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語楠跟了馬文鬆父子一路,眼看著兩人抬著程母進了馬家。
想都沒想去扒了馬家的院牆,助跑起跳,“噔噔噔”三五下就翻過牆頭,跳進院子,依著記憶直奔馬文鬆的房間。
果然在這邊。
上輩子原主跟馬主任就是在這裡成的事,這輩子他們連地方都沒換,馬文鬆那個死綠毛龜,上趕著給自己戴綠帽子,可真是孬種。
程語楠扒在窗下,等著看熱鬨。
而馬文鬆直接將人扔到床上,淬了一口吐沫,“行了,人我給扛回來就先走了!你搞快點啊!我媽那邊我給看著呢。”
馬文鬆冷淡地撇了馬主任一眼,眼神裡含著警告。
他不是不知道他爸私底下的德行,玩起女人來又瘋又狠,可到底沒把女人弄到他媽麵前,現在這個要頂著他媳婦兒的名頭住在一個院子,可不能把人弄死了,好不容易找個蠢貨,至少把傳宗接代這事完成。
他可不想再扛一遍女人,女人太惡心了。
“文鬆啊!爸也是不得已的,總不能你爸好不容易掙來的這份家業拱手讓給外人,我這輩子就你媽一個妻子,你放心,隻要她懷上馬家的種,把孩子生下來,這女人以後隨你們折騰,爸絕不過問!”馬主任在兒子麵前,還是要表演一番好男人,好父親的。
馬文鬆不耐煩地打斷,“行了,彆說廢話,趕緊的把正事乾完,我先走了。”
雖然隻是他名義上的媳婦兒,可他也是個男人,親爹給自己戴綠帽子,他覺得惡心。
馬文鬆大踏步離開後,馬主任終於露出了他淫邪充滿**的眼神。
“小美人,老子來了……”一個猛撲,朝著麻袋撲過去,雙手麻溜地把麻袋解開,把女人扒拉出來。
因為乾的是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他們屋裡沒拉燈,隻象征性地點了兩根蠟燭,又因為離床有點遠,再加上馬主任猴急的要洞房,還真沒看清楚女人的臉,直接上手撕衣服。
“沒想到看著小姑娘輕輕瘦瘦的,脫掉衣服又白又有肉,捏起來還怪軟嘞!”
馬主任把自己埋在女人懷裡,深吸口氣,直奔主題。
這一闖進去就壞事了!
“臭女表子,這底下鬆垮垮的跟破麻袋似的,不知道被多少臭男人搞過,老子抽死你個破鞋。”
馬主任可是閱女無數,轉眼就發現底下的女人不對,憤恨跟欺騙讓他瞬間扭曲,一邊折騰一邊大耳刮子抽下來,幾巴掌把女人打成豬頭。
程語楠聽著屋裡的動靜覺得還不夠,還得給屋裡人加點猛料,眼珠子一轉頓時有了主意。
一個閃身進了空間裡,都沒顧得上查看空間的樣子,就拿出以前惡作劇時用的道具,在臉上身上一頓捯飭。
再出現已經是渾身破爛滲血,頭發散亂,活像張著血盆大口的陰鬼。
“嘻嘻……哈哈……玩兒呢……”
程語楠故意弄出顫音,像地獄裡傳來的聲音,身影更是利用空間閃進閃出,那一晃而過的身影讓人捕捉不到又看得真切,還真有點鬼魅那味兒。
“啊……鬼啊!”
馬主任正在要緊關頭,突然被這麼一嚇,肥壯的身子直接砸到程母身上,硬是把人從昏迷中給砸醒了。
程母睜開眼,腦袋還是懵逼的,沒等回神,就看到一張染血的鬼臉,張著一張血盆大口,齜著牙懟到她麵前。
“哇呀!鬼啊!”整個人跟翻了殼的王八似的四腳撲騰。
“嘶!啊!”
程母撲騰得厲害,砸在她身上的馬主任可就遭罪了,他那玩意兒中途被踢了好幾腳,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捂著襠部翻到地上,滾來滾去。
“啊……我,我怎麼會在這裡,你……你個老流氓……我打死你……癟犢子,主意打到老娘頭上,老娘要你的命!”程母顛婆一樣,隻要能摸到手的東西全往馬主任身上招呼。
好家夥,程語楠直呼好家夥,程母戰鬥力還是跟女悍匪一樣彪悍。
程語楠看這邊打的熱鬨,拍拍手功成身退。
不得不說,馬主任能坐上主任的位置,他現在的住處是真心好。
獨棟一百平左右的小洋樓,樓上就是個蓋帽有三十平,樓下七十平,左右兩邊各帶兩間臥房,主臥占了四十平,關鍵後麵還帶了個小庭院。
以前這房子的主人肯定是個雅致的人,前院用大理石子鋪成兩條小路,一邊通往院門,另外一條通往院牆,這邊還種了薔薇花,此時薔薇花正開得水靈,在微風中搖曳。
原本是處極雅致的院子,卻落入了馬家這群畜生手裡。
真是好東西喂了狗。
從南邊牆頭翻出去,得經過一處臥房,此時臥房裡傳來馬文鬆的聲音。
一時好奇,程語楠停下腳步。
“我已經按照你說的把那女人娶回來,你也彆廢話,趕緊把剩下的錢拿來!”他還想拿了錢,去找虎哥一塊耍兩把呢。
安雲舒皺皺眉,眼神裡折射出一股陰毒,“隻娶回來可不行,我說的是你把那個賤人睡了,還得彆讓她出門,讓她永遠留在你們家裡當牛做馬地伺候你們全家。”
馬文鬆不想睡嗎?
他想睡睡不成!
他跟女人躺在一塊就反胃,倒是跟彪哥睡一個被窩,那種極致的歡愉……
不能想,想想都渾身滾燙。
不過他睡跟他老爹睡也沒差彆,胡亂地答應道:“你放心,那死賤人進了我家的門,就隻有乖乖聽話的命,我肯定一輩子把她當狗一樣栓家裡,如果你不信我,還找我辦這事乾嘛?”
見馬文鬆答應了,安雲舒才鬆口氣,從她手提包裡掏出一摞大團結。
“給,這是剩下的錢,彆忘了答應我的,我先走了!”
馬文鬆拿了錢,衝著人吹了聲口哨。
“安雲舒,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要花那麼多錢也要我娶了程語楠?”流裡流氣地撥了撥眼前的頭發。
安雲舒眼神驟冷,陰毒地注視著他,“管好你自己的事,不該問的彆問,否則……大西北的黃沙上還缺人種樹!我很樂意為社會主義建設添磚加瓦,讓你帶著程語楠去那邊安家。”
馬文鬆被她狠辣的眼神看得心驚肉跳,“不,不用了,我覺得現在就挺好的。”
開玩笑,他是瘋了才會放著大好的日子不過,跑去大西北吃沙。
這女人表麵看著像小白花,嬌嬌軟軟的,沒想到卻是朵食人花,狠起來是真下死手。
也不知道程語楠怎麼得罪她,不僅搭上她一輩子,還要把人往死裡折騰。
這會兒他都懷疑,安雲舒知道自己不行,還故意拿錢誘惑他,就是為了把程語楠娶進門,讓他爸糟蹋。
不過,程語楠的好賴跟他有什麼關係!他隻要拿錢辦事就行。
娶個程語楠,他前後得了兩千塊錢,這買賣不虧。
程語楠在牆外聽了半天,看著離開的安雲舒神色凝重。
她之前還奇怪。
原主被程家磋磨,皮膚蠟黃,身材纖瘦,渾身上下沒幾兩肉。
馬家想要留後,應該會娶個白胖好生養的才對,偏偏選擇她。
原來是這個叫安雲舒的女人給了馬文鬆這麼大一筆錢。
可為什麼呢?
看安雲舒眼睛不眨的拿出一遝大團結,她不缺錢。
能讓馬文鬆忌憚還是京都來的,想來家世也不簡單。
可為什麼要跟她一個小人物過不去?
難道就因為她小時候撿過她扔的廢舊書本跟垃圾?
這理由她自己都不信。
現在動不了她不代表以後不能,如果說原主的淒慘是程家跟馬家造成的,那安雲舒就是原主悲劇人生的源頭。
不管什麼原因,這個仇她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