穩隻是坐在那裡,一言不發,根本就沒有勸說的意思。

周挽冷笑:“輸了就是輸了,技不如人有什麼好發火的,隻有無能,才會狂怒!”

周挽的攻擊力也很強,繼續開口:“還五個百億導演呢,還抽調了所有的尖子生呢,結果呢,被沈閒給逆風翻盤了,想不到吧?”

安穩的眼皮直跳,沉聲喝道:“夠了!”

周挽絲毫不懼,轉過頭,掏出手機搖了搖:“記住,下次見到沈閒,要恭恭敬敬的喊一聲閒哥!”

上次的飯局,兩個人打賭,被周挽給錄了下來。

“我覺得你腦袋有問題。”安穩起身,向著周挽逼近,“手機給我。”

周挽輕笑了起來:“給你又怎樣呢,你怎麼知道,我有沒有備份呢?”

安玉霞發完火,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譏諷的看著周挽:“沈閒不是想參與教材的編撰嗎,我很明確的告訴你,不可能!”

“讓他死了這條心!”

周挽對這些才不感興趣,抓起手提包就準備出門。

安玉霞再次道:“周挽,我再奉勸你一句,再跟沈閒糾纏不清,那就不要怪我出手了。”

周挽回頭,漠然的看向自己的母親:“如果你對沈閒怎麼樣,那也不要怪我跟你恩斷義絕。”

安玉霞冷笑一聲:“我不會對沈閒怎麼樣,但是我會對他所在的福利院怎麼樣,他應該很在乎福利院的院長吧?”

周挽的瞳孔一縮。

“童學貴,女,66歲,南州市福利院的院長,早就已經到了退休的年紀,一直都是地方政府在返聘她,我打個招呼,解聘她,很合理吧?”安玉霞冷笑著開口,將一疊材料扔給了周挽。

正是院長媽媽的個人信息。

“另外,我想查一下南州市福利院的賬目,應該也很簡單的吧,一個福利院的院長,我相信她不會貪汙,但這麼多年的賬務往來,總會有手續不全,資金管理缺失,監管不到位的地方吧,我讓她背個處分,晚節不保,應該也很容易的吧?”安玉霞再次開口。

周挽心神一震。

南州市福利院是非盈利組織,這麼多年除了沈閒的捐贈,也有政府的撥款和其它各界人士的捐款。

真要查賬,肯定會有問題的。

沒有任何一個機構可以拍著自己的胸脯說,我的賬目沒有任何的問題。

哪怕半毛錢都沒有落到自己的口袋裡麵,總會有紕漏的。

很多時候,各級的巡視也都知道這一點,所以對這些紕漏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無所謂,一筆帶過。

但真要較真起來,那是一查一個準。

院長媽媽就算解聘了,在沈閒的幫助下也可以活的很好,但她已經老了,背個處分在身上,那真的是晚節不保。

到時候彆人怎麼看她?

“到時候讓當地的紀委介入,再納入到典型案例中,搞個全縣甚至全市通報,你覺得會不會很有意思啊?”占據了主動權,安玉霞冷靜了下來,看著周挽,冷笑著開口。

周挽心中的怒火積攢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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