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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春提到了公婆過來,臉上也滿是笑意。
何思為聽到有人照顧,也就放心了。
大家也都知趣的沒有提起沈國平出事的事情,時間太晚,兩個人來的時候也不早,所以坐了一會兒就散了。
將人送走,沈國平提議,“出去走走步吧。”
白天兩人都睡了,現在躺下也睡不著。
何思為拒絕了,“有些累,還是早點休息吧。”
明天周一,她也要回學校。
沈國平說好,等開燈的時候,何思為發現家裡燈泡換了大瓦數的,很亮。
見她抬頭打量,沈國平說,“我出來之前,上麵知道把家裡翻成這樣委屈了咱們,所以讓人重新收拾了一下屋子,燈泡也是他們換的。”
何思為一陣恍惚,之前家裡被翻的亂七八糟,就是她也被帶去問話了,轉身的功夫,就又給了一個甜棗。
晚上夫妻二人躺下,沈國平知道小姑娘沒有睡,他歎了口氣,“真的不考慮一下留在首都嗎?”
何思為說,“不了。”
沈國平嗯了一聲,“好,我尊重你的選擇。”
一時之間沉默下來。
良久,沈國平說,“我明天給孔茂生打電話說一下聶兆有的事,晚上你回來 應該就會有回複。”
何思為說了一聲好。
依舊沒有過多的話。
和以前不一樣,她總是話最多的那個。
沈國平心裡有些失落,將人摟的緊了幾分,何思為感覺不舒服了,身體扭了扭。
沈國平無奈的歎了口氣,將胳膊上的力氣鬆開,懷裡塞的滿滿的小身體也出去了。
外人看著他們很好,可是中間隔著東西,隻有他們自己能感受到。
沈國平也不知道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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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是他人生裡遇到的最難解的問題。
何思為原本不困,可是躺下沒多久,卻意外的又睡了。
而李國梁家裡就沒那麼安靜了,已經淩晨一點了,李國梁看著家裡被扔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整個人木著一張臉。
喻雪坐在地上,眼睛紅腫,嘴上喃喃著,“我不會同意離婚,除非我死。”
李國梁沒有溫度的說,“那你就去死,我不攔著你。”
喻雪恨意的瞪向李國梁,見他沒有溫度的目光,委屈的淚又落了下來。
“李國梁,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不這樣?”
李國梁說,“離婚,我淨身出戶,家裡的一切都給你。”
喻雪冷笑,“家裡的一切?家裡有什麼?你的工資給我過嗎?自打把我送去療養之後,你說就沒有給過我錢,我花的那些錢,還是收了彆人的....”
李國梁猛的站起來,“你收的誰的錢?”
喻雪神色慌亂,“我沒有收誰的錢。”
李國梁大步走到她跟前,身子一彎,直接將她提了起來,目光狠烈的說,“喻雪,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收了誰的錢?不然彆怪我直接送進去。”
喻雪抿住唇不說話。
李國梁連說三個好,一把將人又丟開,拿起一旁的外套就往外走。
先前隻是夫妻之間的吵鬨,如今喻雪敢背著他收錢,誰會找喻雪辦事?除非是利用他的關係而做什麼事。
在事發之前,他得先找到上麵領導把事情澄清,不然最後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一出家門,李國梁冷靜下來,不知不覺走到了沈國平家,看著四下裡漆黑一片的家屬院,他最後還是回了營房那邊。
次日,何思為一大早就坐著公交車去學校了,而沈國平剛到部隊,就聽到了李國梁被停職的消息,他神情一凜,沒有去食堂,轉身去了李國梁的辦公室。
李國梁辦公室裡聚了幾個人,都是平時處得來的,看到沈國平過來,打了招呼便走了。
沈國平皺眉,“怎麼回事?”
李國梁說,“前些日子食堂進食材那邊一直是我管,我不知道喻雪暗下裡收了對方的錢,我是正規到那幾家采購的,她話裡話外讓那幾家商戶都給她塞了錢。”
明明什麼也沒有做,卻被坐實了他收受賄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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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國平說,“離婚,正好借這次機會把婚離了。”
他話音剛落,門就被推開,隻見喻雪站在門口,恨意的看著沈國平。
“沈國平,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也不能挑撥讓李國梁和我離婚啊?你還是一個為人民服務的解放軍嗎?”
沈國平犀利的說,“你覺得我品行不端,你可以去上麵舉報我。”
見沈國平一點也不害怕,喻雪咬牙,“好,你等著。”
她轉身走,走了幾步發現身後李國梁沒有喊住她,她心裡一空,停下來扭頭看著李國梁。
結果就對上李國梁冷的刺骨的目光。
喻雪打了個冷戰,因為而她害的李國梁停職這件事,並沒有人和她說,他們家的事大家平時都看在眼裡,實在不喜歡喻雪,做為妻子不希望丈夫好,而是每天吵吵鬨鬨,現在還收受賄賂,最讓大家唾棄。
所以一大早她跑到這邊來,也是想攔著李國梁提離婚的事,結果就聽到沈國平讓他們離婚,原本想借這件事鬨一鬨,可是發現兩個人都沒怕。
李國梁淡淡道,“你去吧,我在這裡等著。”
喻雪抿抿唇,哼了一聲走了。
她就不信了,領導知道沈國平勸他們離婚,不會批評沈國平,可是等到她領導辦公室時,一看到她過來,警衛員立馬叫了兩個人過來。
喻雪錯愕道,“你們要乾什麼?”
聽到警衛員提到她收好處,要被帶去問話後,喻雪的兩腿一軟,差點顛坐在地上,好在及時被扶住了。
沈國平和李國梁在辦公室裡沒坐多久,廖銘來了。
他還格外看沈國平一眼,然後說,“喻雪都說了,不過這事好像還牽扯到思為嫂子。”
沈國平問,“怎麼回事?”
廖銘說,“按喻雪的意思,我們找到那幾家商戶,幾個商戶的意思是有人找到他們,給他們錢讓他們賄賂喻雪,然後讓喻雪盯著嫂子和你。”
李國梁聽了之後額頭的青筋直蹦,但是他沒有開口,示意廖銘接著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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