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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國平挑眉,雖然小姑娘隻問了宋梅的弟弟叫什麼名字,不過結合她剛剛的話,沈國平也猜到了起因。
“所以王東他們被打,並不是無意的,而是宋梅他們故意的?”
何思為說,“如果宋梅的弟弟真是打架的那個宋海,我隻能這麼想。”
沈國平嚴肅起來,“他能打聽到王東他們和你的關係好,隻激怒王東,看得出來他是做了調查的,和學校裡的同學打聽的,那麼能不能是宋海打聽消息時的那個同學去舉報的線索呢?”
目標又縮小了,縮到了他們的同班同學身上。
也隻有這樣的關係才對何思為他們很了解。
何思為在沈營長的提示下,立馬想到了兩個人,“師鈴或者馬金妹?”
沈國平說,“這隻是咱們分析的,明天你去學校後說給刑玉山,他能打聽到是誰舉報的線索,如果真是她們其中的一個,那麼說明咱們的猜測是對的,宋海打王東他們並不是無意的,可是有針對性的。”
何思為點頭,“我見過宋海,明天再和王東他們對一下長相。”
兩方麵著手,如果真是宋梅的弟弟,也不用大海撈針的對名字。
兩人把事情捋了個大概,隻等著明天去學校處理。
何思為靠在沈國平的懷裡,“江團長求你的時候你怎麼拒絕了?你們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麵上總要過得去才好。”
其實她倒是不計較的,麵上過得去把把脈,最後隻說沒什麼毛病或者處理不了就行了,大可不必直接拒絕了。
沈國平說,“他們不在意傷害過你,還上來求人,我就能做到拒絕他們。”
何思為想想,笑著說,“你說的也對,確實是這個理。”
做了不要臉事情的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他們拒絕了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
何思為閉上眼睛,說起了班車的事,“事情也挺巧的,皮曉靈私下裡還問過我是不是因為我出事,部隊才這樣安排的,我哪有這樣的能耐,她也太高看我了。”
沈國平笑著拍拍她的肩,“睡吧,她們說的話聽聽就行了,不用去理會。”
卻哪裡知道,宋海在班車上找何思為麻煩之後,沈國平先是讓寧全山去和司機說過之後,第二天沈國平就去找了領導,這也有了班車上跟著小戰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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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到學校,何思為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邢玉山他們,把昨天在家裡分析的事情說了出來。
邢玉山中午就出去學校給家裡打了電話,讓家裡和學校聯係,問問後麵舉報線索的人是誰,消息最快也得邢玉山回家才能知道,不過他們幾個湊在一起,覺得這個人是師鈴和馬金妹的機率更大一些。
至於通過何思為的描述,王東可以確認打他們的社會人員中,有一個就是宋海。
王東可沒有等著邢家那邊的消息,而是中午在邢玉山打電話給家裡時,他就去公安局反映了宋海的事,下午大家在上課呢,邢玉山四個人被輔導員叫了出去。
一直到最後一節課,邢玉山四人才回來,看到王東一臉的興奮,雖然還沒有和他確認,何思為猜著事情也準了。
放學的時候,四人結伴往校門口走,何思為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幾個人確實去了公安局,還在一排人的裡一眼認出了宋海,換作是旁人還要為自己辯解,宋海卻是當著麵直接囂張的承認了,又說他們活該與何思為做朋友。
邢玉山說到這裡是時,還怕何思為多想,說道,“他不承認也沒用,當時在場那麼多人,我們認錯了,大家也不會認錯。他說的也沒有道理,就因為和你做朋友,我們就得挨打,天下哪裡有這樣的事情。”
何思為無奈的笑笑,“這事確實是因為我,你們才受了牽連。”
其實原本也沒有什麼事,她就是不給宋梅看病,結果就惹出這樣的事來。
邢玉山說,“按他的歪理,你還生活在地球上呢,他怎麼不把地球炸了。”
王東也說,“就是,他自己一肚子壞水,還把錯推到彆人身上,不知道他們這是什麼理論。”
何思為笑著說,“等放假了,大家去我家裡吃飯,我給你們做好吃的,算是賠禮道歉了。”
“吃飯行,但不是賠禮道歉,我們還沒有去過家屬院呢,早就好奇了。”陳楚天說。
何思為笑著說,“好,那就這麼約定了,這周六去我家裡吃。”
王東一邊說,“對了,下個月十月,國慶放假,咱們去山上轉一天吧。”
何思為看他還青腫的臉,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
也到了學校門口,四個人這才分開,各自坐上了回家的車。
到家屬院剛下車,遠遠的就聽到哭鬨聲,眾人都好奇的看過去,何思為對家屬院裡各家不熟悉,但是有熟悉的看到方向和聲音傳來的地方,小聲說是江團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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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宋嫂子,她要麵子。”
“聽著聲音年紀挺大的,不知道是誰。”
“先回家吧,一會兒就知道了。”
大家小聲議論,各自散了。
何思為想到宋海被抓起來的事,又聽女人的哭鬨聲很大,想著會不會是宋海的母親。
回到家裡,沈營長還沒有回來,何思為放下書包去廚房看了一眼,家裡有麵,她想著晚上做疙瘩湯,正要動手,看到寧全山來了,手裡提著飯盒。
遠遠的看著何思為就喊了一聲嫂子。
何思為也迎出屋,“你們營長不回來了?”
隻要沈營長不回來吃,都會讓寧全山送吃的回來。
寧全山害羞的抓頭,“嫂子,營長今天帶人出去訓練,走的時候說如果他沒回來讓我打飯給嫂子送來。”
那就是人沒有回來了。
何思為道了謝,接過了飯盒,“你也沒吃飯吧?快回去吃吧,以後你們營長沒回來,你過來告訴我一聲,我自己打飯就行,你彆老來回折騰。”
寧全山說應該的,這才走了。
有人說做軍人家屬很苦,可是有時家屬卻享受著普通人沒有的便利,何思為覺得世間萬物就是有這樣,有利就有弊,世間哪有那麼圓滿的事情。
自古人生最忌滿,半貧半富半自安,福不可享儘,利更不可占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