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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李朝海抱著昏睡中的李曉敏就開始往岸邊跑。
他的三個保鏢將其護衛在左右……
然後我跟著他們開始往公路邊走。
還沒到公路,就聽到“嗡嗡嗡”炸街的摩托車聲音,遠遠的就看到了一輛跑摩快速的開了過來。
看樣子,好像就是毛敬。
好在這裡偏僻,就上麵的荒野茶攤人多,並不影響居民。
我護衛著他們,快速到了公路邊上。
路邊停著一輛勞斯萊斯。
我們剛到,毛敬也到了。
我見毛敬,立刻招呼道:
“毛敬!”
毛敬也沒摘下頭盔,隻是將護目鏡打開:
“問題都解決了嗎?”
我搖頭:
“還沒,你現在護送李曉敏去機場,離開山城。
避免被逍遙樓的邪祟盯上,我在這邊等我師父過來。
我準備用點手段,弄死那妖怪……”
毛敬也沒多說什麼,直接點點頭:
“行。”
同時間,李朝海已經抱著李曉敏上了車。
並伸出頭來:
“薑寧師傅,我們就先走了!”
“行,我讓毛敬跟著你,有任何問題你問他就好。”
李朝海點頭,也對毛敬打了一個招呼。
毛敬沒說話,隻是“嗯”了一聲。
隨即李朝海便讓司機開車直接去機場,毛敬也對著我道:
“有事再聯係!”
我點頭:
“路上小心!”
毛敬也沒說話,隻是拉下了護目鏡,啟動摩托就跟在了李朝海的車後麵。
看著他們離開,我依舊帶著緊張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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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樓是大凶扶植起來的勢力,可以說山城內,多多少少都還存在逍遙樓的眼線和勢力。
隻要李曉敏沒有離開山城,可能就很危險。
但誰能想到,那個大鯢精,卻擁有感知他人命格的能力?
隻是對視了一眼,就知道了李曉敏的命格,這能力的確有點特殊了。
或者說,他是不是也能夠感覺出我是四厄命格呢?
不得而知,但隻要送走了李曉敏,那麼事情就會變得安全。
逍遙樓實力再大,也不可能是在世界任何角落,都有他的人馬吧?
再說,也不是誰都能和那個大鯢精一樣,可以感受到彆人的命格吧?
我心中想到。
看向前方的岔路口,以及在岔路口前麵撞毀的出租車。
車門打開,裡麵的人出租車司機應該是被救走,或者自行離開。
那裡也沒其餘人在……
我在路邊等了大概十分鐘的樣子,一輛大g開了過來。
看了看車牌,是師父的。
我揮了揮手。
師父一腳急刹車,直接將車停在了我麵前。
緊接著,師父就從車上下來。
“小薑!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師父。”
“沒事兒就好,你要的巫紋青銅燈。”
說話間,師父就將燈遞給了我。
我拿到燈,點頭道:
“行師父,這裡施展法術不方便,我們去下麵。”
師父點頭。
隨後,我和師父直接下到了河邊。
師父帶來了我需要的所有工具。
這個時候,我拿出染血的魚骨劍。
鮮血雖然有點凝固,但依舊可用。
此刻,我準備好一個草人,紙符,白紙人,一根長香。
白紙人和草人染血。
點燃巫燈和符籙,開始念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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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在旁邊給我護法。
咒比較長,念了好一會兒。
最後,就聽我開始念出施法咒詞,帶著少許吟唱的腔調:
“幽邃的巫靈之境,映照月之輝,星之耀。
獻祭囚徒之精氣,點亮巫靈的光輝。
如夜之眼,俯瞰大地……”
吟唱過後,我拿起染血的紙人陰火,點亮巫燈。
巫燈燃燒之間,我點燃符籙,掃一掃草人,過一個身。
草人開始縮緊,微微抖動。
類似攝魂前兆。
但我已經感覺到,我的身體開始消耗大量的氣。
但這還沒完,我雙手一合,對著地上的紙人低喝一聲:
“壓!”
躺在地上的草人,開始猛烈的顫抖,好似在掙紮。
我也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抵製我施展咒語。
可是這個抵製是無效的。
麵對古巫術裡的軟骨剝氣術,任何掙紮都是無效。
大概十秒過後,掙紮的草人“嗖”的一聲就站了起來。
見到草人起身,我露出驚喜的表情。
“術成了!”
那麼從現在這一刻開始,這個大鯢精的精氣神,就會被無序的消耗,直到死亡的那一刻。
這個術,就是南洋降頭術的祖宗,古巫術裡的剝氣法。
我看著燃燒的長香,晃動的燈火。
長長的出了口氣:
“師父,術法成了。接下來,那麼就等那妖怪死,要麼就等他找上門來。”
師父一聽這話,冷笑一聲,很是霸氣的回應了一句道:
“他要是敢來,我就能敢讓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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