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海雖然粗魯沒見識,但他到底也不是個傻子,一聽溫潭的話,當場也火了。
他神色諷刺的看著溫潭,“我昨日聽錦暘罵人說心臟的人看什麼都臟,我原有些不懂,今日大哥算是讓我真正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
溫潭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我隻是提醒你,男女有彆,何況你做叔叔的,打侄女的那種地方,你也下得去手!”
“我有什麼下不去手的”
溫海怒極反笑,“大哥養的好女兒,真是好教養,對著長輩一口一個無能窩囊,我打她一頓怎麼了怕把她打壞了你們心疼,回頭又訛詐我讓我出錢,所以我才打了最不容易受傷的部位,有問題嗎”
溫潭:“……”
見他不語,溫子墨趕緊道:“三叔,我爹他就是一時衝動,您彆動氣……”
“不然你試試,你扶一下你妹妹,看你爹會說什麼,是不是又要說你們兄妹之間有不軌的行為!”溫海罵道。
溫子墨一聽臉色更尷尬了。
爹雖然沒說過這種話,但子然卻說過二房的錦暘和錦晏。
正想著,角落裡傳來了溫二丫的聲音,她說:“就是有!是大堂姐說的,說錦暘堂哥和錦晏姐姐之間親密的不像是親兄妹!她還在背後罵他們不知廉恥,詛咒他們生出個怪物呢!”
這話一出,院子裡幾個人都被驚住了。
溫潭懷疑的看著溫二丫,溫子墨卻已嚇白了臉色。
他警告過溫子然,那種荒謬至極的事情千萬不能說出去,可二丫是怎麼知道的
溫海也臉色大變,他一把抓住二丫問道:“這些話你是聽誰說的在哪兒聽說的”
如果隻是自己家裡還好,二哥就算生氣也隻會報複大房。
可要是在外頭,已經傳到村裡了,那他不敢想象二哥會如何動怒!
溫二丫並不清楚這件事的重要性,隻是看大人的臉色,她就知道這事傳出去一定會對她討厭的人溫錦晏造成嚴重的打擊。
她一邊竊喜,一邊道:“在村口聽說的,子然堂姐問大妮他們的哥哥會不會摸她們的臉、耳朵和手,會不會像爹對娘那樣,還說錦暘堂哥對錦晏堂姐跟兄妹之間不一樣,分明就是男人對女人的……”
話沒說完,溫海一個耳光就甩出去了。
溫二丫被打的嘴角出血,她難以置信又害怕的看著溫海,想不通溫海為什麼會這麼大怒火。
再看溫潭和溫子墨,皆是一副駭然大驚的神色。
“這些話你聽到後有沒有往外說過”溫海盯著溫二丫的眼睛,一副要殺了她的樣子。
溫二丫害怕的低下頭,垂下來的頭發遮擋住了她滿是怨恨的眼睛。
她搖頭否認,“沒有,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她隻是在旁人問起溫錦暘和溫錦晏之間是不是真的如溫子然所說的那樣時點了頭,說她不敢說而已。
溫海並不覺得二丫敢騙他,是以便信了她的話。
他猛地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地看向一旁臉色煞白冷汗頻出的溫潭父子,“大哥,彆一天到晚拿個書念什麼之乎者也了,有這功夫還是教教你的女兒吧,等二哥回來,她還有沒有命都不好說呢!”
溫潭心裡也沒了底,卻還嘴硬道:“這隻是二丫的一麵之詞,她自幼就謊話連篇,也就你蠢到會相信她的話。”
溫海:“……”
二丫好像是撒過很多次謊!
“爹,我沒撒謊,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我親耳聽到的,昨天堂哥也罵了那些人不是嗎”溫二丫連忙說。
溫海想到了那句“心臟看什麼都臟”,他恍惚明白了什麼,“原來如此,怪不得錦暘會罵那些孩子,怪不得!”
溫潭被他這副模樣嚇了一跳,“老三,你說什麼”
溫海笑了一下,看著溫潭臉上惶恐不安的表情,幸災樂禍道:“大哥,你養了個好閨女啊。”
“老三,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有這個好閨女在,你們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
溫海一走,溫潭立即怒氣衝衝去了溫子然的屋子。
楊氏正在給溫子然上藥呢,門就被推開了。
溫潭看到裡麵的場景,臉色驟變,隨後立即退了出去,隔著窗戶問溫子然有沒有二丫說的那些事。
溫子然矢口否認。
她什麼都不知道。
可溫潭清楚,二丫說了那麼多人名,絕不可能是瞎編的。
他警告溫子然,“如果確有其事,你最好立馬去跟村裡那些孩子解釋清楚,否則一旦事發,誰也保不了你!”
“我又沒做錯事,我解釋什麼”溫子然說。
溫潭氣得不行,正要大罵,溫子墨從身後走了過來。
他勸道:“子然,你不了解二叔的脾氣,一旦讓他發現你做了什麼,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你。“
溫子然對此不屑一顧,“就憑他,想動我”
她有係統有太子做靠山,她還會怕溫瀾這個武夫
溫子墨:“……”
他無法理解溫子然,也懶得去探究什麼,隻是警告她,“你不要以為有那位司公子做靠山二叔就不敢懂你,遠水解不了近渴,二叔要殺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你猜你那位司公子能不能來得及救你的命!”
這下溫子然終於沉默了。
可沒人知道,她正在瘋狂求救係統。
溫子然:“係統,這裡可是個沒有人權的社會,溫瀾萬一真殺了我怎麼辦你看我都性命攸關了,你是不是該再給我一個金手指防身”
係統:“宿主,商城所有道具,都需要積分來兌換,而你兌換‘一見傾心’還欠著本係統五千個積分。”
溫子然大驚,“你不是說那個道具是給我的禮物嗎”
係統:“是禮物,所以給你打了一折。”
溫子然:“……”
一折
那沒打折的是多少
五十萬嗎
早知道“一見傾心”這麼貴,她就不跟係統要了,憑借她自身的魅力,照樣可以讓司明德拜倒在她的腳下!
可現在已經兌換了,反悔是來不及了。
想到什麼,她又興奮起來,“那有沒有毒藥最好是能殺人於無形的神經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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