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交流主題圍繞圍繞“人文教育”、“社會科學”等研究領域展開討論。
旨在為人文教育與社會科學的專家學者及企業發展人提供一個分享研究成果、討論存在的問題與挑戰、探索前沿科技的國際性合作交流平台。
大會誠邀國內外高校、科研機構專家、學者,企業界人士及其他相關人員參會交流。
國隆集團是京北標杆企業,盛庭桉作為掌權人,自然不能落下這場交流會。
許知願踏著輕盈的步伐走進會場,裙擺跟著步伐舞動,視線不時的落在會場裡各界成功人士的身上。隻是在聽見熟悉的聲音後,眼角餘光忍不住撇了眼,又急匆匆的收回視線。
本次大會負責人穆時走過來,讓兩人把第一排發言人杯子裡再加點熱開水。
錢可心找了一個理由開溜,留下許知願一人在會場忙活。
第一排的位置上,都有一個杯子和卡牌,許知願拿起熱水壺給杯子續水,等到盛庭桉的位置時,許知願微微一怔。
他的座椅上,掛著一件高級羊絨大衣,很熟悉,她甚至能聞見衣服上麵有淡淡的桃子香味,一隻瑩白的手伸過來,故意拎起衣服,重新整理一遍,再放回原處。
許知願抑製住內心波瀾,往下一個位置水杯續水,眼皮都懶得抬。
傅詩詩若喜歡盛庭桉就去找他,偏偏回回來找自己。
若是自己和盛庭桉在一起也就罷了,現在這算怎麼回事?
“喂!”
許知願停下步伐,與她平視,兩人都穿著旗袍,她清冷,傅詩詩貴氣。
“我上次跟你說的事你忘記了?我讓你彆惹配不上的人!”她的目光就如有劇毒的蛇信子。
許知願停下手裡的動作,脊挺得直,淡淡的說道,“傅小姐,既然你配得上他,那你為什麼不去找他?”
傅詩詩被她的話噎住,她哪裡敢去找盛庭桉,兩家的家長隻是有意撮合兩人,但是都沒有開口這件事。
她隻能通過各種時機旁敲側擊一番,也不至於失了大小姐風範。
傅詩詩狠狠的瞪著她,咬牙道,“你知不知道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在清北除名,管你是不是省狀元,清北狀元多得是,不在乎你一個。”
“今天清北的校長副校長都在現場,傅小姐開心就好。”
話落,許知願側眸,在會場裡精準的找到他們位置,示意傅詩詩可以直接過去。
她順著許知願的視線落在不遠處,會場裡人頭攢動,隔著人群,一眼定睛到盛庭桉,一身西服高級利落,隨便一站,足夠矚目。
特彆是旁邊還有幾名校級領導當對照組。
盛庭桉此時正在和正副校長溝通捐贈事宜,餘光落在不遠處的許知願身上,不可察覺的蹙眉,他朝著身邊翟書民使眼神。
傅詩詩覺得自己的一拳頭打在棉花上,許知願軟硬不吃,卻又奈何不了她。
許知願繞過她,彎著腰,給下一杯杯子續水時,她忽然氣衝衝的越過許知願,拿起杯子喝水,故意將熱水灑在她的手背上。
原本被凍僵的小手瞬間痛意複蘇,白皙的手背上是一小片的燙傷。
傅詩詩放下杯子,雙手環抱在胸前,得意洋洋的眨眨眼,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
許知願臉色漲紅,那一雙勾人攝魄的桃花眼也因為眼前的荒唐染上幾分慍色。
她瞧見四周無人而沾沾自喜,捏著手裡的杯子還想潑水的時候,翟書民闊步走來,先是禮貌性的和傅詩詩打招呼,隨後看向許知願,“許小姐,盛三小姐在休息區請您過去一趟。”
許知願點頭。
休息區內的門被打開,又被關上。
她抬眸,看向裡麵,聲音比行為更早一步,“珈禾,我來”
最後一個字眼還未說出口,許知願愣在原地,眼眸裡都是不可思議。
盛庭桉一襲墨色西裝,純白色的西裝和冬雪一樣。傾長挺拔的身姿忽然起身,信步走來,她貼著牆壁不敢輕舉妄動。
一道高大的身影佇立在麵前,淡淡的沉香味撲鼻而來。
他說話時的低沉的聲線,總是能讓許知願的耳朵懷孕,“怎麼不喊人?”
許知願,輕輕一聲,“盛二爺。”
“幾天沒見,都不會喊人了?”
她不是不會喊人,而是因為盛庭桉的緣故,傅詩詩一看見她,就有使不完的心眼子。
而他前幾天去參加分公司的團拜會,直到昨晚淩晨才回到家。今天看見她凍得瑟瑟發抖有些心疼,又看見她被傅詩詩欺負,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雜瓶。
許知願隻好轉過頭,與他對視,但是手背燙傷的位置愈發的疼。
她輕蹙眉,“我剛剛喊了的。”
“手伸出來。”
許知願把手藏起來,“沒什麼事,就是簡單的燙傷。”
他怎麼知道自己受傷了?難道剛剛在會場的時候看見傅詩詩為難自己?所以特地讓翟書民把自己喊進來?
盛庭桉揚起眉頭,“那怎麼皺著眉頭?”
在她放鬆防備之時,捏著她的手,在看見手背上一片紅暈之後,眸底晦暗不明。
他從兜裡掏出一支燙傷膏,擠出一點點,塗在上麵。
盛庭桉垂眸著眼給她塗藥膏,兩人的距離有些近,許知願能清楚的看見他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以及那微微凸起性感的喉結。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連忙收回視線,聲如細蚊,“謝謝。”
他輕抿著唇瓣,“琵琶已經修複好了,在我車上。”
許知願彎起眼眸,衝著他淺淺一笑,“謝謝盛二爺”
她喜不自勝,仿佛剛剛的發生的事已經過去。
盛庭桉眉頭舒展,喊他名字總算不那麼生分了。
門外忽然響起有節奏的敲門聲。
他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輕揚起唇,“我先出去,今天結束後去我車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