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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章 江夏國中軍將軍柳元景(求月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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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順的母親病症已經被陸塵祛除。

看到母親已經安然無恙的入睡,柳子順自然是忍受不住心中的激動,連忙來給陸塵道謝。

“老太太隻是有些風寒感冒,現如今已經完全好了,身體很硬朗,以後也不會有太多的病痛纏身了。”

陸塵的話,又讓柳子順感激涕零。

“好了,先不要這麼著急謝我,你的事情還沒有完事呢。”

陸塵揮手,讓他站了起來。

柳子順道:“仙人,我已經準備好離開村子了。”

他神色有些無奈。

“你隻要離開村子,必然會死無葬身之地。”陸塵慢悠悠說道。

柳子順不解。

陸塵則是看了一眼旁邊一直站著,卻不說話的村正:“趙村正,你就沒有想要說的嗎?”

村正神色中閃過慌亂,但還是歎了一口氣,身子瞬間佝僂了下去:“子順啊,是我們趙家村對不起伱啊,你們娘倆對我們村子不薄。可……人家那是官家,背後不知道是什麼大人物啊,我們這些泥巴胚子招惹不起的,隻能委屈你們娘倆了,你不要冤其他人,要冤,就冤老夫吧,老夫也是沒有法子啊。”

說話間,老淚縱橫。

陸塵在一旁旁觀,並沒有插手其中的意思,靜觀柳子順自己去做。

柳子順越發的困惑了,問道:“村長,此話何意?什麼官家?什麼大人物?您老在說什麼?”

看著村正一臉無奈又憋屈的樣子,柳子順道:“村正爺,您給我說就是,是不是有人逼你們這麼做的?”

“我……唉。”

村正無奈的一甩頭:“事到如今,老夫也便不瞞你了,就在今天下午的時候,村子裡麵來了一行人,說是從河東郡來的官家,要我們把你們娘倆驅逐出村子外麵,他們一來,找到的就是二狗,二狗一聽,就立馬將你們娘倆的情況全部都說了,老夫……老夫……”

說到這裡,他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了。

民不與官抗。

他們就是一升鬥小民,哪裡有能與那些官家朝廷對抗的底氣?

“我明白了,村正爺。我不會冤您的,您放心,我這就去收拾行囊,明天……明天就離開村子。”

柳子順沉重的點了點頭,那些人是對著他來的,雖然不知道哪裡招惹了那些人,可是現在自己母子兩人離開,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隨後他看向了陸塵:“仙人,我娘明天能下床嗎?”

陸塵點頭:“彆說是下床了,哪怕是跑步都沒有事情,不過,貧道倒是覺著,你先不要著急下決定,興許……還會有變數呢?”

陸塵眸子微閃,看著柳子順身上的氣機正在迅速變化著。

從黑白之氣,正逐漸開始變化。

黑氣漸漸消散,露出了最深處的一點紅光。

而那紅光也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膨脹。

不多時候,紅光便占據了大半區域了,隻剩下最外層的一片白色氣機還沒有扯破。

不過,這種氣運變動,也代表著有關他日後命運的事情,即將要發生!

柳子順聞言卻是無奈道:“借仙人吉言,可那些人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我還是早點離開,不要給村子裡麵招惹禍患……”

“踏踏踏!”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忽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之聲。

伴隨著馬蹄聲音,還有幾聲慘叫聲。

“大少爺饒命……”

“饒命?你們為那個賤婦效命來此殘害我母親與二弟的時候,就該想到有此一招!來人,全部殺了!”

雖然有些模糊,可是那殺意淩然的嗬罵之聲、慘叫之聲,卻是清楚的傳到了幾人的耳中。

“這不,來了。”

陸塵對著柳子順,笑了笑。

不多時後,一道聲音傳了進來:“誰敢欺負我柳元景的弟弟!”

緊接著,幾道身影快速從天空掠過,隨即落在了地上。

一名身穿勁裝,劍眉星目的年輕人眼眸掃視過周圍的幾人,一眼就看到了幾人中的陸塵。

“二郎!”

這名年輕人喜悅的朝著陸塵走來。

陸塵不由得一陣無語,看著已經快步來到跟前的年輕人,張開雙臂想要擁抱自己的架勢,連忙伸出手將其阻擋住。

柳元景衝了兩次結果都沒有衝破陸塵的阻擋,不由得無比駭然。

自己已經是先天武者巔峰的水平了,而且天生巨力,哪怕是武道宗師,都能與之較量一下力氣,可結果卻衝破不了陸塵的一隻手?

可,自己這麼強,弟弟更強不是應該的嗎?

不由得神色更是大喜!

沒錯了,這準是自己的親兄弟!

看著柳元景越發變態的目光,陸塵心中升起一股惡寒,連聲道:“且慢!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口中二郎。”

“怎麼會!我是你大兄柳元景啊!”

柳元景急切說道:“當初我等隨父親鎮守邊疆,可是胡人凶惡,城池被破,我等隻能逃難,結果半路之上,又遭遇了胡人的追殺,隻能分離,那個時候的你還小,不知道情況,父親尋找了母親與你幾十年,結果直到三年前也未曾尋到!”

“我姓陸,乃吳遷陸氏,你就是河東襄陽東眷柳家的柳元景?那你找的應該是他,不是我。”

陸塵對著柳元景指了指柳子順。

“什麼?”

柳元景看了看黑不溜秋、一副農戶的柳子順,又看了看神采耀目的陸塵,神情都有些不可置信。

但他還是立馬轉頭看向了柳子順:“你就是叔宗?二弟啊!兄長終於找到你了!”

他雙眸含著淚框,而跟著他來的幾名護衛,也齊齊跪倒在地:“我等,拜見二少爺!”

柳子順已經被一連串的信息衝擊的腦子有些眩暈,不知道此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趙村正以及還未曾來得及離開的趙家村民,更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旁邊的趙朗看了看陸塵,又看了看柳子順與柳元景,恍然大悟。

怪不得仙人讓他跟著子順哥呢,原來是因為子順哥就是大家族的出身!

而陸塵卻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他在來到村子看到那幾頭高頭大馬的時候,就明白事情有些不對勁。

哪一個村子裡麵會有那樣的高頭大馬?

故此便用神念探查了一遍,結果便發現了躲藏在村子裡麵的一些人,並且偷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他們本身是襄陽柳氏的主母派來殺掉柳子順母子兩人的。

可是他們卻不能做的太過明目張膽,便想著設計讓村民們將柳子順母子兩人趕出村子後再動手。

野外殺人,神不知,鬼不覺!

陸塵本來還想出手的,可是神念一掃,便發現了趕來的柳元景一行人馬,自然也就沒有動手。

柳子順雖然不記著柳元景了,可是他卻隱約記著,自己幼年時候,家裡麵是很富有的。

好似還真的有一個哥哥。

如今見到親人相聚,自然難免眼含熱淚,激動的叫了一聲‘大兄’。

兄弟二人抱頭痛哭。

周圍的人也隻敢看著,卻不敢有絲毫多說話的時候。

一番哭聲之後,兩人息聲後,柳元景便問起來自家母親的事情。

柳子順自然便將母親重病,後又得陸塵這位仙人救治的消息說了一番。

“原來是上仙啊!”

柳元景恭敬的對著陸塵抱拳。

“貧道陸修塵。”

陸塵笑了笑:“卻不是什麼仙人。”

柳元景卻是豪爽笑道:“陸真人太過於謙虛了,方才一時激動,還望真人勿怪。”

“哪裡哪裡。”

陸塵笑了笑:“早聞柳將軍乃性情中人,此番一見,果真不假,至情至性也。”

柳元景卻是道:“陸真人認識在下?”

“柳將軍少年英傑,隨父出征,討伐蠻族,以勇猛著稱。穩重少言,才識過人,貧道卻是聽說了很多有關於柳將軍的傳說呢。”

陸塵笑著道。

這話倒不是假話。

彆看柳元景現在十分年輕,可是他出名卻是極其的早!

柳元景今年隻有二十二歲,可是在他十三四歲的時候,就跟著父親柳憑征戰沙場了。

而且,他還不是隻是走一個過場而已。

其名氣之大,宋國很多人都看重他的能力。

他父親柳憑在三年前去世,那個時候的他才隻有十九歲,在三年服喪期間,就有三位州刺史想要招攬他,平均一年就有一個,其中一位還是一位實權王爺。

而看他現在的頭頂氣機,卻是一片青光閃爍,刺目的很,儼然是已經位居人臣,位高權重的象征了。

果不其然,在看到柳母確實正在安穩入睡,柳元景便沒有打擾,而是拉著柳子順幾人開始聊兩人這些年的經曆。

柳子順的經曆沒有什麼好說的,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農家生活。

而柳元景的人生就十分精彩了。

天生神力,武道進展飛速,少年征戰沙場,父親死後,繼承家主位置,三年守孝,刺史征召,現今的雍州刺史在聽說了他被荊州刺史、江夏王征召之後,更是說了一句:“很早就想讓你屈就來我部下任職。現在尊貴的親王相召,不好再留著你不放了,違背心意會顯得我無知了。”

而現在正好是他丁憂期滿的日子,直接就被江夏王劉義恭給補授為江夏國中軍將軍!

宋製,延續魏晉之製:中軍、鎮軍、撫軍三將軍,地位常僅次於驃騎將軍、車騎將軍、衛將軍。

乃是實打實的二品大員!

在這種混亂歲月,武職更是能代表其能力與實權。

當然了,他這是藩國中軍將軍,所以按照藩國降一品,對應的是三品位。

可這也是極其了不起的成就了,可知道,柳元景今年隻有二十二歲!

他的經曆,聽的柳子順幾人眼中都快要冒出金星了!

崇拜神色,溢於言表。

陸塵倒是沒有太大的意外。

河東柳氏雖然名氣很大,可是真正為河東柳氏奠定奠定門閥基礎的,還是柳元景。

也是他,一舉將河東柳氏這個地方性的豪門望族,一舉推到了門閥家族的行列。

這經曆若是不傳奇一些,怎麼對不起他以後的事跡呢?

“……丁憂結束後,我被王爺征召,故而便從襄陽來到荊州,可是在半路上,卻聽到了那賤婦安排人來襲殺母親與二郎你的消息。”

柳元景終於說到了他為何會來到九江之地了。

他是剛剛結束丁憂,一結束,便被江夏王劉義恭征召來荊州。

可是半路上,正好碰到了一個回襄陽的柳家人。

而那人,正是柳元景繼母的身邊人。

以往那人都是不離開他繼母身旁的,現如今卻忽然出現在了荊州,這番有些違背常情的舉動,自然讓柳元景心中產生了疑惑。

一番探查之下,他竟然了解到了是那惡毒賤婦竟然早就知道了柳子順母子兩人的消息了。

可是卻故意隱瞞,在得知柳元景竟然會來荊州上任之後,為了以防萬一,乾脆直接下狠心準備直接除掉柳子順母子。

結果卻在回去路上碰到了柳元景!

而柳元景也知道了在這人之外,其實還有著一批人手早早的就趕來了。

這讓柳元景急不可耐,本來準備去江夏國的行程,也直接改道來九江之地了。

“一番磨難,卻是最終好歹還是趕上了。”

柳元景說到這裡,也不禁笑了起來。

幸好幸好,若是他晚來一步的話,那後果簡直是……哦,還有陸真人在呢,那沒事了。

不過,能見到弟弟與母親,柳元景卻是覺著自己這一路風塵仆仆,卻是值得了。

“母親與二郎你這些吃了這麼多的苦頭,等為兄回到家裡,一定要好好炮製那賤婦!”

柳元景目光中精光閃爍,一想起自己還叫了那賤婦十幾年的母親,他就不禁想要嘔吐。

他心中已經做好了想法,讓那賤婦以及其子以何種樣子死去。

在大家族中成長起來的柳元景,自然要比從農家成長起來的柳子順更加富有心計,而且也更為心狠。

柳子順則是疑惑道:“兄長,那賤婦早知我和母親的消息了,為何不將我們早點除去?”

看著柳子順眼中那清澈的愚蠢,柳元景不禁歎了一口氣道:“我審問了賤婦的身邊人,卻是那賤婦也害怕自己害掉你們的消息會走漏,故而遲遲不敢下手,隻能安排人手,秘密的威脅母親。”

“言說若是敢露麵,便會殺掉二郎你,母親性情溫和,不知內情,隻以為有人與我柳家有仇,卻不知這些都是那賤婦的手筆,本來父親死後,賤婦以為自己的兒子可以成為家主,卻不想我軍功卓著,朝廷也看的見。”

“家中族老見狀,以我為嫡子,且母親隻是失蹤而不是被廢除之名義,推上了家主之位,她自是又是投鼠忌器,若不是為兄誤打誤撞被王爺征召,而王爺的封地巧合又從南徐州來到了荊州之地,恐怕那賤婦還是不敢動手的。”

說到這裡,柳元景也是不禁唏噓不已。

若是沒有這般巧合,怕是他與母親、弟弟相見之日,還不知要國多久的。

隨即,又是一歎道:“說起來,今晚這一遭,卻是也是因為兄之故啊。若是沒有我上任的事情,那惡毒賤婦也不準備將事情做絕的。”

他又對著陸塵一禮:“莫不然陸真人再此地看護,恐怕今晚會成為我一生之恨!”

陸塵則是笑了笑,安安穩穩的受了這一禮。

因為若是沒有他的話,柳子順肯定是會受到一定傷勢的,興許會留下病根。

反正在現代記載中,柳元景的親弟弟死的很早,而他親弟弟,便叫柳叔宗,在曆史中沒有什麼成就,死的還早,都是一筆帶過的。

若是這個世界的曆史發展是對應的現實的話,那沒有他的存在,柳元景必然會遲到的,那柳子順被趙二狗等人的一番毆打之事,是無論如何也避免不了的。

哪怕是不死,也必然是傷到了什麼地方。

或許也是因為這樣的愧疚,讓柳元景對自己的侄子萬般寵愛,也間接造就了柳家第二代的門閥領軍人物柳世隆出來。

‘話說,柳世隆應該就是柳子順的兒子吧?’

陸塵瞄了一眼柳子順。

這家夥,眼中帶著清澈的愚蠢,可不想,未來卻是他的兒子將柳家帶領上的巔峰。

“兄長,那你不去江夏國,而是來了九江,王爺那邊的差事如何交代?”

柳子順又擔憂的起來。

柳元景則是笑道:“說起來也是巧合,最近一段時日,道教的一眾法脈齊聚廬山,王爺也想安排人過來盯著,免得發生了卵子,正巧合為兄過來了,一事不勞二主,王爺便將此事交到了為兄手上。”

說到這裡,柳元景看向陸塵:“陸真人也是為了董奉之事而來的吧?”

“是的。”

陸塵點頭:“柳大人知道董奉?”

朝廷知道的消息或許能更多一些?

“略知一二。”

柳元景沒有隱藏什麼,直接說到:“我拿了朝廷的案薄,上麵所說,董奉已經死在了廬山。”

陸塵點了點頭,這倒是沒有多少意外了,哪怕是活著,估計也隻是元神存世了。

而柳元景的下一句話,就讓陸塵有些意外了。

“有人曾傳出,董奉曾在廬山留下了自己的修行傳承,所以才聚集了多方道脈聚集,乃至於佛門都要來插手一手。”

柳元景提起道佛修行者,神色間滿是不屑之意:“這些所謂的出家人,滿口的普渡眾生,可是所做所行卻與他們所言,背道而馳!”

他的神情好似對於出家人意見很深。

隨即,他看到了陸塵,又覺著自己話裡麵的意思打擊麵太廣了,連忙歉聲道:“柳某說的事那些假出家人,陸真人勿怪。”

陸塵沒有多少的感同身受,故而平淡道:“貧道明白柳大人的意思。”

隨即又問道:“董奉的傳承是誰傳出的?”

“這……倒是無從查詢了。”

柳元景搖頭道:“其實廬山上有仙人的傳說,早就有人傳出,可是一直都是被普羅大眾門當做典故來聽的,隻是不知道為何,諸多道教修行者都彙聚於此,故而董奉傳承的事情就傳出來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後,他有些遲疑的對著陸塵道:“陸真人,要柳某看來,這董奉傳承一事,恐怕其中有些事端存在,怕是有人故意挑其諸多道脈爭鬥,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還是莫要插手過多為好。”

他也知曉交淺不言深的道理,隻是側麵提醒陸塵,董奉傳承的事情很複雜,裡麵現在糾纏的人與勢力實在是太多了。

簡直是一鍋大雜燴!

陸塵微笑著點了點頭,這是好意他自然是明白的:“貧道是受人之托,想要找到董奉,可若是董奉已死,那貧道自然就不會插手太多了,現在貧道對這件事情比較好奇。”

隨後拿出陸字玉佩,對著柳子順問道:“這塊玉佩,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柳子順看著陸塵手中的玉佩,神色微愣,但還是快速說道:“是一位叫陸修靜的公子給我的,半年前,廬山上的東林寺招工,修建佛像,我便報了名,剛好陸公子路過,也要去東林寺,所以我便為那位陸公子領路。”

說到這裡,他有些遲疑道:“隻是上了山之後,我便一直做工,沒有遇到陸公子了。那位陸公子後來再次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剛好是做工完事的時候,那個時候我下山,路過虎溪橋,在虎溪橋上遇到了陸公子。那個時候陸公子好像是出了些什麼事情,神色不思的樣子,也是那個時候,陸公子將這塊玉佩交給了我,說要我保管好,日後自有人來取。”

他有些驚異道:“難道說,陸真人與那位陸公子也有些聯係?”

陸塵點頭:“陸修靜,乃是貧道堂弟。”

“原來如此。”柳子順恍然。

“你是說,陸修靜沒有離開?”陸塵又問。

他明明聽許黃民說過,陸修靜是離開了才對。

“沒有,至少我走的時候沒有。”

柳子順搖頭:“我最後一次與陸公子分彆,便是在虎溪橋上,待我離開的時候,陸公子還是站在虎溪橋上。”

陸塵皺眉,覺著哪裡有些不對勁。

“對了。”

柳子順忽然又道:“我在兩個月前的時候,曾碰到了一起去東林寺做工的人,他下山比較早,說曾經看到過那位陸公子,還有一個老和尚與一個老人一同下了山,走過了虎溪,並且還發出了笑聲。那人說老和尚像是……像是……”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有些糾結。

“說了什麼?”陸塵追問。

柳子順神色複雜:“說那個老和尚像是……東林寺的前任方丈,慧遠大師,那人是一位老工匠了,在東林寺中幫工過很多次,也見過慧遠大師。”

“慧遠大師?”

陸塵眉頭皺的更緊了。

慧遠大師,東林寺的前任方丈。

出現在自家山門之前,按照道理來說,不算什麼。

可是……慧遠大師已經死去十二年了!

這是人儘皆知的事情!

荊州刺史謝晦(46年反叛被殺),雍州刺史劉道產,荊州刺史、江夏王劉義恭,這是三個征召柳元景的人,嗯,也有可能是這三個人看上了襄陽柳氏的底蘊,在這裡說明一下。

另外,柳元景是被荊州刺史,江夏王劉義恭於49年補授江夏國中軍將軍,在這裡被提前到了48年下半年,算是貼合一下劇情,還望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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