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楊凡直接領著不開心的小娘皮和林月如去了臥室。
她倆互相看看,臉上露出了然的表情。
老爺難怪風風火火的把自己抓回來,畢竟這些天老爺一直沒回家,火氣太旺了些。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嘿嘿,你懂的。
楊凡對林月如說“去,到床上趴著。”
林月如紅著臉,小聲都噥著,“老爺,大白天的。多不好意思啊。”
可是嘴上說著,身體卻很誠實,麻溜的爬上床趴在那裡。
楊凡沒理她,去書房拎來了一個鋁合金的小箱子進來。把箱子放在拔步床前的梳妝台上。
林月如和小娘皮有些疑惑,她倆知道這是老爺的藥箱,裡邊裝的都是大明沒有的藥品。
這些藥品的療效非常好,上次小娘皮感冒,吃了一片就好了。
楊凡打開箱子的鎖扣,翻找了一下,拿出一個扁平的紙盒子,和一個注射器。
看到楊凡拿了一根針頭出來,林月如嚇壞了,哭著說道“老爺人家已經知道錯了,你還要懲罰人家,你好壞。”
林月如在青樓待過,知道好多變態的客人,有些奇葩變態的行為。有人喜歡用針刺人取樂。
臉上楚楚可憐的,一副終究是錯付了的表情。
楊凡哭笑不得,沒想到她想到那裡去了。
也不說破,壞笑著說道“夫人你把她按住啊,彆讓她亂動。”
小娘皮對楊凡太了解了,看他壞笑就知道是故意嚇唬林月如。
立刻挽起袖子,說道“好嘞,用不用把她捆起來。”對於搞林月如的惡作劇,她一向樂此不疲。
林月如看到老爺和夫人合夥欺負自己,感覺好委屈,好傷心。難道老爺不疼自己了嗎。氣的抽抽嗒嗒的哭了起來。
楊凡沒有理她,拿出消毒的衛生棉球,然後叮的一聲,把一支狂犬疫苗注射液瓶子打掉上半截。
用注射器把藥水抽進注射器,然後推動注射器,向上排除空氣。
楊凡褪下她的褲子,說道“彆動啊,有點疼。一會就好了。”
林月如感覺屁屁上涼了一下。
回頭去看,看見楊凡用衛生棉球在皮膚上消毒。然後,針頭刺進了肉裡,她緊張的一閉眼睛。輕呼了一聲。
屁屁上疼了一下,然後感覺有些涼涼的液體注射進了臀部。
很快楊凡拔出了針頭,放上了一個棉球,拉過林月如的小手,放在棉球上。說道“按住三十息,就可以扔掉棉球,起來了。”
林月如這時候,已經反應過來了。
老爺應該是給她注射了一種藥劑。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麼藥。但是,在她心裡認為,老爺一向最疼她了。自然是對她身體有好處的東西。
而且,老爺扔掉的那個裝藥水的小瓶瓶,分明是琉璃做的。而且高度的透明,一點雜質都沒有,看著就好高級。
這年代琉璃可不便宜。
這藥一定價值不菲,不然怎麼會用這麼昂貴的琉璃材料來做。
“老爺這是什麼藥,乾什麼用的。”小娘皮忍不住拿起一支沒有打開的狂犬疫苗注射液,對著亮光看著說道。
“狂犬疫苗,用來防治狂犬病的。你們知道什麼是狂犬病嗎。”楊凡說完轉頭問道。
林月如感覺已經不疼了,針眼應該很小,就把棉球扔了,自己整理好衣服站了起來。
林月如說道“老爺,狂犬聽著像是發了瘋的狗。您說這種藥是治療“癟咬病“的嗎”
在古代,狂犬病被人們稱為“癟咬病“,古人在很早之前就發現了“癟咬病“的危害。
在《左傳》中就有相關的記載,在春秋時期,就有人通過驅趕瘋狗的方式,讓瘋狗咬人,從而讓人得病死亡的現象。
“我不知道這種病你們叫什麼,但是隻要是被瘋狗咬傷,就會有五分之一的人會發病。這種病發病即死,死亡率百分之百,沒有幸免。”
“可是我沒有被瘋狗咬傷啊。”林月如瞪著疑惑的大眼睛問道。
“狂犬病是一種病毒,廣泛存在於貓科和犬科動物身上。你倆這幾天,玩瘋了。沒少跑去接觸野生動物,它們的唾液和體液都有可能攜帶這種病毒。我不想你們有事,所以,還是打了疫苗保險。”
林月如頓時感動的眼圈都紅了,抱著楊凡把尖尖的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用臉頰蹭著楊凡的臉頰,說道“妾身有老爺這般憐惜,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小娘皮眼珠轉轉,說道“老爺,那打了疫苗是不是就可以接觸野生動物了。”
楊凡警惕的轉過頭看著她,問道“你要做什麼。”
小娘皮搖晃著楊凡的胳膊說道“我發現了一窩特彆可愛的小貓,老爺你說我抱回家養,好不好。”
楊凡問道“長什麼樣的小貓。”
蒙古高原有沙漠、戈壁、草原,高山、沼澤等各種地形,野生動物很多的。長得像是貓的動物有不少呢。
長得像是貓的,有豹貓、草原貓、荒漠貓、猞猁等很多種,楊凡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讓她描述一下。
楊凡仔細聽了她的描述,有些疑惑。雄獸和雌獸的毛發這麼發達濃密,這是什麼貓呢。忽然他想到了一種動物,那個網紅孫思邈。(兔猻的交配時間隻有四秒)。
“聽著好像是兔猻啊,蒙古也有嗎,這倒是少見啊。”楊凡摸著下巴。
林月如破涕笑道“兔猻,這是什麼破名字。怎麼和罵人的話一樣。”
“老爺,我們就要回去了。再來草原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你就答應了吧。”小娘皮拉著楊凡的手搖晃著。一臉渴望看著楊凡。
楊凡也有些頭大,他最受不了小娘皮軟磨硬泡不達目的不罷休。
“疫苗是有有效期的,半年呢有效。過幾天就回去了,你們不要再亂出去跑了。這窩兔猻我讓磨桌給你們抓回來。不過要先隔離一百天,一百天後兔猻沒有發病。然後注射狂犬疫苗和其他疫苗後,才可以接觸。”
“老爺最好了,最疼我了。”
聽到老爺答應了,小娘皮立刻眉花眼笑。踮起腳尖,在楊凡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好啦,這回開心了。現在輪到你了,去趴好。”楊凡說道。
“老爺,我也要打嗎,不打行不行啊,”小娘皮發現自己有些暈針,剛才看林月如打針就很害怕。立刻央求道。
“當然不行了,你都鑽到狼洞裡去了,怎麼可以不打。月如你把夫人給我按住。”楊凡斷然拒絕道。
林月如立刻開心起來,挽起袖子,就欺身上來。
真是六月債,換的快。讓你剛才欺負我。
小娘皮立刻反抗。
可惜,儘管小娘皮雖然今年練了詠春拳。可她論格鬥,還遠遠不是林月如對手。林月如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製服,按在了床上。
“老爺,我不打,哇!”小娘皮哭了。
楊凡也是無語了,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漢子,居然怕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