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確是搬了。
但不是麗姐搬家,而是茜茜被搬家。
劉景隱約猜出來怎麼回事兒,這時候哪敢說,你被掃地出門了。
此事早就有傾向,過完年大家回燕都,茜茜一天也沒在這裡住,都是在他那邊住的。
麗姐幾次暗示,你乾脆搬出去吧。
茜茜無視,狡兔三窟,本姑娘屬兔的,有三個家很正常。
她更過分的是,在劉景那邊睡,來麗姐這邊吃飯,然後吃飽喝足,還幫劉景帶一份。
如此三天,麗姐不勝其煩。
閨女不回來想的慌,閨女回家兩天,看到就煩。
茜茜氣呼呼,五六個箱子,一個個打開,裡麵全都是她的東西。
劉景能猜出來,她當然也能猜出來。
我主動搬出去可以,你們趕我出來,那就不行。
她一個電話打給麗姐,那邊很溫柔的道歉,“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再打一次,同樣的提示。
“咳咳,估計正忙。”劉景麵色怪異,這是拉黑了啊
“把你手機給我。”茜茜把手伸到劉景麵前,看他麵露難色,冷笑一聲,直接從兜裡搶。
嘀嘀嘀……
茜茜熟練輸入密碼,手機直接解開。
劉景大跌眼鏡,“臥槽,你怎麼知道密碼。”
他能不驚訝嘛,以前這位經常猜他的密碼,總是猜不對。
他明著嘲笑,暗中鄙視,不知道多少次。
“這很難嗎?”茜茜白了一眼,沒心思跟你繞圈子了。
不藏了,沒意思!
“你以前逗我玩呢?”劉景神色難看,以為自己把對方玩在鼓掌之間,哪知道自己才是被玩的那一個。
“我要猜對了,你不得改密碼啊。我一直猜不對,你肯定一直不改。”茜茜撇嘴,這樣我啥時候想看,我就能隨時看。
“現在不怕我改了?”劉景心中一口惡氣,再次記一筆賬,晚上一起算。
“你敢不讓我知道嗎?”茜茜不屑。
我這是被拿捏了嗎?
本以為被拿捏十幾年,修仙之後,終於能翻身做主人。
怎麼忽然間發現,也就那會兒翻身,其他時候更被拿捏。
劉景一臉茫然,我是看《道德經》,還是看《毛選》?
茜茜才不管這麼多,以前我是你姐,現在我還是你姐,而且還是你老婆。
雙重身份壓製,當然比一重身份更厲害。
她熟練地輸入麗姐的號碼,一個電話撥出去,三秒接聽。
“喂!木頭,接到茜茜了吧。她怎麼樣了?瘦了沒有?飛機上吃飯沒?”
茜茜一口氣憋胸口,忽然發不出去了。
“怎麼了?是不是茜茜……”麗姐見這邊沒反應,頓時緊張了起來。
“茜茜瘦了,皮包著骨頭。她也餓了,前胸貼後背。”茜茜回應。
“哦!你啊。那正好,你馬上進組,省得減肥。”麗姐語氣冷淡了下來。
“媽,你太過分了,竟然拉黑我。”茜茜聽著這般區彆對待,火氣上升。
“你還好意思說,你先拉黑我的。”麗姐火氣兒也上來的。
“我就拉黑你五分鐘……”
“五分鐘和五天有區彆嗎?我拉黑你還不到五天。”麗姐冷笑。
“我……”
“你不是不願意回來住嘛,等會兒有人幫你搬家,就這吧。”
電話掛斷,茜茜扭頭就問,“她什麼意思?”
“讓咱倆同居。”劉景解釋。
不是很歡喜,還是自己一個人自在啊。
從此自由自在的日子,怕是要一去不複返。
“呸!誰問你這了。”茜茜小臉一紅,你可真會抓重點。
“你倆吵架了?”劉景還是很疑惑的,都上升到互相拉黑的高度了。
“她太過分了,前幾天催促我去查身體。我還以為她關心我,擔心我在米國生病。哪知道她想確認一下,我有沒有懷孕。她簡直比舒唱還癲,我才二十歲,這是親媽該說的話嗎?”茜茜氣憤不已。
“的確不該。”劉景附和,但婆婆會乾出這樣的事兒。
“我餓了,我要吃西紅柿雞蛋麵,多加西紅柿,麵湯稀一些。”茜茜揉著肚子,搬走就搬走吧,但被趕出去,還是有點憋屈。
“冰箱比你的臉都乾淨。”劉景拉開冰箱,電都給關了,能不乾淨嘛。
最近麗姐在江城,那邊廠房剛奠基,事情比較多。
“算了,回家再吃吧。”茜茜唉聲歎氣,老媽整理的不齊全,她的東西又不隻是在臥室。
“回家?”劉景嘀咕,你這轉變夠快的,剛被這邊攆出去,已經不把這當家了。
果然,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這話一點錯都沒有。
“唉!還挺不舍。”茜茜歎氣。
劉景冷笑,不舍還收拾東西這麼快。
“喬遷大喜,要不要請幾個朋友,一起慶祝慶祝。”劉景建議。
“不!”茜茜態度堅決。
本姑娘找幾個朋友聚聚,你能把她們全聚到床上去。
從此之後,沒有閨蜜,多人局也不會帶你。
“景恬不是備考的嗎?怎麼和你一起從米國回來了?”劉景才想起這個問題。
“她肯定考上,沒什麼擔心的。家裡人幫她介紹個活兒,米國西北櫻桃協會,請她做代言。團隊帶著她去華盛頓,談這個事情。”茜茜解釋。
“賣個櫻桃,有什麼可代言的。”劉景不屑。
“怎麼不能代言?少見多怪。梁詠琪、許慧欣、蜜雪薇琪這幾位,都當過西北櫻桃代言人。”
“談的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吧,我也沒多問。”
“以後不缺櫻桃吃了。”
“喂!你就站那看嗎?不搭把手幫幫忙?”茜茜看不下去了,我收拾的挺忙,你站一旁。
“收拾這些做啥,那邊啥都有。”劉景埋怨。
這下沒法乾看,隻能下手幫著收拾,很快又是兩大箱子。
收拾著收拾著,搬家的人來了。
“你這又從哪個劇組借的麵包車?”劉景挺無語,傻妞這是開麵包車上癮了。
“看不起誰呢,這我買的。”舒唱熄火,熟練打開後門,後麵一排座位卸了下來。
車子是很新,但你一個大明星,一年隻是片酬就幾百萬。買一輛麵包車,讓我怎麼看得起你?
“你買這玩意兒做啥?”
“這你就不懂了吧,以後肯定各地方拍戲,方便我帶東西。這車多裝貨,你那輛路虎,都不如我這。哪天不想回酒店,車裡就能睡。”舒唱得意洋洋。
“嗬嗬,你乾脆買輛前四後八,整個家都能裝進去。”劉景嘲笑。
“我這c照挺好。”舒唱拍著胸口,發現劉景的目光,還特意挺起。
她哪裡都比不過茜茜,但這裡能超越,自豪啊。
想起楊蜜,又不自豪了。
不過楊蜜除了這裡,哪裡都不如她,她又自豪了。
劉景瞥了眼胸口,目光轉移到腹部,非常平坦。
“看什麼看?沒看過啊。”舒唱不自在了,劉景的目光,讓她想起那段瘋癲的歲月。
精神病從來不覺得自己神經,等恢複正常,才知道自己有多不正常。
心病還須心藥醫,什麼心理谘詢都不好用。
茜茜就是舒唱的良藥,所以幾句話對症下藥,藥到病除。
“沒看過懷孕幾個月,還不顯懷的。”劉景打趣,手還伸過去摸摸,的確一片光滑。
舒唱打了個哆嗦,丫的手冰涼,竟然伸衣服裡摸。
“哈哈,我也沒見過……哈哈哈哈”
劉景走近了,她恰好瞥見脖子上的印子。
過來人不用瞎猜,這是口紅印。
至於誰的,那更不用猜。
舒唱仰天大笑,老娘才不提醒,你好好丟人去了。
“難道病還沒好?不是說好徹底了嘛。”劉景嘀咕。
搬家的車來了,搬家的勞力一直在。
最後一共整理了八個箱子,還有幾個袋子,塞滿了麵包車。
“哇!茜茜,這一車東西,還沒這盒子裡的值錢。”
最後茜茜抱著一個鞋盒出來,舒唱感覺奇怪,還以為是什麼限量版。
哪知道打開一看,黃的綠的藍的透明的,亮瞎她的狗眼。
“這些都是木頭買給我的,我既然搬家了,當然得帶走。”茜茜解釋。
“他送你的金首飾真不少,大金鐲子大鏈子。”舒唱一臉豔羨。
“嗬嗬,這兩個是假的。”茜茜鄙夷地看著劉景,真會糊弄人。
“假的?”舒唱怔住了,這麼大身家,竟然買假貨。
“我十三歲的時候,他得了一筆稿費。我以為他買的真的,哪知道小氣鬼不舍得花錢,買假的送給我。”茜茜解釋。
舒唱拿起看了看,還放在嘴裡咬了咬,“這也看不出來了啊?難道洗澡的時候飄起來了?”
“這又不是塑料的,隻會沉底兒。我對假金子過敏,戴的時間長就會很癢,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茜茜解釋。
“我去,你這是天生穿金戴銀的命啊。”舒唱驚訝,然後神色興奮,“茜茜,以後我買黃金,不用找人鑒定了。”
“……”茜茜很想錘死舒唱,你把我當什麼了?
“走啦。”劉景把車裝好,關上車門,打斷姐妹倆的嘀咕。
“接著。”舒唱把車鑰匙扔過去,劉景下意識接住。
然後便看到舒唱拉開他的車門,茜茜坐上副駕,把他扔在外麵。
劉景傻眼,這是讓我當麵包車司機啊。
舒唱才不管這些,開著車揚長而去,留下劉景一人收拾殘局。
等到劉景回到家,赫然發現有客人來訪。
“憨憨,你乾什麼?”劉景大喝。
石榴樹下,景恬踩著椅子,正在檢查些什麼。
“景哥,你回來啦,我看看它死了沒。”景恬俏生生打招呼。
“你離它遠點,它能活好好的。”劉景警告。
“櫻桃都快開花了,你這石榴樹還不發芽,肯定死了。”景恬折下一根樹枝,看了一眼,“泛著青色,還有水分,好像是沒死。”
“景恬,你知道嗎?你折下的這根樹枝,很可能今年秋天,上麵掛滿碩果。”劉景歎氣。
景恬扔掉樹枝,拍了拍手,從椅子上跳下來,“哥,櫻桃換石榴,你換不換?”
“換!”劉景毫不遲疑,多一種口味,乾嘛不換。
“好!咱可說好了,拉勾。”景恬伸出白嫩的小指。
“放心,肯定換。你不讓我吃櫻桃,我也給你石榴吃。”劉景啞然,還真是小孩子,也伸出小指,拉了兩下。
“等那邊櫻桃成熟,我運過來一車。”景恬笑嘻嘻地看著石榴樹,你是我的了。
“你批發啊。”
“景哥,給你個建議,洗個澡唄。”景恬瞥了眼劉景的脖子,茜茜姐好猛,都親腫了。
“景恬,你茜茜姐就在這,彆亂來啊。”劉景警告。
“茜茜姐忙去了。”景恬長歎氣,連連搖頭,茜茜姐不在,我就能亂來啊?
“她忙啥去了?”劉景皺眉,我都回來了,不知道出門迎接。
景恬從兜裡掏出一麵小鏡子,指著脖子,“這裡,你自己看吧。”
“咳咳,剛才幫茜茜搬東西,不小心弄上染料了。”劉景尷尬,該死的舒唱,竟然不提醒我。
“嗯!是挺不小心的。”景恬撕開一包濕巾,上前兩步,幫劉景擦拭,“茜茜姐和唱姐正買菜,晚上準備吃火鍋,說是要慶祝慶祝。”
白淨的小臉就在眼前,吐氣如蘭,晶瑩剔透。
劉景伸出手,捏了下白嫩小臉,“我也幫你擦擦,臉上有土。”
自從知道羈絆注定要發生關係,劉景徹底放開了。
這是自己的菜,一道羈絆,一生羈絆。
他對羈絆們的態度,徹底和其他女人區彆開來。
“哥,我……我取鏈子。”景恬神色慌亂,連忙跑向自己的車。
“真是小富婆。”劉景感慨,奔馳大g且不說啥價,車牌jt721。
名字縮寫加生日,搞這個車牌,比搞輛車還難。
不過有權有錢,搞什麼都不難。
景恬打開後備箱,拿出一個帆布袋子,“景哥,這是我找人定做的鏈子,你看能用不?要是可以的話,我捐給劇組當道具。”
“什麼?”劉景茫然,你定做鏈子做啥?金鏈子還是銀鏈子?
景恬拉開拉鎖展示,“這鏈子可以吧?”
“這是拴狗用的?”劉景好奇,景恬新房裝修好了,她和茜茜是鄰居,看樣子也想養貓貓狗狗。
“拴我。”景恬臉都黑了,剛才的悸動,一點也沒了。
“……”劉景還沒搞明白。
景恬搞明白了,神色幽幽,“哥,你說小昭的武器是鎖鏈,我這幾條鏈子不會白做了吧?”
劉景恍然,才想起這回事兒,硬著頭皮,“那不能,大決戰的時候,小昭肯定用得上。”
他早把小昭武器的事情忘了,當時那樣說,隻是打趣景恬,哪知道這姑娘當真了。
劉景暗暗決定,明天就改劇本,小昭在大決戰的時候用鎖鏈。
“我看書了,小昭被鎖鏈拴著,張無忌用倚天劍幫她斬斷……”景恬興衝衝,說著自己對小昭這個人物的理解。
他說的越多,劉景越心虛,這姑娘下的功夫有點多。
“景哥,我還自創了一套鎖鏈用法。”景恬說完,從包裡抽出一條,揮舞著鎖鏈就往劉景腿上抽。
劉景大驚,你這是趁機報複嘛。
他連忙閃開,聽著聲音,意識到不對。
景恬哈哈大笑,“景哥,你太遜了。這是塑料鏈子,我可舍不得真抽你。”
劉景拿起一根,做的挺像金屬,材質非常輕。
“景哥,到時候可以配音,像不像那回事兒?”景恬把兩條鏈子纏在腿上,走動無聲。
“劇本裡小昭沒被鎖著。”劉景歎氣,有些後悔用景恬,總覺得有一種要遭罪的感覺。
“你是導演,改改劇本唄。小昭被鎖著腳,依然很努力。她一邊三更眠伺候公子,一邊五更起苦練功夫。最終功夫不負有心人,小昭武功大成,自行撐開鎖鏈。打敗了周芷若、趙敏,打敗逍遙二使,打敗四大法王,成為明教教主……”
“成為什麼?”劉景聽不下去了,你這不是改編,這是胡編。
“額,明教聖女,聖女。”景恬心虛,怎麼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呢。
“改不了。”劉景轉身往屋裡走,改劇本不能慣著,容易養成壞毛病。
“要不改成這樣,小昭沒有鎖著腳,鎖著……啊……”景恬追上去,忘了腳下有鏈子,直接絆倒。
劉景一把抱著,免於摔個狗啃泥,“你個憨憨,先學會走路,再說改劇本的事情吧。”
“哥,你手壓著我了。”景恬小聲提醒。
“是嗎?”劉景不信,試探了下。
嘖嘖,貌似比舒唱還厲害。
然後重複兩下,又兩下,再兩下,饒兩下,最後兩下,最後最後……
“哥,茜茜姐在。”景恬聲音更小。
“什麼?”劉景詫異,不是買菜去了嗎?他看著大門口的,沒見人回來。
“唱唱,我就說不能慶祝,你還不信,現在信了吧?”茜茜沒從大門口回來,從臥室門口出來了。
“信了。”舒唱一臉鄙夷,上次一起喝多,你和楊蜜、唐煙搞上,竟然沒有碰我。
她剛從茜茜嘴裡知道這事兒,彆提有多氣憤,老娘哪裡比不上她們了?
“景恬身上有灰塵,我幫她打打。”劉景把景恬扶起來,老臉有些發燙。
身上本沒有灰,經過他的撲打,現在一團灰。
這個理由,找的有些草率。
“嗬嗬……”茜茜哂笑,倒也沒說什麼,這倆才是未婚夫婦。
說誰都能理直氣壯,說這個,她也心虛。
所以,茜茜拉著舒唱進屋,量這倆也不敢繼續。
“景恬,你不是說她們買菜去了?”劉景埋怨。
“對啊!”景恬不以為意,坐在地上,解開鎖鏈。
雖然從來沒有挑的很開,但她們倆有一份默契。
“嗬嗬……”劉景嘲笑,景恬也學會騙人了。
“在家也能買菜,想好買啥,打電話聯係不就行了。”景恬一臉稀奇,你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她倆是大明星,怎麼可能去菜市場?一個電話打過去,有人配送過來。
“……”劉景不笑了,好像被鄙視了。
“景哥,你啥時候給我劇本啊?”景恬抿嘴,算了,景哥是老古董,轉移話題,彆刺激他了。
“早就發你郵箱了,你還沒看?”劉景詫異。
景恬動作一頓,表情有些嚴肅,“哥,我有個事情處理。”
很快,劉景便知道景恬處理什麼。
執行經紀人不想接這部戲,沒有及時上報。
因為《陰陽聖火令》投資太少,稱不上大製作,而且小昭算女三,戲份太少。
她想等景恬回國,再處理這個事情,然後被景恬處理了。
劉景也有事情要處理,他把一箱箱東西搬進屋,三個女人開始收拾。
他一個電話打給陳嘉尚,推薦茜茜試鏡小唯,推薦曾漓試鏡佩蓉,推薦唐煙試鏡降魔師。
降魔師雖然被上影內定孫麗,但劉景也想試試。
並不是一定要拿下,而是幫唐煙刷一刷存在。
春秋安排唐煙去競爭,即使沒有選上,上影那邊也會有所表示,以其他資源回複春秋這邊。
陳嘉尚對曾漓還是有所顧忌,梅三娘的形象非常經典,他擔心觀眾出戲。不過還是很給麵子,同意給曾漓試鏡的機會。
倒是茜茜出演小唯,陳嘉尚大喜過望,當即表示,我這就發出邀約。他正在發愁小唯的人選,瞌睡了有人送枕頭。
他早就想邀請茜茜,但因為劉景的緣故,製片人不同意發出邀請。
姐弟倆演情侶,這又不是楊過和小龍女,裡麵有不少親密戲份。
這份邀請發過去,不是惡心人家嘛。
製片人不想得罪麗姐,警告陳嘉尚免開尊口。
如果劉景確定不出演王生,才會去給茜茜發邀約。
陰差陽錯,世事就是這麼玄奇。
劉景表示,自己願意出演王生。
他最後這句話,把陳嘉尚整不會了。
劉景還沒解釋,便聽到電話那頭有人大笑,“人家又不是親姐弟,演個情侶怎麼了?說不定哪天還結婚呢。”
陳嘉尚愣了半響,最後道聲“好的”,這才掛斷電話。
“程龍真是大嘴巴……”劉景嘀咕,畫外音是程龍,這倆人晚上喝酒呢。
不大會兒的功夫,有人開著小麵包,運來了半車菜。
三個女人都不是過日子的人,一個比一個小白,對這些根本沒有概念。
晚餐很豐盛,沒有任何風波發生。
舒唱唯茜茜之命是從,景恬不是生事兒的人,這頓飯吃的很和諧。
當天晚上,除了劉景,三個女人都喝了不少,舒唱和景恬沒有回家,都在這邊睡。
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
這條箴言在劉景這裡行不通,今晚他名花有主。
劉景今夜很興奮,為了慶祝喬遷之喜,當然要好好修仙。
茜茜咬著嘴唇,似惱似怨,似羞似喜。
彆說日語,漢語也不敢說一句。
擬聲詞透過沒有關嚴的門縫,傳到其他房間。
這一夜,景恬輾轉反側,後悔留宿。
過不久,舒唱攝手攝腳,推開虛掩的門,她要幫好姐妹共禦外敵。
龍吟陣陣,小姑居處真有狼。
鳳鳴聲聲,同居生涯不是夢。
從此劉景常常體驗雙倍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