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定國,我們之間的賬我可還沒跟你算呢,你彆以為你自己就是乾淨的,可以獨善其身。”
“我隻是覺得你對我構不成什麼威脅,所以現在懶得對你動手罷了,否則你現在早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徐長生的話猶如一把利劍,直接刺在了蔣定國的心上。
正可謂殺人誅心。
徐長生不但在話裡威脅恐嚇了蔣定國,還直接嘲諷他。
不是我不想殺你,而是你太菜了懶得動手。
果不其然,此話一出蔣定國的臉色立刻開始陰晴不定的變化起來。
他的右手不停的抖動著,像是要隨時對徐長生動手一樣。
但最終他還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他隻是個八級異能者,根本不可能是徐長生的對手。
更何況不久之前徐長生才殺了柳躍,這個在同級彆當中非常難對付的精神係異能者。
見蔣定國一句話也不說了,徐長生悠悠的繼續說道。
“蔣定國,再有一天就是咱們幸存者聯盟選舉盟主的大會了吧?”
“所以我現在不會殺你,免得讓人覺得我是為了爭奪這個盟主之位殺人滅口。”
說到這兒,徐長生臉上忽然浮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不過,該準備的東西我都已經準備好了,我隻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心虛而不敢去參加這場會議。”
“我相信你是一定不會這樣做的,畢竟要是不敢過去的話,不但盟主之位跟你再無任何瓜葛,還有這軍方一把手的位置,嗬嗬,說不定也該確定下來了!”
此言一出,蔣定國的身體猛的顫抖了一下。
一把手。
這是蔣定國絕不可能放棄的東西。
他背靠柳家支持,就是為了徹底掌控海市軍隊。
“徐長生,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去參加這場會議,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蔣定國惡狠狠的直視的徐長生,幾乎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了這些話。
徐長生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
“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不過蔣長官,我還要送你四個字,好自為之。”
說完,徐長生便一個次元穿梭離開了蔣定國的彆墅。
他走之後許久,柳雉才終於恢複正常狀態。
此時他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恐懼,剛剛徐長生那一刀給他帶來的恐怖實在太過強烈。
他一分一秒也不想繼續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
因為蔣定國,甚至軍方根本沒有辦法保護他的安全。
柳雉整理好自己的衣著,強裝淡定的對蔣定國說道。
“蔣定國,我家少爺死在了那個小畜生的手裡,我必須立刻回去複命,讓家族派大長老過來。”
“你也不要,我們大長老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十二級異能者,對付那個十級小畜生綽綽有餘,隻要他來了,保證那小畜生翻不起什麼浪花。”
“到時候再讓大長老幫忙把天上人間給滅了,吞並天上人間你的盟主之位就可以更加穩固。”
“記住,在我回來之前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聽了這話,蔣定國知道柳雉這是怕了。
不過他還是看破不說破,立刻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柳雉一秒鐘也不敢在這裡多做停留,收拾好回去時要消耗的物資。
又朝著外麵四處觀望了一段時間,確認徐長生真的已經離開之後,他便有些鬼鬼祟祟的以極快的速度走小路離開安全區。
不久後柳雉就成功走出安全區,總算遠離了徐長生這尊瘟神,這讓他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同時惡狠狠的啐道。
“徐長生,你給我等著,等我們大長老來了,有你好果子吃!”
話音剛落,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忽然從前方傳來。
“哦?柳雉長老,你要讓我吃什麼果子啊?”
“剛才在蔣定國那裡的時候,你可不像現在這麼硬氣啊。”
一聽這話,柳雉臉上所有的狠厲全都消散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震驚和恐懼。
“你你你,你一直在跟蹤我!”
徐長生的身影在前方浮現出來,他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了。
“倒也不算跟蹤,畢竟你要返回上京,回去的路不止一條,但我料定你會走小路。”
“柳雉長老,這麼著急離開乾什麼,是蔣定國沒有儘好地主之誼嗎?”
“要不你跟我回一趟天上人間,我保證讓人好好招待你好不好?”
“你做夢!”
柳雉當即罵道。
“小畜生我告訴你,你殺了我們家少爺的事雖然嚴重,但並非沒有回轉的餘地。”
“隻要你真心實意的親自向我們柳家道歉,我相信家主一定會網開一麵給你一次機會的。”
“你不要以為自己是個十級異能者,這天底下就沒人能治得了你了。”
“今天你要是敢動我,隻要我柳雉回到柳家,就算我隻有一口氣,我也要把你做過的所有惡行全都稟報家主。”
“到時候你一定會死得無比淒慘,比柳躍還要慘無數倍!”
柳雉將自己現在能想到的所有威脅的話語全都一股腦拋了出來。
他雖然和徐長生處於同一等級,但柳躍都已經死了,他當然不認為自己是徐長生的對手。
所以一邊說著,他已經開始一邊準備逃跑的事情了。
徐長生緩步朝柳雉走去,烈焰唐刀再次入手。
這次,徐長生不會再給柳雉任何活下去的機會了。
剛才因為是在安全區裡,徐長生考慮到影響和脫身的問題沒有對柳雉下殺手。
而現在,這裡是安全區的外麵。
他動起手來就不需要再有任何顧忌了。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放柳雉離開,敢對自己動手,試圖染指天上人間,就該殺!
哪怕某一天李明海甚至淩嶽川動了這樣的心思,徐長生也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隨著徐長生距離柳雉越來越近,後者立刻擺出一副要和他拚命的樣子。
“小畜生,給我拿命來!”
眼看著兩人就要同時對彼此發起致命一擊。
卻在這最後的節骨眼上,柳雉忽然收力,撒腿就跑。
他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將速度催動到極致,拚命的朝著海市外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