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樞密院還要受人鉗製”一個鷹鉤鼻的老者狠狠捶打會議桌,氣不成聲的說。
被稱為薛老旳老人倒是極為平靜的注視著他:“幾十年前,樞密院就是被他牽著鼻子走,這是事實,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鷹鉤鼻又氣憤不已的錘了下桌子,卻張不開嘴,沒法反駁。
薛老掃過會議室的眾人,理了理手裡的會議資料,淡聲道:“既然季家嫡係一脈有人要參加樞密院的招新,那女皇那邊我們遲早要退掉。”
鷹鉤鼻眉頭緊鎖,目光凶狠看他:“那是女皇!誰去說你去說嗎”
薛老始終神色淡淡的:“我去說。”
鷹鉤鼻被堵了個正著,又是一陣氣悶,半天擠不出話來,氣笑了:“行,你厲害,你去說吧。”
薛老自顧自將手邊上的東西整理裝進文件袋,再把文件袋隨後交給身後的助手,起身,拉開椅子掃視眾人。
“樞密院不可能一年之內進來兩個新人,這是傳統,迄今為止還沒一次進兩個新人的說法。”
“你們不願意去說,我去跟女皇說。”
“除非她老人家有辦法能廢除之前留下的那條規矩,不然季家嫡係一脈就是擁有絕對的參與權!”
“樞密院沒人能改變這一點。”
m國。
半個小時後。
影子接到樞密院的電話。
他神情嚴肅地跟那頭的人溝通過後,尊敬的表示:“我會將您的意思轉達給女皇。”
那邊的人倒是客氣的跟他說了一聲。
影子掛了電話,就腳步匆忙的走到裡麵主臥的房間門敲門:“我能進來嗎”
“進來。”裡麵傳出女皇沉悶的聲音。
影子推門進去之前率先低下頭,目光直視自己的腳尖,走到帷幔前麵低聲道:“樞密院的薛老打電話過來說季淩風親自跟他溝通,季家嫡係一脈有人要參與這次招新。”
“噢”女皇在帷幔後的聲音意味聲長,有些陰鷙的語氣:“他什麼意思”
影子低著頭:“薛老是樞密院保守派的領頭人,他的意思是要遵從樞密院的規矩。”
他話音剛落,一個花瓶擦過他臉頰驚險的摔在他背後的牆麵上,砸的四分五裂。
“啪!”
一聲巨響。
影子立馬單膝跪地,把頭埋在地上。
女皇很快收斂起自己的脾氣,語氣卻充滿了憤怒:“哼。規矩什麼規矩他不清楚當初怎麼會有這些規矩還不是彆人踩在我們頭上,硬生生定下的這些規矩!”
“那人已經死了,他現在還拿那人留下的規矩說事,真是該死!”她尖酸又痛苦。
影子麵無表情的低聲道:“樞密院的保守派一向重視這些,薛老不會輕易改變想法。”
“我當然知道他不會改變主意。”女皇冷聲道:“去跟季子茵說,季淩風有意讓嫡係一脈參與這次招新,她的名額可能會被喬念頂替,讓她先自己想辦法。”
“是。”
影子起身掉頭去辦事去了。
……
季子茵收到消息已經是半夜時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