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生死一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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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浦黑突然大笑起來,笑聲在狹小的空間裡回蕩。他從口袋裡掏出一迭照片,狠狠甩在桌上。

照片裡,羅伯特的妻兒正在侖敦街頭行走,每張照片都精準捕捉到他們的行蹤。

“總督?”

大浦黑湊近羅伯特耳邊,吐著煙圈說道:

“羅伯特,你覺得現在自身難保的他,還有空管你的家事?”

羅伯特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目光死死盯著照片,問道:

“草,你踏馬想乾什麼?”

“很簡單。”

大浦黑坐回椅子,翹起二郎腿,道:

“給你那些還在搞小動作的上司帶句話,彆在港島這片地界玩火。”

他拿起桌上的鋼筆,在照片背麵寫下一串數字,道:

“這是林先生給你的忠告,要是不聽話.”

大浦黑咬著古巴雪茄,突然將鋼筆狠狠插進桌麵。

“下次,這些照片就會出現在侖敦的小報上,標題我都想好了,《大不列顛高官家屬與黑幫的秘密交易》。”

羅伯特盯著那串數字,喉嚨裡發出乾澀的吞咽聲。

他知道,這不是威脅,而是通牒。

大浦黑起身準備離開時,他終於低聲開口:“我我會轉達。”

“嗯,是個聰明人。”

大浦黑拍了拍羅伯特的臉,雪茄頭隨手扔在地上碾滅:

“對了,牢裡的日子不好過吧?”

“放心,林先生已經吩咐過,隻要你識相,每天會有人給你送支古巴雪茄”

“畢竟,這可是你以前最愛抽的。”

鐵門再次重重關上,羅伯特癱坐在椅子上,冷汗浸透了後背。

遠處傳來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混著監獄裡此起彼伏的哀嚎,仿佛一首為他奏響的喪歌。

而此刻,林耀正在茶室裡煮著新茶,看著大浦黑發來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潮濕的海風裹挾著鹹腥氣鑽進赤柱監獄的鐵窗,殺手雄蜷縮在單人牢房的角落。

用匕首尖在水泥牆上刻下第三十一道痕跡。

鐵門外突然傳來皮鞋叩擊地麵的聲響,不同於獄警拖遝的腳步聲,這節奏沉穩而有力。

“雄哥,有人找。“

獄卒打開牢門時,殺手雄眯起眼睛,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陰影裡。

中間那人戴著金絲眼鏡,公文包上的天耀集團徽標泛著冷光。

“林先生想和雄哥做筆生意。“

男人將牛皮紙袋輕輕推過來,鈔票的油墨味混著監獄特有的腐臭在空氣中彌漫。

殺手雄撚開紙袋,裡麵躺著三捆美鈔,還有一張泛黃的報紙剪貼。

二十年前,他在尖沙咀槍擊案的現場照片。

“羅伯特那個大不列顛人,最近總在放狠話。

男人掏出雪茄剪,哢嗒一聲削掉煙蒂:

“林先生擔心他出獄後狗急跳牆”

火光在殺手雄臉上明滅,對方忽然壓低聲音:

“聽說雄哥的老母親,上個月剛轉到養和醫院vip病房?“

……

三天後的放風時間,羅伯特縮在籃球場邊緣的陰影裡。

自從大浦黑來過之後,他就成了整個監獄的活靶子,連獄警看他的眼神都帶著玩味。

突然,有人從背後撞來,他踉蹡著摔倒在地,後腦重重磕在鐵架床上。

殺手雄戴著橡膠手套,從工具包裡掏出改造過的電棍。

電流竄過羅伯特大腿的瞬間,男人的慘叫聲撕裂了監獄上空的暮色。

電流持續了整整三分鐘,直到獄警的哨聲響起,殺手雄才將冒著青煙的電棍塞進對方手裡,偽造出自殘的假象。

醫務室的白熾燈刺得人睜不開眼。

羅伯特躺在病床上,右腿的焦黑皮膚下隱約可見白骨,左手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扭曲著。

殺手雄混在圍觀的犯人中,看著醫生搖頭歎息:“神經和肌肉組織完全壞死,這輩子怕是站不起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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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林耀在茶室裡聽完彙報,將煮好的陳年普洱倒入白瓷碗。

茶湯表麵漂浮的金圈裡,倒映著他若有所思的臉。

“給雄哥在澳門安排個賭場看場的差事,“

他端起茶盞輕抿,續道:

“另外,讓醫院給羅伯特用最好的鎮痛劑,畢竟,還要留著他給某些人傳個信。“

窗外,維多利亞港的燈火次第亮起。

將海麵染成流動的碎金,仿佛在為這場無聲的懲戒喝彩。

……

另一邊。

赤柱監獄的探照燈在雨幕中搖晃,如同瀕死之人的瞳孔。

殺手雄蹲在工具間角落,用砂紙反複打磨電棍的金屬觸頭。

火星濺落在水泥地上,轉瞬被潮濕的空氣湮滅。

鐵門外傳來腳步聲時,他迅速將改裝過的電擊器塞進工具箱夾層。

那裡還藏著半瓶工業用鹽酸,這是他為羅伯特準備的“備用方案“。

……

淩晨兩點。

值班獄警老王接過裝著十萬現金的牛皮紙袋,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嶄新美鈔的紋路。

監控室的顯示屏上,羅伯特所在的c區3號牢房畫麵突然雪花閃爍,備用攝像頭卻詭異地全部失靈。

老王望著牆角貼著的全家福照片,深吸一口氣按下了備用電源開關。

與此同時,林耀坐在茶室的檀木椅上,麵前的投影正實時播放監獄內的熱源分布。

他轉動著翡翠扳指,看著代表殺手雄的紅點在通風管道緩慢移動,突然輕笑出聲:

“阿布,你說當人知道自己必死時,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話音未落,畫麵裡殺手雄已經撬開通風口的鐵網,軍用級消音手套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羅伯特蜷縮在鐵架床角落,冷汗浸透的囚服緊貼後背。

自從上次警告後,他每晚都能聽見走廊傳來金屬摩擦聲,卻始終不見人影。

當頭頂的通風管道傳來細微響動時,他本能地想要尖叫,卻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床鋪上灑滿了碾碎的安眠藥。

殺手雄如同黑豹般落地,電棍的藍光在黑暗中乍現。

羅伯特瞳孔驟縮,剛發出半聲嗚咽,電流已貫穿右腿。

焦糊味混著皮肉灼燒的滋滋聲在狹小牢房炸開,男人劇烈抽搐的身體撞翻鐵桶。

汙水潑在牆上,將“總督救我“的血字塗抹得支離破碎。

二十分鐘後,殺手雄摘下染血的橡膠手套,看著床上人事不省的羅伯特。

對方右腿的肌肉組織完全碳化,左手呈現出詭異的青紫色,那是他特意調節電流強度,製造出的“意外觸電“效果。

臨走前,他將電棍塞進羅伯特僵硬的手指,又用刀片在對方掌心劃出防禦性傷口。

林耀收到實時影像時,正往紫砂壺裡投入武夷肉桂。

茶湯翻滾的香氣中,他仔細觀察著羅伯特扭曲的麵容,突然對阿布道:

“聯係侖敦的媒體,就說'大不列顛官員在港遭遇非人道對待'。“

他端起茶杯輕嗅,道:

“再給軍情六處送份特彆禮物,羅伯特妻兒在瑞士銀行的賬戶流水。“

黎明時分,赤柱監獄警鈴大作。

獄醫看著心電圖上的直線搖頭:“搶救無效,不過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跡。“

推床上的羅伯特雙眼空洞,嘴角不受控製地流著涎水,徹底淪為需要插著鼻飼管的廢人。

而此刻,林耀茶室的傳真機緩緩吐出軍情六處的密電,他望著上麵“停止一切行動“的指令。

將茶湯一飲而儘,殘留在杯底的茶葉,宛如勝利的勳章。

赤柱監獄的混凝土牆麵上爬滿了墨綠色苔蘚,在暴雨衝刷下滲出粘稠的汁液。

殺手雄蹲在儲物間深處,借著應急燈的幽綠光芒調試改裝過的電棍。

他用鑷子小心翼翼地將微型電容嵌入絕緣外殼,汗珠順著刀疤臉滑落,在工作台濺起細小的水花。

“雄哥,監控室搞定了。“

老王的聲音從對講機傳來,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道:

“不過.那些大不列顛人真會放過咱們?“

殺手雄冷笑一聲,將電棍塞進特製的帆布套:“他們要是有本事,羅伯特還會躺在這兒?“

他伸手摸向褲兜,那裡藏著林耀派人送來的第二筆酬金。

除了現金,還有一張能讓母親轉入鷹醬頂級康複中心的通行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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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點,c區走廊的感應燈隨著閃電明滅。

殺手雄像條黑影般貼牆移動,作戰靴底的橡膠紋路完美吸附著潮濕的地麵。

他在3號牢房外停下,從口袋掏出浸過乙醚的毛巾。

透過鐵柵欄,他看見羅伯特蜷縮在床角,枕邊擺著半瓶不知從哪弄來的伏特加。

“最後一次機會。“

殺手雄輕聲自語,將沾著安眠藥粉末的麵包屑撒進牢內。

羅伯特警覺地抬頭,卻在嗅到乙醚氣味的瞬間癱倒在地。

金屬撬棍插入門縫的瞬間,殺手雄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這和當年在尖沙咀街頭的感覺截然不同。

那時他為了三十萬港幣殺人,現在是為了徹底改寫命運。

茶室裡,林耀正用茶針疏通紫砂壺的氣孔,聽著阿布的實時彙報。

投影中,殺手雄的動作乾淨利落,每一個細節都與他提前推演的分毫不差。

“把監獄外圍的電子乾擾器功率調到最大。“

林耀將沸水注入茶海,續道:

“順便通知醫院,準備接收一個需要特殊護理的'病人'。“

電棍接觸皮膚的瞬間,羅伯特的瞳孔驟然收縮。

12萬伏特的電流如毒蛇般鑽入神經,他的慘叫聲卡在喉嚨裡,化作詭異的嗚咽。

殺手雄精準地控製著電擊位置,從右腿的坐骨神經開始,逐步向上蔓延。

焦糊味混合著排泄物的惡臭在牢房彌漫,牆上的血字被汙水衝刷成模糊的紅色溪流。

“夠了!“

當羅伯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痙攣時,殺手雄關閉了電源。

他戴上橡膠手套,將電棍塞進對方抽搐的手指,又用刀片在其掌心劃開幾道防禦性傷口。

臨走前,他對著隱藏攝像頭豎起三根手指,這是行動成功的暗號。

黎明時分,港島《星島日報》的記者已經堵在監獄門口。

林耀坐在茶室,看著電視裡滾動播放的新聞:“英籍官員獄中突遭不測,疑因電路故障引發悲劇“。

他端起茶杯,看著茶湯中自己模糊的倒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遠處,一架私人飛機正載著羅伯特殘破的身體飛往侖敦。

機艙裡,密封袋中的u盤記錄著足以摧毀整個軍情六處遠東分部的罪證。

直升機旋翼攪起的氣流掀開金三角密林的樹冠,林耀戴著戰術墨鏡透過舷窗俯瞰。

下方的河穀間,迷彩帳篷如蜂巢般排列,實彈射擊場傳來的槍響混著爆炸的悶響,驚起成群白鷺。

“林先生,基地已進入戰備狀態。“

阿布的聲音從耳機傳來。直升機降落在防彈鋼板搭建的停機坪,全副武裝的雇傭兵立刻形成環形警戒圈。

林耀踩著泥水走下艙門,作戰靴碾過沾著彈殼的紅土地,空氣中飄散著硝煙與血腥味。

訓練場上,兩百名精挑細選的士兵正在進行極限障礙訓練。

他們背著二十公斤負重翻越燃燒的木牆,有人在鐵絲網下匍匐時被劃破皮肉,卻咬著牙繼續前進。

林耀駐足觀看,目光掃過士兵臂章上的黑豹圖騰,那是他親自設計的“黑虎部隊“標誌。

“阿布,這批新兵素質如何?“

林耀接過阿布遞來的平板電腦,屏幕上滾動著士兵們的體能數據和實戰評估。

“格鬥成績超標的占37%,但狙擊組仍需磨合。“

阿布指著遠處的山丘,“三天前的夜間射擊考核,隻有三人命中移動靶。“

林耀輕點屏幕調出監控錄像,畫麵裡年輕士兵的準星在黑夜中不斷偏移。

他突然轉身走向武器庫,取出一把定製版aw狙擊步槍。

槍聲劃破天際的瞬間,三百米外的易拉罐應聲炸裂,彈孔正中心臟位置的標記點。

“記住!“

林耀將槍遞給滿臉震驚的新兵,道:

“在戰場上,差之毫厘就是生死之彆。“

他的袖口滑落,露出小臂上猙獰的舊傷疤,那是三年前與毒梟火拚時留下的印記。

夜幕降臨,林耀走進地下指揮中心。

沙盤上,金三角的地形地貌在藍光中起伏,代表敵對勢力的紅點閃爍不定。

天養生遞來文件:“魏三集團正在蒲甘邊境集結兵力,他們似乎得到了西方軍火商的支持。“

林耀端起保溫杯輕抿普洱,茶葉在戰術手電的照射下舒展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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