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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三柱：天道造主，禦魂魔帝，萬王之王。”
“下三柱：舊日主宰，超星，原初暗麵。”
“無法區分上三柱的強度，其實也無法區分六柱間的強度差距，因為身為六柱，皆已經超脫於職業者體係之外。柱，即基石，與一切同在。即便是六柱之首天道造主，也拿下三柱中的超星或原初暗麵毫無辦法。”
“而這，也是六柱之爭一直在持續的根源。”
“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對手，於是剩下的一切，就都隻是小打小鬨罷了。”
夏林也吸了口煙，不解問道：“話說六柱又在爭什麼呢？”
是至高無上？
還是某些獨一無二的至寶？
這是夏林的猜測。
然而黃濤的話，卻讓夏林一愣。
因為答案出人預料的簡單。
“私人恩怨。”
“私人恩怨？”
“啊，就是私人恩怨啊。”
黃濤掐滅煙頭，攤了攤手：“就這麼簡單，私人恩怨。”
“就像是你跟超越，你跟聖麟，你們為什麼鬥到不死不休的程度？無外乎就是誰也咽不下那口氣，誰也不想退後一步，於是就必須得分個勝敗生死。”
“六柱之爭的起源，很簡單，就是天道造主與禦魂魔帝的前仇舊怨。”
說到這兒，黃濤嘴角一扯，小聲吐槽道。
“我跟你講啊，你知道我為什麼看好你麼？你這脾氣跟我家老大，像，很像。”
“睚眥必報，不服就乾。”
“據說嗷，在六柱這個概念還未誕生之前，我家老大和天道造主就結了生死大仇……就是無論如何也化不開，盤不清，就得分個生死的那種。”
黃濤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家老大，那脾氣，真的。開著魔殿全宇宙追殺天道造主，據說兩人打得大道都崩滅了。”
夏林跟聽玄幻故事似的，聽的一愣一愣的。
“然後呢？”
黃濤：“然後？舊日宇宙就崩了，真被打崩了。”
“還是昔日萬王之王出手，以無上神物為代價，穩定宇宙根基……反正一係列操作我也不清楚，除了昔日的上三柱之外也沒人看得懂。”
“總之這件事情之後，新宇宙重構，上三柱確定。”
“天道造主，禦魂魔帝，萬王之王。”
“第四位出現的柱級，是原初暗麵。”
“這東西不是活體，而是舊日宇宙崩潰時，所有負麵意識的集合……你這麼理解：你把它當成是昔日被打崩的舊日宇宙的宇宙意識的亡靈，這就很好理解了。”
“原初暗麵這個柱，就如同它旗下的邪神似的，並沒有自我意識，但生而超凡，誕生之初就與新宇宙綁定，成為此界的負麵力量垃圾堆，也是第四位柱。”
“對上三柱而言，這東西也沒法處理……”
夏林還是沒太搞懂原初暗麵的本質。
黃濤也不細講，可能他自己也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隻是繼續道：“第五位出現的柱級，乃是域外天魔，超星。”
夏林：“域外天魔！？”
“恩，他是從某個未知宇宙來到此界的。而超星的力量體係，乃是奪天之武道。”
“他的路，即是以人體容納世界，容納宇宙，容納天道乃至一切，最終成就我即是宇宙之道。”
“而這，也是當前職業者體係下，武道側上限最高的路——武神這個職業的職業邏輯就是如此。”
夏林感覺超星和他的武道都有點兒變態了。
這條路以星球為養料強化自身偉力。
超星？吞星還差不多！
黃濤繼續道：“然後有意思的就來了。”
“超星的力量邏輯，與天道造主其實是衝突的。”
“他倆不單綽號犯衝，力量體係也犯衝！武道奪天嘛？天道那是武者最好的食物。大概幾萬萬年前，初來乍到的超星找上了我家老大。”
“彼時的超星，其實並沒有成就柱級。但他跟我家老大做了個買賣。”
“具體內容即是，我家老大與天道造主再打一場，然後他來奪天，天道造主的天！”
“這事兒真讓他辦成了。他搶了天道造主部分權柄，以此成就了第五柱。”
夏林：“……這超星也夠牛逼的了。”
柱與非柱之間，存在巨大鴻溝。
以非柱之身，謀奪柱之偉力。
敗，必死無疑。
成，則成就柱級！
黃濤繼續道：“第六柱，就是你知道的舊日主宰了。”
“當時的局勢，是這樣的。”
“天道造主麵對兩柱：禦魂魔帝和超星。”
“以一打二，本身還被超星偷了一波，導致實力有損，壓力巨大。”
“萬王之王不介入三者之爭……同為上三柱的他一直對其他柱的辦事風格乃至性格脾氣看不過眼，就隻是安心發展自己……萬王之王也算是六柱之爭中的中立陣營吧。”
“原初暗麵更彆提了，它本身就沒有什麼陣營，就是存在，無意識的散播自己的力量，沒法溝通的。”
“天道造主覺得自己壓力有點兒大了，就想了個騷招。”
“他把舊日宇宙中的至高者，一位名為主宰的家夥，複活了。同時用了一係列手段，讓它占住了第六柱的位置。”
黃濤又點了根煙。
“據說，其實主宰還活著的時候，完全不當人。”
“天道造主想弄死祂，我老大也想弄死祂，所有人都想弄死祂，結果費儘波折，真就把祂給弄死了。”
“結果本應該是仇敵的天道造主，曆經無數歲月後，反而又把舊日主宰給複活了。”
他微微一歎：“但其實也隻是半死不活罷了。”
能想象到這樣的畫麵。
天道造主迫於壓力，主動複活自己昔日最憎恨的目標。
然而身為六柱中可能是最強的那個，今日的天道造主早已今非昔比！
我料理你個死人，不是輕輕鬆鬆手拿把掐？
黃濤有句話說得很準確。
舊日主宰身為六柱，卻並不獨立。
本質上，祂隻是天道造主的六柱級分身罷了。
外人難以了解舊日主宰當前的狀態。
更不可能知曉天道造主在舊日主宰身上埋下了什麼伏筆。
但有一點無需置疑。
“很多時候，天道造主的人出麵，與舊日主宰的人出麵，是沒有區彆的。你完全可以把他們劃等號。”
夏林了然點頭：“比如炎師。”
黃濤亦點頭：“比如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