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敬了幾桌客人,眼見客人實在太多,隻好使出裝醉這一招,離開大廳。
他並沒有急著去新房,而是直接找到師姐給他診脈。
“脈象平和,沒什麼問題。”柳妙診完了脈,微微蹙眉:“師弟,怎麼了?”
“沒事,也許是我多疑了。”江寒搖了搖頭,剛才冀王妃給他敬酒時眼神不對,似乎在提醒他什麼,他原以為酒中有毒,運足功力抵禦,誰知卻一點事也沒有,找柳妙為自己把脈也沒發現什麼問題。
柳妙哼了一聲道:“沒事就趕緊去洞房吧!”
看出師姐心情不好,江寒連忙握住柳妙的手,道:“師姐,下一次就是你了,我保證。”
柳妙把手抽了出來,道:“誰信你的話?”
江寒道:“江寒之心,天地可鑒,絕不欺騙師姐。”
柳妙輕哼一聲,道:“誰要嫁給你了?趕緊滾,我要休息了。”
“好吧,那我先走了。”江寒離開師姐的房間前往新房。
他知道師姐雖然生悶氣,可終究能接受自己的三妻四妾,過段時間哄哄便好了。
柳妙目送江寒離去,咬了咬唇瓣。
雖說表麵裝的不在意,但她心裡終歸是有些不舒服的。
不過那又能如何?誰讓自己這輩子栽在了江寒手裡?
她忽地想到一件事,師父孟紅裳一直視她為關門弟子,甚至有將顯宗交給她的想法。
而如今,她這位大師姐卻跟師弟搞到一塊去,若讓師父知道,還不氣急敗壞?怕是要罵死她……
柳妙蹙起了柳眉,除非把師父也拉下水……不行不行,我怎麼能做出那種欺師滅祖的事情?
再說,我能做出來,師弟能做那種欺師滅祖的事情嗎?
……
江寒自然不知道冀王妃敬的酒根本不是毒,而是蠱,縱使師姐會醫術,也把不出什麼異常。
他朝著新房走去,越走近,心情就更激動。
兩位如花似玉的娘子就在洞房裡等著他,今晚說不定能直接……
江寒深吸一口氣,來到新房前,伸手敲了敲房門:“兩位娘子,夫君要進來了噢!”
與此同時,酒宴上,太子已經離去,一些客人也紛紛起身告彆。
但竇貴妃與蘇媚卻都因為喝了幾杯酒醉了,尤其是蘇媚,為了借酒澆愁直接喝了一壺酒,然後便醉得一塌糊塗。
徐婉容連忙安排了兩間偏廳讓她們先休息休息。
竇貴妃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如今女兒嫁給了江寒,她和徐婉容就成了親家。
而且前不久,她聽皇上提起,要封江震聲之妻徐婉容為一品誥命夫人。
要知道,一品誥命夫人一般是因為丈夫是一品高官才會這麼封的,而如今江震聲不過是禮部主事,即便封誥命也不可能這麼封,顯然是江寒的原因。
江家必定成為一個大家族,江寒甚至會族譜單開一頁的,所以跟江家走得近點沒什麼不好。
如今秦仲秋雖說被流放,可有著這一層關係在,說不定將來還能回到洛陽來。
所以竇貴妃不僅欣然同意在衛國公府的偏廳小住一晚,還想和徐婉容好好聊一聊。
江鋒不是還沒有成親嗎?正好她還有個侄女,今年十六,若是能嫁給江鋒,那江家跟竇家的關係就會更親密。
竇貴妃熱情相邀徹夜長談,徐婉容自然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冀王看著竇貴妃由婢女扶著到偏廳歇息,心中自是狂喜,大計已成!
江寒啊江寒,如今,你算是栽在了本王的手裡。
隻要催發合歡蠱,子母蠱便會放大宿主的欲望,使其情欲大增,不由自主的苟合。
沈欺霜皺著眉頭,心中不禁擔憂了起來,江寒,到底有沒有看懂自己的暗示?
……
江寒踏進新房當中,便看到了坐在床沿上的兩位新娘子。
秦玉驕鳳冠霞帔,矜貴絕美,高薑紅裙嬌豔,仿佛沙漠裡開出來的絢爛的花。
案幾上,紅燭點燃,擺放著金玉如意,紅豆糖果。
左右還有兩盞樹一般的銀燈,燈上遍點著一盞一盞小燈籠。
紫檀木雕成的喜床極大,足以容納四五個人,床上鋪著喜字被褥。
江寒的目光一直被床上的兩位新娘子吸引著,也不知道酒喝得太多了,還是彆的原因,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心跳也怦怦的加速。
“兩位娘子,我來了。”
江寒抬腳走近。
秦玉驕心跳怦怦加快,高薑也微微低頭,作出嬌羞姿態。
江寒來到秦玉驕身邊,將她的紅蓋頭揭下,下一刻,便看得呆了。
蓋頭下是一張秀雅絕俗的美貌麵孔,桃花眸子水汪汪的,似羞似怯。
尤其在燈光下,更是嬌媚無匹。
被秦玉驕的桃花眸子盯著,江寒隻覺身上熱血沸騰。
再看看高薑,嫵媚中又帶著七分妖豔。
這一刻江寒喉嚨有些乾,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們,道:“兩位娘子,讓你們久等了。”
秦玉驕又羞澀又緊張,高薑雖然也羞澀,卻大膽的看著江寒,道:“夫君,按照大虞的禮儀,該喝交杯酒了。”
“對,喝交杯酒。”江寒連忙拿起酒壺,倒了三杯酒,跟二女喝起了交杯酒。
喝完了交杯酒,江寒眼睛灼灼的盯著兩人,道:“兩位娘子,今日大婚,莫要辜負了良辰美景,咱們早些歇息吧……你們誰先來?”
高薑道:“玉驕妹子當為先。”
秦玉驕道:“不,不,還是她先。”
江寒心裡急躁起來,道:“彆讓了,玉驕你先來。”
說罷,他便上前摟住秦玉驕的纖腰。
秦玉驕頓時慌亂了,羞得滿臉通紅,道:“等,等等……江寒,我,我緊張……要不讓雪兒先來?雪兒!”
江寒回頭就看到那個名叫雪兒的小丫頭,正羞答答的站在身後。
江寒道:“不用通房丫頭了,雪兒,你先出去吧。”
衛國公發話,小婢女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走出了房間。
江寒目光灼灼的看著秦玉驕,道:“玉驕,你還記得你曾經……”
秦玉驕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怎麼還提起當初那件事?高薑還在旁邊呢!
江寒笑道:“既然你緊張,不如咱們先玩玩小遊戲吧。”
“什麼小遊戲?”高薑一臉好奇。
江寒賣了個關子:“你看著學習。玉驕,咱們來玩遊戲。”
秦玉驕羞得要命,可是對上江寒的目光,隻能咬唇道:“好,好吧……”
……
不知多久後,秦玉驕咬著牙道:“你,你個壞人……”
江寒輕輕一笑,忽然隻覺心口猛地一跳。
仿佛自己心裡缺少了什麼東西,急切的想去找什麼人。
江寒猛地搖了搖頭,更是心裡那種急切感更加明顯,而且看著秦玉驕竟然沒有那種激動感。
“江寒,你怎麼了?”高薑發現江寒神情忽然變了,問道。
江寒強笑道:“沒事,咱們歇息吧。”
然而說完這句話,他的心臟再次猛然一跳,一股更加激烈的感覺席卷而來。
這種感覺迫使他想去尋找什麼東西。
看著麵前的兩位佳人,他甚至有種莫名的厭惡感。
我的酒喝太多了嗎?江寒越發感覺自己似乎出了什麼問題,仿佛進入了賢者模式……不,不是賢者模式。
這種感覺就仿佛是自己忽然發現自己所愛之人不是麵前的女人,而是另一個女人,迫切的想要尋找到她。
而且這股感覺越來越強烈,甚至讓他心口痛了起來。
“我先出去一下。”江寒踉踉蹌蹌的走出房間,猛地搖頭,低聲道:“我到底怎麼了?我的心為什麼會痛?不,不對勁……我的身體不對勁。”
“韓去病,快,快來!”江寒踉踉蹌蹌走到走廊上。
“公子,怎麼了?”韓去病吃驚道。
“程小蝶在哪?”江寒問道。
韓去病道:“她在萬梅山莊煉藥。”
“去,去將她找來,要快,我好像中毒了。”江寒嘶聲道。
韓去病大吃一驚,不敢猶豫,當即離開衛國公府,騎上快馬往萬梅山莊而去。
交代完韓去病去找程小蝶後,江寒本想到書房等待,可這個時候,他心裡再次抽痛了一下,一股強烈的欲望控製著他,仿佛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他找去。
他踉踉蹌蹌的走去,眼睛逐漸變得模糊,喃喃道:“在哪裡……到底在哪裡……”
一間偏廳裡。
蘇媚捂著腦袋坐起來,搖了搖頭。
她覺得口渴無比,倒了杯茶水喝下後,便好了許多。
酒意慢慢消退,她才想起自己竟然喝醉了在衛國公府住下。
困意襲來,正想再睡,可就在這時,她心口猛地一跳,一股強烈的欲望侵蝕了她,仿佛要去尋找什麼東西。
蘇媚眼睛變得迷離起來,喃喃道:“在哪,在哪裡……”
便在這時,大門被人推開,江寒踉蹌的走了進來。
黑暗中,兩人對視一眼,瞬間激起無窮的欲望,仿佛對方是自己苦尋多年的愛人。
江寒撲過去,將蘇媚緊緊抱在懷裡。
蘇媚眼睛迷離,意識模糊,隻恨不得和麵前之人永遠在一起。
在子母蠱的作用下,江寒捧起蘇媚的臉便親了過去。
……
【下麵劇情不好看,寫了你們肯定覺得水,就不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