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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初柔被罵跑之後,一路回到家裡,席覓雲在家裡,女兒的樣子嚇了她一大跳。
“這是怎麼了?”
羅初柔看到母親,心裡更惱,便把在四合院的事說了,“媽媽,你為什麼要嫁給爸爸?讓外公這麼說我?我真沒臉活到世上了。”
說著,捂著臉哭著衝回了臥室。
席覓雲白了臉,同時慶幸丈夫沒有在家,不然聽到這些話,丈夫怎麼想?
心裡惱著父親,席覓雲還要打起精神來去女兒身邊,勸著女兒不要將今天的事情告訴丈夫。
“如果你爸爸和你外公把事情鬨的不好,你外公的產業更不會給你爸爸了。”
“你不要說你不在乎,羅家的東西能分給你爸爸多少?平時咱們回羅家時,受的什麼樣的待遇你也知道,你真想以後活在被他們看不起的日子裡?”
羅初柔反駁的話僵在了嘴邊。
"你能這麼想就對了,你現在是大孩子,有時候不想忍也要忍住了,這也是為了你好。"
羅初柔默默的抹淚。
席覓雲說,“放心吧,今天受的委屈,媽媽一定幫你找回來。”
羅初柔撲到母親懷裡,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席覓雲也跟著落淚,等把女兒安撫好了,心裡氣不過,回了四合院那邊。
一看到父親,席覓雲就忍不住埋怨起來,“爸,我知道你不喜歡羅宏盛,可初柔是我生的,你就不能對她好點嗎?”
席澤濤沒有說話,楚梅紅冷聲的問女兒,“初柔喜歡沈國平的事你知道嗎?”
席覓雲被問住了。
楚紅梅愣了一下,“看來你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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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覓雲說,“媽,喜歡又怎麼樣?又不會有什麼事,咱們不提也就過去了,今天我爸罵初柔就是因為這個?”
“不然呢?這麼嚴重的事,你說的這麼輕鬆,孩子怎麼能這樣教育?喜歡上彆人的丈夫,還是自己的姐夫,說出去你們要不要臉了?”
席覓雲紅了臉,“媽,又沒有人知道,再說沒你說的那麼嚴重。”
楚紅梅一手拍在了桌子上,“席覓雲,你這是什麼想法?什麼叫不嚴重?難道一定要讓所有人知道了,才叫嚴重嗎?”
“媽,我不是那個意思,這種事情我也不會讓它發生。”
“你住口。”楚紅梅氣的捂著胸口,“你爸爸的想法是對的,這份家業思為不要就捐出去,不然在你們手中一定會惹出大事情,現在我和你爸還活著,羅家就盯上了,你們家是真當我和你爸死了嗎?”
“媽,你在說什麼呢?宏盛他做什麼了?和羅家又有什麼事?”
“何東民為什麼被害?誰盯上了何家的藥方?還有那些算計思為的人,到底是誰?真沒有羅家的手筆?”
席覓雲冷笑,“一個藥方,當好東西呢。”
“羅家不在乎藥方,為什麼要到內地開藥廠?醉翁之意不在酒,你這個沒腦子的怎麼可能看得出來。”
席覓雲白了臉,“不可能。”
“算了,紅梅,讓她回去吧。”席澤濤自打今天發現這件事情之後,平靜了一上午,也做出了一個決定,他看著女兒,“我已經決定,將我的產業都落在思為名下,之後她想捐出去還是怎麼樣,隨她的意願。”
既然不管怎麼樣,思為都要受他們欺負,那麼手裡有更多的錢和東西,也算給她添加一份助力。
席覓雲說,“不行。”
但是對上父親的目光之後,席覓雲抿抿唇,“爸,那我呢?你想過我的處境嗎?我有什麼?我離婚二嫁,羅家本就看不起我,這些年什麼也沒有說,是因為有咱們席家的家業在,現在你們一點也不分給我,我在羅家的日子怎麼過?”
“那是你的事。”
席澤濤起身,回到一旁的床上,根本不去看女兒。
家裡的決定是夫妻兩個商量好的,楚紅梅看著女兒,“回去吧,當年你嫁之後,你爸就說沒你這個女兒,可是這些年你回家,我狠不下心來趕你,所以一直讓你覺得你爸說的話都不用放在心上,這也是我的錯。打今天起,你們就不要再過來了,家業都給思為,就是這套院子也給思為,當年拋棄的女兒,你也沒有臉到她的門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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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席覓雲腦子亂,知道不能這樣,要服軟要低頭,可是她又做不到,她說,“你們今天心情不好,我不和你人說,過幾天我再來看你們。”
之後,慌亂的走了。
慘白著臉剛走出院子,就看到丁芳在拍隔壁的大門,隔壁沒有人應聲,丁芳看到了她,立馬堵住她的去路。
“我兒子在港城那邊出事,是不是你們弄的?如果你們不把我兒子放出來,我就報警。”
席覓雲正煩著,一把推開丁芳,“神經病,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丁芳又撲上去,“不是你們是誰?我兒子好好的怎麼可能在港城出事?”
先前還和兒子通過電話,結果電話說了幾句兒子掛了,可是等了幾天再打電話,找不到兒子之後,丁芳這才急了。
他們又過不去,隻能等消息。
一等就是一個多月,兒子還沒有回來,她卻接到了港城那邊的電話,說兒子被打入院一直暈迷沒有醒來,讓他們家屬過去。
丁芳立馬讓兒媳婦過去,兒媳婦因自己公職問題拒絕了,況且去港城那邊,也不是說去就能過去的。
最後丁芳才想到了何思為有一個在港城來的朋友,這才找到四合院這裡。
結果拍了半天的門也沒有人出來,正好撞到了席覓雲,丁芳當時聽到兒子出事,就想到了是羅家在報複,畢竟羅家是港城的。
找不到辦法,又看到仇人,丁芳緊緊抓著席覓雲不讓她走,動靜鬨的太大,除了席家,住在胡同裡的人家聽到動靜,都探出頭來。
席覓雲自打認回親生父母,就沒有這麼丟人過,她又甩不開丁芳,也做不出潑婦罵人的話,最後隻能咬咬牙道,“你先鬆開,有什麼話咱們慢慢說。”
丁芳不吵不鬨了,卻拉著她不鬆手,“慢慢說?兒子的事你承認是你們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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