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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幻覺,又是迷幻術!
毛敬第一時間拿出了“淨身鼎咒”,這是要施展符籙。
我見到劍指擺動,嘴巴張合,可一點聲音都沒有。
夾在劍指中的符籙,根本沒有釋放。
見到這裡,我心頭一抖。
難道,難道在這裡,無法施展符籙,無法施展口訣咒語?
想到這裡,我快速拿出一道清靈符。
結出手印,念了一句:“敕!”
手中符咒一點反應都沒有,彆說外人了,我自己都聽不到我自己發出的聲音,嗓子就好似沒有了一樣。
張宇晨、潘玲紛紛嘗試,結果無一例外,全是這般。
這一刻我們才發現,咱們進入了一個比較奇特的幻境之內。
在這裡,我們是無法出聲的,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可之前,我們在外麵卻聽到了雷法和符籙的爆炸聲啊?
我皺褶眉頭,開始分析局勢,沒有第一時間衝向前麵的鬼群。
張宇晨手足無措,潘玲也用手拉拽我和毛敬。
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說不出話來就算了,比手勢還行,可一點聲音都聽不到,那可就很棘手。
毛敬皺皺眉頭,快速抬手示意我們鎮定。
然後開始對著我們三個人打手勢,手勢很簡單,指了指耳朵,擺了擺手。
然後又指了指天空狐怨,指了指我們幾個人,最後比劃了一個殺的動作。
我們幾人常年在一起,彼此熟悉,這樣的收拾動作也很快的被我讀明白。
大概是說,大家已經聽不到聲音,肯定是因為狐怨。
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保持好陣型,攻殺邪祟。
符咒已經失效,我們已經陷入到了幻境之中……
此時,潘玲也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指了指前麵的那些鬼祟,不斷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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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說,前麵那些鬼祟看著很多,但在她眼裡很多都是虛幻的?還是說有一部分是虛幻的?
沒有學過專業的手語,在這種情況下溝通。
就算我們四個配合默契,加上看口型,現在都沒辦法完全讀懂對方的意思。
看來這一次出去以後,還得加練手語……
我看著這四周,看著天空的狐怨臉。
這或許,就是狐怨的某種能力。
在這個範圍,沒辦法發出聲音,也沒辦法聽到聲音。
我們修符法,修口訣,一旦沒辦法發出聲音,戰鬥力必然降低一大半。
除非道行極高,做到符法和道術的瞬發。
比如,我使用普通的鎮邪符,就不需要念口訣和結印,抬手就能用。
黑蓮印也可以,可彆的符籙、雷法,都不行。
好棘手,感覺特彆難搞……
難度,真就直線飆升。
現在,我才感覺到,這鬼哭城的真正恐怖。
深吸口氣,一時間,我們四個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但是,街道內的那些邪祟,卻在這個時候發現了我們。
一隻隻惡鬼凶靈,全都在這個時候回過頭來。
當看到我們的一瞬間。
全都露出猙獰模樣,對著我們便猛衝而來,齜牙咧嘴,好似在咆哮又好似在嘶吼,聽不到一點點聲音。
同時刻,潘玲拽了我一把,讓我看後麵。
結果後麵也是一樣,一模一樣的邪祟衝殺而來。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是沒辦法分辨出,哪邊是真實的哪邊是鏡像的。
在幻境裡,在沒有破鏡之前,是分不出上下左右的。
我們剛才,感覺是從後麵走入的這裡,進入了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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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鬼術幻境裡,很有可能後麵才是真實的,前麵是鏡像。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必須針對兩邊做出防守。
此時我們沒衝,紛紛做好防禦姿態。
不能念咒,我直接抽出了三骷髏團扇。
先用邪能幽霧擋一擋先。
催動黑蓮印,無需念咒,隨之往三骷髏團扇內注入邪能。
對著兩邊襲來的邪祟,就是“呼呼呼”幾扇子。
幽霧籠罩彌漫,暫時將兩邊的邪祟都籠罩其中。
同時刻,毛敬拿出兩道黃符,拋了出去。
這兩道黃符類似我的鎮邪符,無需念咒就可以釋放。
這兩道黃符出去,真邪祟的那邊肯定會爆開,是鏡像的那一邊就肯定沒有反應。
可結果卻是,毛敬這兩道黃符出手後。
兩邊都炸了,沒有聲音,但能感覺到符咒之力的震蕩。
見到這一幕,人都麻了。
最惡心的,就是這種,身處在虛幻之中。
搞不清楚真假,而且這裡還沒有一點聲音,那就更為麻煩。
毛敬搖頭,潘玲也搖頭,她這一雙陰陽眼,竟然都無法分辨陰陽真假……
我沉著臉色,不斷思考破解之法。
可張宇晨,卻在這個時候打手勢,同時拿著銅錢劍做出猛砍的動作。
我們瞬間明白什麼意思。
既然沒辦法,那就不去想辦法,一條路殺到底或許就是真正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