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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些符籙好像有些大,”圓子這會兒也發現不太妥當,便又掏出一枚儲物戒。
倆崽崽位於洞穴角落處,有著她的身軀擋著,彆人看不到真實情況。
“這是個儲物戒,你往上麵滴血祭煉下,以後有什麼好東西就藏在這裡麵!”圓子將儲物戒塞到他手裡。
黎博搖搖頭,想將所有東西還回來。他不懂這些是什麼,聽著好像特彆貴重的樣子。
圓子掐著腰哼道“怎麼,博哥哥是想以後觀望下,再尋其他雌崽崽當伴侶嗎?這是我給你的……聘禮,你收下好好保護自己!”
黎博見她要真生氣了,這才笑著收下來。
圓子怕他會繼續退,直接讓他變成小男孩兒,上嘴就把他的手指頭啄破,再按到儲物戒上。
她笑嘻嘻地拿著骨戒往黎博手指頭上套,那戒指觸碰到肌膚便自動變成合適的大小,誰能想象到這會是高五米、二十平米大小的儲物戒呢?
“戴上我的戒指,博哥哥以後就是我的人了!”圓子滿意地點點頭。小姑娘對於過家家有著莫名的熱衷。
黎博心念一動,懷裡的符籙果真全部被收起來了,呆怔了下,小臉上也露出些欣喜來。
“以後博哥哥狩獵後,吃一點,其他的晾曬成乾收入戒指裡,用的時候要小心點,彆被人發現了,”圓子細細地叮囑著,又說了各種符籙的用法。
黎博認真地聽著,鄭重地點頭。這麼好的小雌崽崽,他肯定要好好努力變得強大,守護她!
韋策磨磨牙,這漏風的小棉襖呦,乾脆把家底給送過去得了。
他扯了扯小家夥的耳朵,圓子小臉一垮,“阿母可能快醒了,我先回去啦。下午你再來找我玩!”
黎博點頭,“我去送你。”
回到家,圓子先撲入韋策懷裡,撒嬌著說
“阿父,金雕獸人很厲害的,黎博年紀小,要想長到成年不容易。沒有點防身的東西,你閨女可能要錯失一位強大的守護者。
阿父護著阿母,還能護著圓子一輩子嗎?阿父不可以自私哦!”
他阻擋,就是自私?來自老父親的心梗……
貢遊挑眉笑道“圓子說的沒錯,金雕獸人數量稀少,可遇而不可求。給小雌崽崽選擇未來的獸夫,可不就得從小培養起來?
不然,你放心等圓子成年禮後,隨便尋個路邊的雄性就收了?”
韋策就是司爍在路邊撿的,他將這件事帶入到圓子身上,渾身毛都炸了,確實如此,選誰還不如將小金雕給訓出來呢!
他笑得陰惻惻,“我會好好給圓子培養未來獸夫的。”
這邊的冀涼托著甜圈,輕碰了下她的額頭,好笑地問“嘶嘶,崽兒,你這是什麼異能?詛咒?”
這次甜圈發動的技能比較小,所以她身體沒有任何的不適。她不安地蹭了蹭阿父的手指,“嘶嘶,應該是的,阿父,我,我這樣是不是不好?”
不知道何時司爍醒過來了。她啃了口清塵符走過來,正好聽到這句話,輕笑著問“哪樣不好?”
甜圈緊張的整個身子都成棍了,隨即她盤成圈埋首在阿父的掌心裡,悶悶地道“沒什麼的,”話是這麼說,可小家夥聲音染上哭腔了。
司爍心疼地走上前,挨著冀涼坐下,無聲地詢問。
冀涼笑著將甜圈放到她手心裡,“剛才小家夥幫著姐姐和小金雕出氣,對於自己的異能種類有點擔心。”
聽到這,司爍好奇地戳了戳那白白的一坨,“甜圈,跟阿母說說,到底是什麼異能啊?這麼厲害,都能幫著哥哥姐姐出氣了。”
甜圈抽泣起來,“阿母彆問了,不會喜歡的。”
司爍想起來倆小家夥剛出生時,自己身為阿母卻害怕他們,不知道給倆小家夥造成多少心理陰影,所以甜圈會有這樣的認知。
她衝著旁邊的小黑蛇伸手,小家夥乖巧地盤上她的手腕,閉著嘴也不吐舌頭了。
“怎麼會不喜歡呢?你們是我家的蛇崽崽,是阿父和阿母的心肝肉啊。跟阿母說說唄?”司爍拿著臉頰蹭了蹭甜圈,輕哄著小家夥“有什麼問題不能說出來解決呢?崽崽、甜圈、小寶貝、乖崽崽……你不跟阿母最好了嗎?”
阿母的好話張口就來,像是往她嘴裡塞了顆糖果似的,甜到心裡,哪裡還哭的出來?
甜圈歪著腦袋,小聲問道“阿母萬一不喜歡呢?會不會不要甜圈啊?”
她這麼問,焦糖也忍不住緊張起來,纏著司爍的胳膊微微用力。
他們有來自阿父的傳承,太清楚生來就為流浪獸的蛇獸,不管做沒做什麼,都會被人下意識地厭惡,覺得他們心思歹毒。
更何況她的異能是詛咒,這不就是烏鴉嘴嘛?這麼想著,甜圈悲傷逆流成河了。
她一個漂亮嬌軟的小雌性,為什麼要有這樣的異能呢?
“傻崽崽,怎麼會呢?你們都是我的孩子,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阿母和阿父都不會不要你們的,”司爍哄不好崽崽,趕忙拿著肩膀撞了下冀涼,抬頭看向他,也跟著眼眶泛紅,“冀涼,是不是我這個當阿母的很失敗啊。崽崽不過覺醒了異能,都不敢跟我說……”
甜圈還沒哭出來呢,自家阿母就抱著阿父掉起了金豆子??!!
一黑一白倆蛇崽崽一臉懵地對視著。
冀涼微愣下,立馬無奈地輕撫著她的脊背,親吻下她的額頭,“小爍爍,崽兒是重視你,害怕你不喜歡他們。”
“他們不該害怕我的,”司爍哭了兩聲,克製著埋首在冀涼懷裡,肚子裡有了獵隼崽崽,她的情緒又開始波動劇烈了。
她將淚蹭到冀涼身上,側頭跟倆蛇崽崽對上,臉泛紅不好意思起來。
“阿母彆哭,我跟你說,”甜圈的尾巴輕輕撓了下司爍的手腕。
還要讓崽崽哄,司爍立馬解釋道“甜圈,阿母這是懷了獵隼崽崽,情緒波動大,跟你們沒關係。
可能接下來一段時間裡,你們會見證阿母上一秒笑,下一秒哭……你們彆跟我一般見識!”
有這麼說話的嗎?雄性們扶額,小雌性更像是他們的大崽崽,連她自個兒都沒有當人阿母的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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