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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七章 關大帥的寶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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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嗎?

“哥哥我沒騙你吧。

“晚上八點,福滿茶樓,到時候我拖住他們,你衝進去嘎嘎幾槍打死他們。”

老黑撂下電話,嘬了一口老煙槍道。

“小鐵,我知道你信不過我。

“為了證明我老黑對關爺的忠心,從現在起,咱倆寸步不離,省的你懷疑我通風報信。”

“你看如何?”

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泡起了茶。

“黑爺敞亮。”鐵長山點了點頭道。

人心隔肚皮,他還真怕老黑這家夥明裡一套,暗裡一套。

晚上七點。

老黑讓人送了豐盛的晚餐。

鐵長山酒足飯飽,擦拭了手槍,檢查完彈夾,雙槍彆入腰間左右。

“黑爺,殺賊就在今日了,走吧。”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福滿茶樓還算有點頭臉。

“兄弟,你這套衣服太埋汰了,一看就是去殺人的。

“換身顯眼點的。

“紮個帽子。

“人模人樣的,要不人家都不讓你進茶樓。”

老黑打量了他一眼,吩咐道。

“還是黑爺想的周到。”鐵長山點了點頭。

很快,他進去換了一身貂皮大衣,黑皮鞋,高帽往頭上一扣,立馬就顯得貴氣逼人了。

“嗯,這還差不多。

“走吧。”

老黑看了一眼,招呼著上了車。

“長山啊。

“怎麼說呢,你是關爺一手帶起來的,雖是義子,卻是比親兒子還親。

“我跟了關爺十幾年,情同手足,你是他的義子,也算我半個義子。

“這裡有幾千塊錢。

“事成之後,你先去伊春或者圖門江那邊避避風頭。

“等我找村上、劉振文把這事擺平了,給你搞個新身份,你再回來。”

老黑說完,兜裡掏出一把厚厚的康德幣遞了過去。

“謝謝黑……叔。”鐵長山感激不已,連稱呼都變了。

……

福滿茶樓。

洪智有與周乙從汽車上走了下來。

周乙三七分的頭發倒背著,越來越六親不認的社會步,讓他看起來不像警察,更像個碼頭有號的。

“你脊椎骨疼痛好點了嗎?

“我在津海認識個中醫,改天要不去關內撿幾服藥吃?”洪智有邊走著,給他遞了支香煙。

周乙站在門口,挑了個不好射擊的點位,故意朝大街上給了個正臉,慢條斯理抽起了香煙:

“你小子是神仙嗎?

“怎麼知道我這老毛病,除了我老婆,沒幾個人知道。

“他們都以為我是故意這麼走路的,顯擺!”

“我有個朋友跟你一樣。”洪智有笑道。

“沒用的,年輕時候太拚落下的老傷。

“看過很多醫生,土方子也吃了不少。

“隻能靠每天用熱水衝背緩解緩解。

“你還年輕,得悠著點。”

周乙看了他一眼,笑道。

他發現自己在洪智有眼裡,似乎像是透明的,沒有一點秘密。

這樣也好。

不用戴著麵具演戲,人生難得一知己啊。

“我最近就是老失眠。”洪智有道。

“為啥?”周乙斜眼看著他。

“想女人,哪像你有嫂子這樣的嬌妻。

“我年輕、有錢,夜守空房,你懂那滋味的吧。”

洪智有一摸臉頰,頗是苦惱道。

“我懂。

“以你的身份能做到這點,簡直令人驚訝。

“這更讓我堅信,你是個可靠的人。

“我見過很多有錢、有權的年輕人,能做到你這點的寥寥無幾。

“要不我給你點信仰,那是抑製孤獨的良藥。”

周乙側頭看向他,笑道。

“你少吹吧。

“孫悅劍上次衣服扣子可少扣了一顆。”

“還有,彆把自己說的那麼老,搞的好像你跟我叔叔一個輩分似的,你就是長的著急了點,比我兩鬢多了幾根白頭發。”

洪智有笑道。

“咳咳。

“鐵長山應該看到咱們了。

“人有點疏了,彆待會人家直接當街給咱倆一槍。”

周乙臉頰少有的浮起一絲尬色,趕緊岔開道。

“你不是說三天就能追到劉雅雯嗎?”他很有禮貌的衝掀簾子的門童點了點頭,邊走邊問。

“沒戲了。

“這妞兒心向你們,他把我當成了狗漢奸,寧死也不會跟我的那種。

“哎,一遇到跟你們相關聯的人,我就很頭疼。

“很多能用錢和顏值搞定的事,就會變得十分複雜。”

洪智有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調侃間把信息透給了周乙,或許某天他能利用得上。

說著,他衝櫃台喊道:

“掌櫃的,有預定,梅花雅座。”

打扮成夥計的肖國華吆喝道:“二位,樓上梅花雅座請。”

到了雅座。

洪智有沉聲問道:“老肖,你一個人行嗎?”

肖國華如獵犬般,目光警惕、鋒利的看著周乙,沒搭話。

他知道這個人,特務科行動隊新任隊長。

“周隊長是我的人。”洪智有補了一句。

他有意讓兩人打個照麵,就是怕軍統在後麵鐵血鋤奸行動中打周乙黑槍。

在原劇《懸崖》中,周乙雖然一直在暗中掩護軍統。

但軍統的人並不知道周乙身份,一度險些刺殺他,搞的周乙和顧秋妍心神不寧。

一句自己人。

讓老吳他們去猜。

是青。

是紅。

又或者是廳裡自己的搭子。

尺度剛剛好。

“沒問題。”肖國華收回目光,這才正然回答。

“彆大意。

“這個人是哈爾濱出了名的狠角色,身手很不錯,而且身上配了槍。”

洪智有知道肖國華很忠心,做事乾練。

但對他具體身手,哪怕是上一世也沒怎麼見過。

這要是周炎、孫成。

他就懶得問了。

“我從不輕視任何一個敵人。”肖國華冷峻道。

“好,注意安全。”

洪智有跟周乙打了個手勢,從一旁夥計走的窄道往三樓去了。

“很好奇你從哪招了批這樣的死士。

“我看他殺氣凜然,不是一般人。

“無怪廖軍能無聲無息落你手上,小董那麼精明的人,藥品會被你搞到。”

周乙邊走邊道。

“他不是我招的死士,算朋友吧。”洪智有並未作過多解釋。

周乙沒再深問。

……

福滿茶樓外。

汽車內。

老黑看向鐵長山:“他們如約來了,沒帶警察和隨從。”

“黑叔。

“謝謝,之前是我誤會你了。”鐵長山全程目睹,鄭重向老黑道歉。

“自家人,客氣啥。

“我何嘗無時無刻不想給關爺報仇。

“走吧。

“順利的話,今晚上咱們就能給關爺祭靈了。”

老黑拍了拍他的肩道。

“嗯。”

鐵長山把帽子壓低,信心滿滿的下了車。

到了茶樓。

老黑道:“約了洪先生。”

“樓上梅花雅間。”掌櫃的說道。

“謝謝。”

老黑引著到了樓上。

梅花雅間內,門關著。

“進去。”老黑使了個眼神。

鐵長山四下看了一眼,乘著人不備,拔槍走到門口。

砰!

他一腳踢開了門。

今日陰霾大雪。

裡邊的光線很暗,沒開燈。

鐵長山微微恍惚了一下,裡邊桌子空蕩蕩的,哪裡有人的影子。

他頓時意識到不妙。

然而已經晚了。

門後,一把槍無聲無息的頂在了他的後腦勺上:“舉起手來。”

鐵長山心頭一涼,緩緩舉起手。

那人一手拿槍。

另一隻手摘了他腰間的雙槍。

“長山,對不住了。”老黑背著手,走進雅間打開了燈。

“老狗,你出賣我!”鐵長山陰沉吼道。

“長山。

“你不識識時務啊。

“現在是日本人,是洪先生、周隊長的天下。

“你那不知趣的義父,就是不信邪,結果連帶著全家、表姑、叔侄全部被戰時嚴厲處分了。

“手下的人也死的死,移送的移送。

“你不會真以為我能取代關大帥吧?

“我不過就是個棋子。

“過去給關爺打雜,現在給洪先生打雜。

“人家給的還多,我有什麼道理不答應?”

老黑在桌子邊坐下,倒了杯茶淡淡笑道。

“你與我義父情同手足。

“他向我交代遺言時,你也在一旁,答應過一旦他有意外,一同誅賊報仇的。

“你言而無信,卑鄙小人!”

鐵長山瞠目欲裂,想衝過來殺人,肖國華一腳踢在他膝彎,鐵長山就跪了下去。

“卑鄙小人?

“關大帥不是嗎?

“他答應我,給我一套洋房,配好車,結果呢?

“永遠都是明年給我安排。

“一年又一年,我等了整整七年啊!

“他讓親戚把著產業的各個要害,他們一個個肥的流油,我們這些老兄弟拚死拚活得到了什麼?

“我老母看病求他,他轉頭就讓我幫他去殺人?

“老孫跟人玩命,折了條腿,他轉頭就把老孫給炒了。

“還有你,像條蠢豬一樣,幫他殺了多少人?你得到了什麼。

“要老婆沒老婆,要業沒業,連套房子都沒有,跟條狗一樣天天睡錢莊給他看家護院。

“他外麵養了那麼多情人,有沒有分你一個?

“他外甥廖軍六套房產,有沒有給你一套。

“而洪先生,他給了我現在的一切。

“我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東西。

“我老母可以進日本人的醫院看病,我終於可以不用整日戰戰兢兢,逆來順受。

“我住著關大帥的豪宅,開著他的車。

“弟兄們也跟著我吃香喝辣。

“這才是人過的日子,你懂不懂啊。”

老黑揪著他的耳朵,怒吼宣泄著壓抑在心頭多年的怨氣。

“我懂尼瑪!”

鐵長山心態炸裂,猛地蹬起,反手就要奪肖國華手中的槍。

肖國華反應更快。

左手一張包住他的拳頭,一扭,再往後撤步一帶。

哢嚓!

鐵長山肩肘傳來一陣劇痛,已然脫臼。

肖國華跟上一腳踢在他肚子上。

鐵長山痛的岔氣的同時,人還沒反應過來,肖國華又是拽了鐵長山一個趔趄,肩膀猛地一撞。

鐵長山麵門鼻骨碎裂,兩眼金星亂撞。

肖國華舉起在他後腦勺補一下,鐵長山就昏死在了地上。

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就連老黑都看傻眼了。

“兄弟好手段,練過吧。”老黑抱拳道。

肖國華沒鳥他,直接扛起鐵長山上了暗梯。

“洪先生,人我已經拿住了,怎麼處理?”到了三樓的暗格,肖國華問道。

“這人手藝咋樣?”洪智有問。

“還行,有血性沒腦子。”肖國華道。

“能替關大帥賣命的,能有什麼腦子,要不韋煥章也不會翻臉這麼快了。”周乙吹了吹茶花,溫吞說道。

“問問他還有什麼同黨,一並處理了。”洪智有想了想道。

他之前也收了不少敵人。

如孫興這種。

但孫興有腦子。

滿洲國形勢不同,莽夫留下來隻會壞事,哪怕再忠誠也沒卵用。

“明白。”肖國華領命。

回去的路上。

他又路過了劉雅雯的餐廳。

門口多了塊紅底白字的招牌。

上邊寫著消費滿五十元,贈送……等等。

聽人勸吃飽飯。

這妞腦子沒蕊蕊好使,或者說沒什麼掙錢經驗,但還能虛心接納,還算是有藥可救。

嘀嘀!

洪智有摁了下喇叭。

劉雅雯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洪智有擺了擺手。

她撇撇嘴,低下頭沒搭理。

小娘們,遲早要你叫爹。

……

保安局三科。

陳景瑜仍在加班。

這位實權派科長,麵頰瘦削,身材頎長,頭發倒背著,一雙陰柔、狹長的雙目透著精明、乾練。

“科長,特務科又把顧秋妍的檔案打回來了,說要查查她在奉天那邊的關係,包括她的父母、學校等等。”秘書科員張平安把檔案遞了過來。

陳景瑜微微皺眉。

他了解高彬。

這是一個極其老辣,連隔壁鄰居家裡死了一隻耗子,都定要查個一清二楚的家夥。

換句話說……他在懷疑周乙夫妻倆的身份?

周乙與顧秋妍有可能是紅票嗎?

軍統肯定不是。

自己就是戴老板早早按插在日本特務機構的棋子,除了新來的吳站長,沒人知道他的身份。

但以他的級彆,周乙要是軍統,自己早就知情了。

如果周乙真是紅票……眼下是國共合作時期,不行,得拉一把啊。

陳景瑜看著顧秋妍檔案上的諸多疑點,也是頭皮發麻。

如果周乙是地下黨。

那隻能說滿洲省委派這個女人來,簡直就是把周乙往火坑裡送。

想到這,他掐滅煙頭,臉色陰沉道:

“特務科讓查,那就查吧。”

“科長,這個顧秋妍都查了七八回了,特務科不會故意給咱們找茬吧,我看他們是分不清誰是兒子誰是爹了。”秘書抱怨道。

“不要有怨氣,這是咱們的本職工作。

“隻要有疑點,就要查。

“你明天再跟奉天那邊接洽下,讓他們再篩查下顧秋妍的底子。”

陳景瑜很平和的說道。

“知道了。”張平安道。

他早就看出來,近兩次奉天那邊遞過來的報告很潦草,那幫混飯吃的玩意不可能再對這個女人上心。

即便他們查出什麼,除非是鐵證,否則自己依舊可以照原檔回複高彬。

這樣一來既不得罪高彬,也能變向的掩護周乙、顧秋妍。

當然,也許僅僅隻是高彬多疑。

周乙並非真正的紅票。

但陳景瑜是希望他是的,軍統、紅票能混進滿洲國中高層不容易,保安局跟警察局又是互為犄角。

有個“兄弟”,很多事情辦起來會方便很多。

……

洪智有送周乙回到家,驅車直奔永升魁。

老黑早已在門口等著了。

看到汽車,他直接上了副駕駛。

半個小時後,老黑領著洪智有來到了郊區外的一個山坳裡的小平房。

平房裡,有個駝背老頭喝的爛醉正呼呼大睡。

“洪爺,不用管他。

“這老頭是個啞巴酒鬼。

“每次來,關大帥會給他的一壺下了藥的酒水,老家夥就是掩人耳目的,什麼也不知道。”

老黑猛地挪開牆角一個大櫃子,底下現出了黑漆漆的洞口。

他取了手電當先鑽了進去。

洪智有跟了進去。

裡邊有泥土夯實的幾級台階,下了台階,是一個地下倉庫。

牆角堆著一個大箱子。

老黑拿出榔頭,哢嚓敲掉了其中一把鎖,打開一看。

好家夥。

全是珍珠、瑪瑙、翡翠、黃金、玉如意。

另外兩個箱子則是古董、字畫什麼的。

其中還有一個小箱子,裡邊是百元麵額的康德幣,足足有五十萬。

這在滿洲國絕對是一筆天文數字。

要知道眼下的物價,康德幣很值錢,一百塊能買郊區一套平房。

“關大帥搞了這麼多錢?”洪智有都覺得不可思議。

“是啊。

“打溥儀成立滿洲國。

“關大帥就盤踞在哈爾濱了。

“煙管、賭場、錢莊,還有皮貨、百貨等買賣,這些還不包括很多車行、鋪子的保護費,其他幫派搶來的。

“幾乎大半個哈爾濱的人血都被他吸了,不肥才怪。

“就他這個金庫,連他婆娘、兒子和幾個情婦都不知道。”

老黑說道。

“是藏的夠深啊,誰能想到他會把錢藏在這呢。

“黑哥,這個你拿著。”

洪智有直接拿了幾遝康德幣遞給了老黑。

“這,洪股長,太多了。”老黑一看這得好幾萬,哪裡敢要。

“黑哥,有錢大家一起掙。

“這才哪到哪。

“你隻要跟我一條心,彆的我不敢說,你兩輩子的錢我必須給足了。”

洪智有道。

“洪先生,您說您救了我一命,還給我安排大洋房,老娘安排了好醫院,關鍵你把我老黑當號人物,這都是了不得的天恩了。

“我這啥還沒做,哪有臉要你的錢啊。”

老黑是真不敢拿。

“見外了。

“咱倆說兄弟太虛偽了,但我知道你的能力值得大富大貴。

“好好乾吧。”

洪智有道。

“行,洪爺您瞧的起我,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怎麼處理這些?”

老黑問道。

“今晚先把這一箱運回去。”

洪智有怕夜場夢多,與老黑抬著那一箱子黃金、珠寶出了地庫,直接裝進了後備箱。

又拿走了錢箱子。

這才小心翼翼把櫃子移了回去,帶好門回到了車上。

“長山怎樣了?”老黑道。

“他和他的幾個手下我都處理了。”洪智有點著火,邊開車邊道。

老黑沒作聲,目光看向了窗外。

洪智有很平靜。

人心叵測,尤其是這些半路結交,混幫派的人。

上一世的龍二就是血淋淋的教訓。

錢這一塊,洪智有隻信老謝。

一個真正生財有道的生意人。

老黑也就是過渡一下。

回來謝若林過來了,他要實心實意帶老謝,不,現在是小謝,或許自己可以留他一條命。

老黑要敢耍小聰明,洪智有會眼皮都不眨一下的除掉他。

回到家。

他和老黑把錢搬進了家裡。

打發老黑後,洪智有把錢藏在了早準備好的暗格裡。

他在這棟房子下麵挖了十幾個暗格、暗洞。

即便是有人來抄家。

除非是掘地三尺,否則不可能全部席卷而空。

一直忙活到天快亮,他才把這些東西全部藏完,連澡都顧不上洗,往床上一躺就睡著了。

清晨。

哈爾濱的雪停了。

金燦燦的晨曦穿透藹藹白霧,這座冰雪之城美的令人窒息。

洪智有吃了早點,夾著公文包來到大廳,日常去叔叔辦公室擦桌子、泡茶。

“智有,這些事讓後勤的人乾就行了。”高彬站在窗戶邊撥弄著仙人掌道。

“叔。

“等您和嬸嬸老了,好些事不都得我親自做。

“就說拉屎撒尿,彆人伺候你,你也不習慣啊。

“我現在每天多乾點,省的你將來喊我張不開嘴。”

洪智有泡了茶,給他端了過來。

“今兒咋換茶了?”高彬笑著接了過來。

“你不是說喝綠茶老上洗手間嗎?

“我給你換了紅茶,加了枸杞、黨參,養身的。”洪智有道。

“嗯。

“好好,知道走心了,叔沒白疼你這麼多年。”高彬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道。

“談的怎樣了?”他又問道。

“劉振文夫妻倆搞定了。

“不過他女兒搞不定,可能還得要點時間。”洪智有道。

“彆急,女人得多哄。

“根據我這過來人的經驗,女人呀,條件相當還湊合的時候,就得賴著她點,賴著賴著,等哪天她突發現離不開你了,這事也就成了。”

高彬傳授人生經驗。

“嬸嬸當初就是被你賴來的唄?”洪智有笑道。

“哈哈,算是吧,你照我的準錯不了。”高彬得意笑道。

正說著,電話響了。

高彬快步接了:“是我啊。

“哦?

“涉及到哈爾濱這邊一個重量級紅票?

“張平鈞是吧。

“我現在馬上查他的資料,老朱,你把人先扣著,我讓人過來接。

“謝了啊。

“立了功,我請你吃大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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