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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兩個在病房裡說話,並沒有注意到門外偷聽的羅初柔,羅初柔是答應媽媽去買吃的,可是出來後關上門,她就趴在門後麵偷聽。
偷聽著兩人的對話,最後聽到父親沉默的不 說話了,又等了幾分鐘才離開。
走到醫院門口,她看到唐國誌,“你怎麼在這?”
唐國誌壞壞一笑,“等你啊。”
羅初柔心情很不好,她說,“我才不信,說吧,你怎麼在這?”
唐國誌自然不會說他是跟著沈國平後麵過來的,然後還看了一場好戲,那個女人的親生母親一家子,竟然想算計她的藥方。
他說,“過來看朋友,正巧看到你,就站在這等等你。怎麼樣?有時間嗎?有時間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羅初柔正巧心情不好,也想出去散散心,便說,“走吧。”
兩人上了車,一路上唐國誌的話很多,比平時還多,又主動,提起很多港城的事,羅初柔跟他聊著,等注意到兩人走出市區後,外麵的天都快黑了。
她有些慌,“咱們去哪啊?”
“說了帶你去好玩的地方,我小時候的秘密基地,彆人都不知道。”
聽到他帶自己去這樣的地方,羅初柔心裡越安了些,她說,“就是太偏僻了。”
唐國誌說,“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車越走越偏僻,不過很快就有一個木屋出現在了視野裡,唐國誌停下來,羅初柔跟著,看到唐國誌進了小木屋,羅初柔才跟了進去。
屋子裡空落落的什麼也沒有,又臟又亂,還有一股子的怪味,羅初柔捂著鼻子要出去,結果聽到唐國誌叫她過去,羅初柔忍了一下走過去。
順著唐國誌指的地方看去,還沒看清是什麼,身體被一股重力拉扯著往前撲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等她從這一變故中回過神來後,木屋的門被關上,羅初柔仿佛明白了什麼,不顧身上的臟亂,起來衝過去。
可惜怎麼用力推門,門都紋絲不動。
“唐國誌,你放我出去。”
外麵,唐國誌用木頭將門頂住,雙手盤在胸前,“羅初柔,你為什麼接近我?是你爸爸讓的吧?你們真當我是傻子嗎?接近我,然後利用我針對沈國平是嗎?哈哈哈,你們當小爺真沒腦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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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初柔的臉色變了變,“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
唐國誌說,“那你說說,我怎麼誤會了?”
羅初柔說不出來。
唐國誌說,“你也編不出來是吧?你們全家惦記何思為的藥方,還想把我扯進去,小爺這輩子最恨彆人把我當傻子算計我,你們羅家全占了。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把你一直關在這裡餓死?等人發現的時候你已經變成乾屍了?”
“你不要說了,求求你不要說了,你放我出去,今天的事我一定不告訴任何人,好不好?”
羅初柔害怕了,隻要一想到自己被關在這裡,然後又沒有人發現,可能會死在這裡,羅初柔嚇的哭出聲來。
她哀求的說,“唐國誌,你放了我吧,我錯了,我也是聽我爸說的,真的和我沒關係,我和你認識這麼久,一直也沒有騙過你,對你也很好是不是?”
唐國誌冷笑,“把我當成傻子,還說是對我好?第一次和我相處的時候,心裡是不是都在想我是個大傻子?”
羅初柔張張嘴,然後極力的解釋說,“沒有,我沒有。”
唐國誌放下胳膊,轉身往車那走,“羅初柔,人總要為自己做的錯付出代價。”
“唐國誌,你為什麼幫何思為?”
唐國誌停下來,“我不是幫她,而是不想被你當成傻子。”
聽著聲音越來越遠,羅初柔嚇的用力拍門,可是任她怎麼哀求道歉都沒有用,沒有人回應更沒有了說話聲。
羅初柔的聲音都變的尖銳起來,可惜隻在這空蕩蕩的野外,激起一片片的回音。
羅初柔丟了,這是沈國平那天去醫院的次日聽到的消息。
剛訓練完,寧全山把消息帶過來,就聽到外麵有吵鬨聲,寧全山轉身出去,又馬上回來。
“營長,是席覓雲。”
他話音剛落,席覓雲已經衝進來,她身邊還跟著今天部隊門口值班的警衛員。
警衛員敬禮,“沈營長,我們攔不住人,隻要一碰她她她就喊殺人,她又說是你丈母娘,所以我們.....”
沈國平說,“你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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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衛員敬禮離開。
屋裡沒有外人,沈國平坐下,並沒有讓席覓雲坐下,直接了當的問,“你鬨到我部隊要乾什麼?還有,希望你以後不要亂攀關係,我和你是什麼關係,取決於何思為和你的關係,你們是母女嗎?她認你嗎?”
席覓雲才不管那些,“我女兒呢?”
“你女兒?”
“你不要裝傻,我家初柔是不是被你關起來了?你這是在報複。”
沈國平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女兒在哪裡,你要去回家去找,而不是找到我這裡。”
“你撒謊,不是你們,我女兒怎麼可能不見了,你今天不把我女兒還回來,我就找你們領導。”
沈國平說,“你去找吧。”
沈國平說完,甚至對一旁的寧全山交代道,“送席女士去見領導。”
見這樣沒有威脅住沈國平,席覓雲心裡也犯嘀咕,難不成女兒不見了,真和沈國平沒有關係?
沈國平卻不想多與她交談,席覓雲不走,他起身離開,辦公室裡寧全山說,“席同誌,我帶過去見首長吧。”
“讓你們營長給我等著,如果我女兒出事真和他無關也就算了,如果是他弄的,我和他拚命。”
丟下威脅的話,席覓雲走了。
寧全山將人送到部隊門口,席覓雲還沒有走遠,寧全山就對警衛員 說,“我們營長沒有丈母娘,以後再有人冒充,你們也不要將人放進來。”
席覓雲氣的臉乍青乍紅,回頭恨恨的瞪寧全山一眼走了,要不是急著找女兒,她非要回去和小戰士理論幾句。
心裡卻隻覺得虎落平陽被狗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