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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6:趙盼兒入宮,紛爭落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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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汴河刺殺案引得朝野皆驚,一時間所有人都在談論這場刺殺,百姓感歎今年這東京城真是禍事頻繁。

“帽妖頻現。”

“如今又是當街刺殺當朝相爺。”

“這生意真沒法兒做啦!”

百姓們感歎萬千。

而在朝堂上,皇帝陛下趙恒這次也是真正發狠,要揪出幕後真凶,下旨令平陽侯趙虞全權負責此案。

官家甚至還責令由三司公堂會審,朝堂文武諸臣心神皆微震,他們都知曉這次案件注定會牽連一大批官員落馬。

有些事情不上秤,還沒四量重,可一旦上了秤,怕是三千斤都打不住。

官家這次的意思不言而喻,皇帝陛下就是要讓這次汴河刺殺案上一上稱,所以才讓平陽侯擔任案件主審。

陸澤在知曉趙虞出馬後,不由就替殿前司背後的清流一派默哀起來,齊牧那些人這次注定是要栽下大跟頭。

“齊中丞他當然知曉,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蕭相爺設下的圈套,畢竟他蕭欽言是出了名的奸詐狡狐。”

“但他們還是不得不出手,因為他們實在等不下去,官家如今龍體每況愈下,可他卻遲遲沒有立儲。”

“清流魁首柯政又被貶,剩下清流一黨便成為沒有退路的困獸,在這種情況下也隻能選擇冒險下手。”

陸澤站立在侯府演武校場,與身邊陸風談論著朝堂上的風波,陸胖子詢問道:“那位齊中丞又會選擇怎麼做?”

陸澤笑道:“如果你是齊牧,你在這種時候會選擇怎麼做?”

陸胖子滿臉苦惱之意,他雖自稱是侯府裡最有腦子跟肚子的親衛統領,但尚且不能懂得官場上的真諦。

“當然是選擇繼續搞事情。”

“所有人都在討論這樁刺殺案,那清流一派自然是會如坐針氈,在這時候才應該真正爆發出困獸之鬥。”

“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將這東京城內所有關注點都遷移到另一件事情上,這是屬於另類的一種拋磚引玉。”

陸風眼睛驟然亮起:“侯爺,您的意思是,那位齊中丞的真正目的,其實並不是在汴河殺死蕭相爺?”

“是啊。”陸澤目光看向演武場,親衛們在火熱耀陽下訓練,回到東京城這幾年,這些兵士們依舊凶悍似虎狼。

“蕭欽言對清流而言是政敵,可並非是清流一脈最厭惡之人,齊牧那些人最討厭的是乾涉皇權的皇後啊。”

陸澤來到被樹蔭遮擋下的八方亭,婆娑樹影遮擋,映得此地格外陰涼,壺中熱茶在這幾日都換成涼茶。

陸胖子小心翼翼道:“侯爺,齊牧的膽子真有這麼大?竟然是想著要將火燒到皇後娘娘的身上?”

“真不怕被燒死?”

這汴河刺殺蕭相爺一案,哪怕幕後主使在最終真正的暴露了出來,那個人都不可能是齊中丞。

畢竟齊牧是如今清流魁首,如果沒有極其確鑿的定罪證據,哪怕是官家,都會選擇網開一麵。

可如果涉及到皇後,這件事情才會真正要觸碰到官家底線,蕭欽言哪怕貴為相爺,那也是大宋朝的臣子。

皇後是主。

臣犯主,是在以下犯上。

陸澤笑道:“燒死?對於咱們齊中丞來說,隻要陛下能夠立儲君,隻要能夠讓皇後不乾涉,燒死又何妨?”

“清流啊,他們的追求跟蕭欽言的追求不一樣,都是粉身碎骨全不怕,隻怕死得不夠轟轟烈烈。”

“但都想要死的有價值。”

陸風感歎萬千:“都是瘋子啊。”

“是啊,這東京城裡的人,滿朝文武、紫金公卿,都是瘋子,成為人上人的人,都吃過苦中苦。”

“不是瘋子又是什麼呢?”

陸風很是好奇,那位齊中丞要以哪種方式來對付皇後娘娘:“總不能還是那幅夜宴圖吧?那幅畫的真跡,如今可是在侯爺您手上。”

陸澤認真點頭:“就是夜宴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在這兩天就會有禦史上奏夜宴圖,公然告發皇後失貞。”

陸胖子滿臉震驚:“難道清流一脈是想要用贗品的夜宴圖去搏命?這豈不是在白白送死?”

陸澤聞言,卻搖了搖頭。

“真跡或者是贗品,對於如今的清流一脈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要以這種方式公然去推翻後黨。”

“要還朝政於趙氏皇族之手,要讓陛下抓緊時間冊立太子儲君。”

隨著柯政被貶謫離京、蕭欽言這一大奸臣坐上同平章事位置,就已經代表著清流一脈在黨爭中走入無路的絕巷。

狗急都會跳牆,更何況是在朝堂上依舊擁有巨大能量的清流派係官員,他們已決心要破釜沉舟。

柯政可能是察覺到某些異常,他不願再在這種事情上麵去費心,或者說是難以接受這般模樣的大宋朝堂。

柯相爺便選擇急流勇退。

事實證明。

陸澤猜測完全正確。

第二天,當陽光照耀在皇宮碧瓦紅牆的那一刻,這場真正轟動天下、事關皇後的大案,在朝會上拉開帷幕。

殿中侍禦史陳淮年大殿上奏,奉上夜宴圖,公然告發當朝皇後失貞,這一幕引得滿朝震動。

哪怕是相爺蕭欽言,都滿臉不可置信的看向那跪伏在地上的殿中侍禦史,蕭欽言危險至極的目光望向齊牧。

禦史中丞齊牧此刻神色淡然,那張古樸臉上沒有絲毫多餘情緒,事情進行到現在這種地步,已然沒有退路。

這道致命的箭矢離開弓弦,最終射中的是敵人,還是自己,恐怕隻有老天爺才能夠知曉這一結果。

皇帝趙恒顫顫巍巍起身,他抬手指向那陳淮年,怒極攻心,竟然當場就暈倒過去。

“陛下!!”

“快請太醫來!”

整個大殿當即亂成一團,陸澤冷靜注視著這副模樣的朝堂,武運侯神色莫名,不知在想些什麼。

今日夜宴圖一案,瞬間蓋過不久前鬨得沸沸揚揚的刺殺案,儘管醒來的官家想要控製局勢影響,卻已來不及。

還不到一天的時間,整個東京城便都知曉這件事情,夜宴圖跟皇後失貞傳聞,瞬間就在四京之地傳開。

皇帝陛下被氣得數日沒有下床,聽說皇後娘娘更是怒不可遏,憤怒到隻想將散播消息之人殺個一乾二淨。

這件事情涉及到皇家體麵,不管真相如何,如今都已經無所謂,策劃此局之人就是想要將事情給鬨大。

更何況,這禦史所奏之事還並非是假的,皇帝趙恒跟皇後劉婉兩人都知曉真相,但真相永遠不可能公開。

皇帝陛下不在意皇後的過去,但這也僅限於是他趙恒一人,如果讓文武百官、天下百姓都知曉真相

後果根本就不堪設想。

皇城司跟殿前司,共同負責維持東京城內城跟外城的秩序,凡是發現有傳播謠言之人,均是要被緝捕入獄。

陸澤如今負責節製殿前司,跟成為司使的顧千帆倒是進行著合作,將沸騰民間輿情給鎮壓下去。

但其實所有人都知曉,這件事情過於特殊,涉及到皇後清譽,又是禦史公然上奏,輿情跟傳言隻會越壓越沸騰。

“陸侯。”

“當初還是你將夜宴圖真跡所在柯政相公手上的消息,告知於我。今日這夜宴圖引得朝堂震動。”

內城跟外城的交彙口。

顧千帆抬眼看向陸澤,顧司使眼神裡藏匿著懷疑跟審視,在他看來,這武運侯跟他父親蕭欽言極其相似。

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

顧千帆極其擅長看人,可是從那錢塘茶鋪開始,他就看不透陸澤,哪怕今日掌管皇城司權柄,也依舊如此。

陸澤聞言,淡淡笑道:“不錯,就是不知道顧司使你在後來有沒有將這一消息告知給彆的人呢?”

顧千帆眼眸瞬間縮緊,心神稍稍有些震動,但臉上神色未改:“陸侯,在下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陸澤臉上泛出嘲諷之意:“這次是殿中侍禦史陳淮年以死相諫,你覺得禦史中丞齊牧大人不知曉這件事情?”

“陳淮年手中的那幅夜宴圖,又是哪裡來的?想來你也不知曉吧,畢竟齊牧對你也隻是在利用。”

顧千帆臉色陰鬱而難看,他心中掀起巨大波瀾,整個人莫名驚懼,擔心真是齊牧設計拿到柯府那夜宴圖真跡。

如今的他已然認清齊牧真實嘴臉,從上次汴河刺殺案裡,他便知曉自己是一直都被齊牧利用的棋子。

對方自始至終都知曉他的身世,知曉他並不是真正的顧家人,而是蕭欽言在當年生下的長子蕭沉舟。

沉舟側畔千帆過。

蕭沉舟跟顧千帆本就是一個人。

可恨,他顧千帆當初被蒙蔽,放著中舉進士後的文臣前途不要,自願進入到人人厭惡的皇城司去當清流派棋子。

顧千帆擔憂那被清流拿走的夜宴圖是真跡,是足以引得朝堂動蕩的真跡,如果這樣,他顧千帆就是天大罪人。

陸澤卻並未跟這位顧司使多談,在交接完巡查事宜後,便縱馬離開,隻感覺顧千帆是個可憐人。

被齊牧利用、被親爹蕭欽言利用,原著裡的他身邊還有趙盼兒陪伴,但在這個世界則是被陸澤給截胡。

在這東京城局勢愈發混亂時候,陸澤準備讓趙盼兒入皇宮,華燈初上,金玉滿堂,燈火通明。

趙盼兒從不久前那傷心狀態裡走了出來,她知曉這種事情不能去怪陸澤,所以這幾次見到陸澤後都格外的主動。

兩人恩愛纏綿,趙盼兒臉色紅潤,聽著陸澤跟她說的話,旖旎羞澀感覺漸漸退卻,眼神同時也變得清醒。

“我”

“我這就要入宮了嗎?”

趙盼兒伏在陸澤懷中,稍稍整理著那淩亂不堪的衣衫,那種緊張情緒真正蔓延在她的心中。

陸澤微微頷首,手指撫著趙盼兒光滑的肌膚,道:“是的,這時候的入宮時機剛剛好,這次事情鬨得太大。”

“如今,也該收場了。”

很快。

趙盼兒便按照陸澤的指示,帶著那幅夜宴圖真跡來到巍峨皇宮,她看著麵前宛如巨獸般的皇城,卻再無緊張。

趙盼兒就這般走入皇宮,直至夜幕籠罩東京城,她才回到茶鋪,趙盼兒整個人的精神狀態竟是都截然不同。

三娘對好姐妹的變化極其驚異:“盼兒你不是下午出門談生意嘛?怎麼回來以後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後者聽到後,隻抿著嘴笑了笑,並沒有將下午的事情告知三娘。

朝堂上。

當皇後得到夜宴圖真跡後,屬於劉婉的反擊真正開始,皇帝陛下直接就將禦史送上那幅圖定為贗品。

“這是有人居心叵測,妄圖陷害皇後,從而顛覆我大宋朝江山社稷,真是狼心狗肺之徒。”

皇帝趙恒麵色冷冽的給這次事情定性,雖然成功拿到夜宴圖真跡,但皇帝跟皇後卻依舊沒有任何開心情緒。

因為這件事情鬨得實在太大,在以後的史書上定然都會留下一筆,一想到這裡,趙恒心裡怒意便加重。

官家不給任何人反駁機會,直接就讓人將禦史台上奏過的官員下天牢,為首那位陳淮年更是全族入獄。

“無君無父,棄國棄家!”

趙恒給這群人的評價,隻有這簡簡單單八個字,卻是要比世間所有殘酷刑罰加起來都要殘酷。

對於這些文臣而言,死不可怕,可怕的是要背負著這種罪名死去,這一罪名跟叛國無異。

蕭欽言成為前朝最鋒利的刀,配合著皇後娘娘,直接斬落無數人頭,引得清流一脈奮起反抗。

可哪怕是齊牧出手,最終都沒能夠起到任何效果,相反,上次汴河刺殺案的結果也出來。

平陽侯趙虞上奏,殿前司殺手假扮帽妖行凶一案,同樣跟齊牧中丞有著關係,皇帝大怒,直接便下旨罷官抄家。

齊中丞用行動證明,他跟前任清流魁首柯政有著明顯差距,不僅沒有扳倒皇後跟奸相,自己還落得如此田地。

在天牢內。

齊牧忽的想明白了問題關鍵,那就是他設計從柯府拿到的那幅夜宴圖,很可能也是副贗品。

齊中丞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好你個顧千帆,原來,你早早就跟你那奸臣父親勾結在了一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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