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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從極致之水滅了古嶽的三昧真火,殺了他之後,心裡的那種消沉之感,就像是突然乍現一般的出現在了我的身體之內。
“陳啟,你是不是感覺有哪裡不對?”
就在這個時候,西南牧好像是唯一看出我想法的人,出聲問道。
我點了點頭。
西南牧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他接著說:“按理說,古嶽死了,本該是開心的事,小乘禍至福生運的擁有者,能死在你的手中,那就意味著,此體給你作了嫁衣,可就在你的極致之水滅了他時,我也感受到了一股不妙的情緒,甚至這股不妙的情緒,我很清楚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什麼?”
我問道。
讓我沒想到的是,西南牧說出了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話。
他沉聲道:“水火淬煉,應運再生,大乘降世,禍至福生!”
麵對西南牧這話,我傻眼。
隨後,背脊一陣發涼,我低聲道:“古嶽還沒有死!他的小乘禍至福生運,蛻變成為了你當初口中,那傳說當中的大乘禍至福生!”
說完,我乾咽了一下。
甚至,因為這個念頭的出現,我仿佛再次遭到了沉重的打擊,身軀搖晃,險些再次倒下!
不過還好,西南牧馬上道:“陳啟!你不必多想!我的意思是,也許出現了一位大乘禍至福生運的存在,但古嶽是絕對死了!他必定死了!我的光華體,先前大戰,也時刻的盯著古嶽,我可以發現,你的那些妖魂,還有你的極致之水,不僅滅了古嶽的魂魄,他的肉身,也毀的乾乾淨淨!彆說什麼殘魂殘念有沒有留下了,就連一滴血,都溶於你的極致之水當中!”
聽此,我稍稍振作了一些。
古嶽的死,是事實,可不像是之前聖地那位沈如回一般,他的血肉魂魄,我也可以清楚的感知到,確實是完完全全被滅了。
在我還有西南牧,甚至三道妖魂的監視下,古嶽不可能還活著的……
我接著說:“前輩,那尊者王座的事,又該怎麼說……”
“尊者王座也未必是被人拿走了,可能是因為宿主的死亡,自行離開了原地。”
西南牧再次安慰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但願如此吧。
而後,我道:“應該就如前輩所言的這樣,小乘禍至福生運之人的死,本該要成就了我,可在水火淬煉之下,大乘禍至福生運之人,應天道響應而出,將本該成就我的氣運,又給拿走,所以,才造成眼下,我如此低迷且難以恢複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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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成應該是這樣了。
幕後之人的壓力,我早就承受了,就算底牌暴露光了,感受到了危機,也不會情緒如此難以調節。
“你好好休息吧,我也去尋尋那尊者王座,希望有些收獲。”
西南牧和聲對我道。
我點了點頭。
接著,西南牧便率先離開了。
我則入定調息,希望靠著自身精力的恢複,讓我的狀態也逐漸變好。
當然,此刻,我並沒有放鬆警惕……
古嶽已死,那位幕後之人還是在的,如今,沒有古嶽這個傀儡,天下士族,也基本上,不會有人可以成為幕後之人的傀儡了,其餘人的實力還達不到古嶽的層次。
除非他去找聖地之人,給他作傀儡,否則,就算去西方,去其餘地方找,也不會尋到。
可強大的聖地,又怎麼會成為他的傀儡,所以我估摸著,此人該要自己出來了。
他到底打著什麼目的,對我造成的史無前例痛苦的手段是什麼,都需要防備……
另外,還要好好思考下,該怎麼麵對這位幕後之人。
琢磨了一日,我的消耗沒那麼大,所以倒是很快就恢複了過來,可關於,該如何對付這幕後之人,我是真沒有任何的辦法。
他為魂魄之體,最好的辦法,那就是憑借著強大的精神力,去對付他,可惜三道妖魂,也未必有機會……
最關鍵的是,那能反克製我的燧人之火。
不是簡單的火星,而是真正的燧人之火。
咯吱——
在我思索之際,有人來找我了。
是蕭瑾。
我暫時不去多想,將心念壓下。
而在他靠近我的住處時,我就感受到了蕭瑾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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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瑾推門入內後,說:“陳啟,或許時間沒有七日了,最多再過兩日,便無法控製住他,該如何解決,你早做打算。”
見我睜開雙眼,並沒有在休息,蕭瑾立刻說明了來意。
時間有些著急,所以,蕭瑾連招呼都沒有打便進來了,看得出來,蕭氏對那位生出靈智的無根之氣,很是在意。
當然,不在意不行啊,蕭氏跟他徹底撕破了臉,要是讓其活著離開,隻怕遭重的就是蕭氏了。
蕭瑾這個控製手段,顯然無法多次使用,這種殺招,隻能使用一次,沒有第二次了。
到時候,以生出靈智的無根之氣對蕭氏的了解,還有其實力,怕是頃刻間就能覆滅蕭氏。
“好,我現在就去處理他。”
我點頭說道。
“陳啟……要不要先喊西南牧他們回來?”
蕭瑾卻攔住我說:“他們都去尋找尊者王座了,暫時都不在河東,等他們回來了,或許更為萬無一失。”
我搖了搖頭。
將他們喊回來,太浪費時間了,眼下我的實力,基本都恢複了過來,可以獨自對付這位生出靈智的無根之氣。
在我看來,儘管他成名已久,早就是真正三品級彆的存在,但不會有古嶽那麼強。
古嶽都殺了,更彆說這位實力更弱一些的了。
見我搖頭,蕭瑾也不多言,而是說:“好!”
隨即,我跟蕭瑾,都沒有多言,說些彆的,立刻朝著裴氏祠堂而去。
我因為那所謂大乘禍至福生運,還有幕後之人的緣故,心念始終都是低沉的,蕭瑾因為這生出靈智的無根之氣沒有解決,內心的那口氣,同樣還憋在體內,此刻的我們倆人,都是沒太多心思,談論其他。
來到了裴氏祠堂,先前密密麻麻的人,都已不再,士族眾人各自在歇腳之處休息,唯有一些蕭氏的族人,還有化作雕塑的老尊者。
看見我再次出現,他一身的無根之氣,又一次的出現了波動。
接著,我都還沒有開口,他率先說道:“蕭瑾,你們如此對待老夫,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陳啟,有膽你就來滅我!如我不滅,就是你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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