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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 大美人惠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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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看看去。”

周乙拿起椅子上披著的警服套上,一絲不苟的對著鏡子整理了著裝,這才與洪智有出門而去。

“你還挺講究。”洪智有笑道。

“必須的。

“日本人在培訓時,對這一塊抓的很嚴。

“我的俄羅斯奶奶也打小教我,先敬羅衣後敬人。

“乾淨、整潔有時候本身就是一種偽裝。”

周乙邊走邊道。

說著,他笑著看向洪智有:“你不也一樣嗎?一套西裝足夠普通人吃上半年飯了。”

“我?

“我那隻是荷爾蒙作祟罷了。”洪智有笑道。

“哎。

“要真能讓人吃上飯,我倒願意把西裝當了。

“這世道啊。

“你想吸血掙錢,人家雙手擁抱。

“你想當菩薩普度眾生,哼,人家就會送你進地獄。

“謀眾生難,那就隻能對自己好點了。”

他頗是無奈的感慨道。

上輩子,他跟建豐在上滬打虎,親眼目睹了,即便是太子爺想讓底層老百姓吃口飯,也是千難萬難。

臨走時,還背了一個騙子、廢物的罵名。

所以,洪智有壓根就沒指望去當善人。

能打破秩序枷鎖的,隻有滾滾紅流。

“要能人人獨善其身也好。

“偏偏有些人不求立地成佛,偏偏要當惡鬼啊。”周乙道。

到了通訊班。

高彬已經到了,雙手撐在桌子上陰冷的看著眾人。

“各位,人都到的差不多了。

“夏班長,你來說說。”

他吩咐道。

夏班長拿著規尺,指著地圖道:

“各位根據剛剛監測到的情報,我們在道外區水泥廠附近發現了新的電台波動。

“這個水泥廠以前發生過火災,死了不少人,日本人來之前就廢棄了。

“因為頻頻傳出各種鬨鬼事件,連流浪漢都避之不及。

“附近為數不多的幾棟居民樓差不多搬空了。

“隻有一、三號樓有幾個住戶,具體身份信息,還需要核查。”

“科長,我介紹完了。”他彙報道。

“李顧問,你說說吧。”高彬道。

“對方使用的是先進的美式電台。

“這種電台功率很強,能接收到來自北平、津海的信息。

“根據密碼本破譯,我們可以得出對方極有可能是軍統的特務,隸屬於滿洲站。

“此次發報是針對汪精衛訪問新京時,過道哈爾濱的刺殺內容。

“所以,此次任務十分重要。

“以我對軍統的了解,他們很狡猾,切莫打草驚蛇,先跟蹤再監控。”

“周隊長、劉股長、魯股長,這個就交給你們了。”

李鬆泉麵無表情的吩咐道。

周乙沒搭理他,看向了高彬。

高彬對他的態度心中很是滿意,微微一笑道:“李顧問跟軍統打交道比咱們熟,就照他的意思辦吧。”

“科長。

“我覺得不如立即封鎖,直接抓人。

“跟蹤監控萬一人跑了,到時候責任算誰的?

“上次在果戈裡大街,那可是撒了天羅地網都沒抓到人,咱們不能重蹈覆轍啊。

“照我看,鎖定了就抓,哪這麼多事!”

向來一根筋的劉魁立即表示反對。

“沒錯,什麼放長線釣大魚,我看沒必要。

“抓來直接審。

“他軍統的骨頭也不是鐵打的,還不是一招一個準?”

魯明見李鬆泉外來和尚念起了經,跟著陰陽怪氣的冷笑。

李鬆泉知道他是在嘲諷自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卻又發作不得。

“李顧問的顧慮是有道理的。

“從這個發報員的層級來看,極有可能是滿洲站站長的心腹人員,抓住他,就能破獲軍統在東北區的指揮樞紐。

“既然怕放長線魚跑了,那咱們就把線拽緊點,把眼睛睜大點。

“咱們爭取立他一次大功。”

高彬表了態。

“那咱們就行動吧,先把這個人找出來。”周乙道。

“嗯。

“記住,一定要做到隱蔽,千萬不可打草驚蛇。”高彬下令。

……

到了道外十二號街。

附近果然有些冷清。

街對麵是公園,這邊的水泥廠早已破敗不堪,過去的工人廠房門窗破碎,一派蕭條之景。

在這些廢棄房屋間。

有那麼兩個單元,偶爾能見到有人進出。

洪智有和周乙、高彬坐在同一輛車內。

車開的很慢。

“這地方我看著還行啊,對麵那邊還有菜市場、商店,我看這不是鬨鬼,怕是人心裡有鬼。”高彬坐在後排冷聲道。

“是啊。

“這邊最近的警署都有五公裡,又是在通往城外大道的斜拐角,警察巡邏也很少來這條街。

“有什麼事,出城逃跑也比較方便。”

“隻能說軍統的人比咱們想象要狡猾的多。”

周乙附和道。

“叔叔,你覺得李顧問能挖出軍統的老窩嗎?”洪智有問道。

“當然。

“越是這種叛徒,他越急著立功。

“我對他還是看好的。”高彬道。

“怎麼,你對李顧問有看法?”他笑問。

“我聽說憲兵司令部的加藤長官對李鬆泉很器重……”洪智有看了眼後視鏡,眉頭一沉沒往下說。

高彬頓時陷入了沉默,兩手一抄閉目養神起來。

車開到一條小巷子裡。

一會兒魯明壓低帽簷從另一側鑽了出來,叩了叩車窗。

“科長,目標已經鎖定了。

“是一個三十六七歲的男人,住在二棟的二零一,名字叫韓飛。

“根據附近警署備注的信息,這個人在碼頭看倉庫。

“兩班倒那種。

“說是從魯東那邊過來的,時間不到一年,倒是契合李顧問說的,與滿洲站新任站長到哈爾濱的時間吻合。

“人,我剛剛偷偷觀察過,挺乾練、警惕,走路四下張望,一看就不是普通百姓。

“應該問題不大。”

魯明彙報道。

“沒打草驚蛇吧。”高彬道。

“沒。

“您看要不要叫碼頭倉庫那邊打電話,先把他調開,方便咱們安裝監控?”魯明道。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這樣容易驚動他,先等著吧。”高彬道。

……

二單元202。

李鬆泉就著火盆子烤著火,時不時掏出小酒壺喝上一口,火光映在他的臉上陰森而冷酷。

加藤長官許諾他。

隻要能抓住軍統要員,就將正式讓他在警察廳落腳,擔任特務科的治安股股長。

李鬆泉很清楚自己不受待見。

不過誰在乎呢?

除了抓捕軍統,還有一個更大的計劃在醞釀中。

那才是日本人感興趣的東西。

隻要做成了,到時候彆說魯明、劉魁,就是高彬也得對他刮目相看。

“聽說了嗎?”另一邊靠在櫃子上的魯明下巴一挑,衝劉魁眨了眨眼。

“嗯?”劉魁看向他。

“等這次任務完成,加藤長官據說要把通訊班並到你的情報股,到時候由那位執掌了,你老弟就該喝西北風了。”魯明笑道。

“你少在這煽陰風。

“他要有本事,我讓就是了。”劉魁道。

“這是讓不讓的事嗎?

“你看看人家,騎著個火盆子,壓根就沒咱倆啥份。

“你想過沒有,萬一高科長調走了,未來他做了特務科長,咱倆日子咋過?”

魯明冷冷看了一眼李鬆泉,沉聲道。

“這不是你我該考慮的事。

“人家周隊長都不著急,你著啥急啊。

“行了啊,彆沒完沒了的,專心辦好你的差就是了。”

劉魁給他丟了根煙,懶得再聽他嘮叨。

“有動靜。”

這時候窗簾外邊一直在盯梢的警察喊道。

劉魁和魯明擠到窗戶邊拉開一條縫。

隻見那個叫“韓飛”的家夥,戴著學工帽,裹著大厚棉襖出門往東去了。

待韓飛走遠了。

“我去請示高科長。

“魯明,你帶人先盯著隔壁,記住沒高科長的命令,誰也不許進去。

“出了事,咱們可擔不起責。”

劉魁吩咐了一句,打開門快步而去。

“高科長,目標已經去了碼頭。”他來到巷子裡請示道。

“很好。

“周隊長,你和智有也過去一趟,立馬安裝監控,另外小心仔細的檢查屋內有沒有重要線索。”高彬吩咐。

“科長,李顧問在那,人手夠用了,我就不去了吧。”周乙道。

“不。

“你得去,得盯著他們。

“我怕有些人手腳不乾淨。”

高彬道。

“明白。”周乙和洪智有領命下車而去。

到了樓道,大夥兒開始戴上腳套、白手套。

不得不說,日本人在對警察培訓這一塊還是做的很到位的,至少特務科的科員細節上做的很專業。

哢嚓。

魯明打開了門。

他抬手打住了後邊的人:“門口墊子上撒了香灰,跨過去。”

到了屋內。

眾人一一搜查。

周乙和洪智有站在門口沒進去。

“周隊長,怎麼不進去?”李鬆泉走了過來,不緊不慢戴著手套問道。

“李顧問,這個案子是你主抓的,我就不搶風頭了。

“我在門口盯著就行。”

周乙淡淡一笑,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威脅性。

“好吧。”

李鬆泉沒再多問,走了進去。

一邊搜,他一邊板著臉下令:“輕拿輕放,注意每件東西的細節,千萬不能讓對方發現蛛絲馬跡。”

“知道了,這還用你教嗎?”魯明不爽的懟了一句。

“裝竊聽。”李鬆泉拿起電話聽了聽,吩咐技術員。

技術員拿出螺絲刀,很快就將竊聽器安裝進了電話底座下。

洪智有站在門外。

他對摻合這事沒興趣。

不過,當看到魯明進了臥室,洪智有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這事越來越有趣了。

這個韓飛正是吳敬中的王牌打手劉雄。

原劇《懸崖》中,劉雄把一隻名貴的手表落在了枕頭下,被周乙拿走了,以暗中提醒劉雄被人監控了。

但現在情況截然不同,有李鬆泉這種老手在,周乙不可能去冒這個險。

而且,叔叔點名要讓周乙來參與搜查,某種程度或許也是對他的一種測試。

周乙心思細膩,更不會趟渾水了。

但魯明進去了臥室。

這家夥可是愛財小人,那隻手表嘛,八成得落他手裡了。

當然,劉雄本就是洪智有計劃的一環。

大家都是在演戲。

叔叔、李鬆泉想釣老吳。

洪智有和老吳卻在釣李鬆泉和張安慶。

這是一環套一環。

很快,魯明走了出來,手插在褲兜裡,一臉的風輕雲淡。

“留兩個人在隔壁蹲守,其餘人都撤了吧。”李鬆泉下令。

“走吧。”

魯明一擺手,歪著頭很不配合的帶著人先走了出來。

他暗中摸了一下兜。

兜裡是一塊手表,他剛剛從枕頭底下摸出來的,一看材質和做工就知道是好東西。

魯明此刻心頭有些慌。

他喜歡貪小便宜,但這玩意也是個燙手山芋。

這次行動成功了還好。

要是手表不見了,因此被對方發現出端倪,那就麻煩了。

……

洪智有回到車內。

高彬問道:“怎樣,有收獲嗎?”

“沒有。

“對方很謹慎,明麵上沒留下什麼痕跡,大家怕漏了,沒敢翻的太狠。”周乙回答道。

“竊聽器已經裝了。

“他們既然想刺殺汪精衛,這麼重要的貨肯定不是一兩個人能乾的,肯定得需要碰頭會。

“咱們隻要盯著電話,一網撈乾他們大有機會。”洪智有道。

“嗯。

“希望如此吧,回廳裡。”高彬道。

……

回到大廳。

洪智有剛坐下歇一口氣,一個警衛走了進來:“洪股長,外邊有一位日本僑民想見您。”

日本僑民?

洪智有微微皺眉。

他在哈爾濱認識的日本人不多,也很少跟僑民打交道。

“讓他進來。”

洪智有拔出腰間的配槍,子彈上膛彆在了腰間。

世人都不知道。

到了上一世後期,他天天養生練武,身手已是極為了得,尤其是槍法精準,出槍奇快,隻是鮮有動手的機會罷了。

對方若是來刺殺他的。

一個眼神間,洪智有就能拔槍射殺他。

很快,一個穿著西裝,留著小胡子的男人走了進來,恭敬向他鞠了一躬:“洪先生,我是淺野夫人的管家。

“今天晚上我家夫人生日,夫人聽說您是哈爾濱最好的鋼琴師,想邀請您去參加宴會,不知能否賞光?”

“淺野夫人?抱歉,沒聽說過。”洪智有道。

“淺野先生哈爾濱商會會長,一年前,他因病去世。

“夫人的娘家是東京阪田家族。

“如果你沒不知道淺野先生,那應該聽說過阪田秀夫的名字,他是岡村寧次司令官麾下第十一軍團第八聯隊隊長,也是我們大日本帝國最優秀的軍官之一。

“就是他最先打武漢的。”

小胡子回答。

東京阪田家族?

洪智有很熟悉啊。

上一世在東京跟麥克阿瑟簽訂合約時,阪田壽夫是山口組的重要人物,還想跟經濟大臣池田杉上刺殺他。

“阪田壽夫跟你們夫人是什麼關係?”洪智有問道。

“阪田壽夫、秀夫長官是夫人的兩位家兄。”小胡子道。

“也就是說,你們夫人叫阪田惠子?”

洪智有掩藏住眼內的喜色,沉聲問道。

“正是。”小胡子似乎略顯自豪。

“好。

“我可以去參加今晚的宴會。”洪智有同意道。

“謝謝。

“晚上七點,期待您的到來。”小胡子恭敬奉上請帖,告辭而去。

“嗯,有點意思啊。”

洪智有嘴角浮起一絲玩味笑意。

這位淺野夫人正是老熟人。

也就是上一世大漢奸穆連城的心頭肉惠子,也就是婉秋的嬸嬸。

穆連城當初在津海混的風聲水起,很大程度就有可能是借了惠子的光。

且不說惠子肌膚雪白、溫魅可人。

要能把她利用好了……

洪智有腦海內,頓時浮現出一個大膽的計劃。

穆連城就是自己的“和珅”。

這個人現在有人脈,有資源,有錢,而且做生意是把好手。

如果能把惠子安排到他身邊給自己當眼線,協助他瘋狂的搞錢,一旦光複,自己和老吳殺回津海,那能裝幾大間屋子的寶貝不都得落自己兜裡嗎?

想到這。

他跟高彬請了個假,回家補了一覺養足精氣神。

待到晚上,洪智有西裝革履,頭發梳的一絲不苟,前往馬迭爾賓館的二號大廳參加宴會。

宴會上。

惠子夫人一身紅綠牡丹和服,胸前現著一抹雪白,頭發盤著,很有禮貌的向賓客們致敬。

惠子很白。

她的五官有著日本女人天然的溫柔與順從,偏偏她的眉梢與眸子又透著無限的風情,給人一種溫柔似水的心動。

尤其是她彎腰行禮,或者行步間。

即便是她淑女的控製著細小步伐,依舊難掩胸口的跳躍。

毫無疑問,這或許是一個軟到了極致的女人。

隻是看上幾眼就令人如飲美酒,已然有了幾分醉意。

惠子或許不是最美的女人。

但她一定是任何男人都想抱在懷裡,夜夜享受的那一款。

據說她男人淺野真矢,就是死在了她的榻上。

作為日僑商會會長夫人。

惠子的生日宴會,能來參加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洪先生來了嗎?”惠子四下張望了一眼,問管家道。

“夫人。

“洪先生說了,他一定會來。

“他聽到您的芳名,當時眼都亮了。”

管家低聲道。

惠子嫣然一笑,“嗯,上次劉夫人在西餐廳聽過他的曲子,她說這是世上最美的曲子,我倒想看看有多好聽。”

正說著,旁邊一位穿著黑西裝的青年舉杯走了過來,泛青的桃花眼在她胸口貪婪掃了一眼,迅速又一派紳士的舉杯笑道:

“夫人,你今晚真漂亮,就像天上的星星般閃耀動人。”

“是嗎?

“那張少待會可得多喝兩杯。”惠子笑道。

這人正是哈爾濱保安局調查科科長張淳元的獨子張峰,表麵上一派正人君子,實則是色中餓鬼。

“好。

“聽說夫人擅長畫菊,恰好張某也懂點畫藝,不知晚些可否賜教。”張峰說著流利的日語。

惠子溫柔一笑,沒有回答。

正說著,人群中隱有訝聲傳來。

一米八幾的洪智有一身白色西裝,頭發前沿微卷蓬鬆,一絲發尾垂在眼角,配上他刀削斧鑿般的俊朗輪廓,再加上金絲眼鏡的斯文敗類加持。

讓他整個人原本強大、貴氣的氣場中,又多了一絲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陰柔、邪痞之氣。

與大廳內一眾衣冠楚楚、老氣橫秋大背頭的闊少、達官貴人一比,洪智有有著鶴立雞群的脫俗感。

那該死的氣質,讓在場每個男人心裡都不自覺油然起不爽的敵意。

卻又不得不在他高傲睥睨間,自形懺悔的讓開一條道。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家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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