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爍笑著抱著他的腰,在他耳邊小聲地說:“支勒,不管我有多少個獸夫,你始終是我的第一位,最最最特彆的存在!”
支勒眼眶泛熱地嗯了聲,忍不住輕輕咬了下她的脖頸。
算上蕭承,司爍身邊已經有六位獸夫了,就他的級彆最低,說不恐慌他都欺騙不了自己。
他幾乎除了陪伴司爍,其他時間全用來提升自己的實力了。
可結侶兄弟們也各個厲害優秀,他進步的同時,他們也在大跨步地走著。
他很怕有一天,小雌性看向他的眼中是失望、鄙夷以及恥辱,甚至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但凡這麼想,支勒覺都不想睡了,做夢都要努力。
這麼好的小雌性,他不能將她弄丟了。
“貓崽兒,我知道的。我會努力跟著你們的步伐,”有小雌性這麼一句話,支勒覺得自己做的一切值了!
司爍難得感受到大貓的撒嬌與示弱,心軟的恨不能挖出來給他看,當即便小聲地又加了一句:“支勒,等到了寒冬的時候,我給你生一對雪豹崽崽吧?”
家裡一個巴掌的獸夫,還有一個在門外候著的,她不想一個個地生,一個獸夫來一兩個崽崽就好,多了就是負擔了。
之前她一點準備都沒有,就懷了角鹿崽崽,也不知道肚子裡揣了幾隻。
支勒忍不住抱著她的手又緊了緊,“好,貓崽兒,我肯定會好好教導咱們家的雪豹崽崽的。”
“不許有了崽崽忘了我!”司爍哼著。
“肯定不能啊,你可是我的貓崽兒。”
聽到小雌性肚子餓的咕咕叫,支勒笑著親了她一口,去烤長牙象鼻了。
冀涼慢悠悠地挨著司爍坐下,嘶嘶聲:“現在小爍爍,是不是給每一位獸夫,又開始許諾生崽崽,以及說最最最的話了?”
每次聽小雌性哄人,他都酸巴巴的。
司爍鼓鼓腮幫,臉皮已經被他磨的很厚實了,“難道冀涼不想要崽崽嗎?”
冀涼嗓子有些癢,自家小雌性真會拿捏,這絕對是他的七寸。
隻有雌性真的對雄性喜愛,才會心甘情願生崽崽的。
“想要,”冀涼攬著司爍的肩膀,“小爍爍,也哄哄我唄?”
司爍抿著唇笑,伸手抱住他的腰,“我可喜歡冀涼撒嬌又傲嬌的樣子了。”
冀涼的唇角壓不下去,“小爍爍,你可真會哄人!”
一句話就心花怒放,誇了他還表達了她的喜愛,剛才所有的情緒統統消散,他隻記得她這一句話了。
“小爍爍不會覺得煩嗎?”他低咳一聲,一本正經地問道。
司爍笑著搖頭:“沒有啊,我會覺得你們喜歡我,才會跟我撒嬌的。這是夫妻間的情趣,而且冀涼很會把控分寸,我一點都不覺得煩,還很喜歡。”
冀涼親吻下她的額頭,低笑聲:“等隻有咱們倆人的時候,我再撒嬌給你看……”
司爍臉微紅,總覺得倆人說得撒嬌不是一個意思!
很快象鼻烤好了,支勒切成小塊給司爍插著吃。
“長牙象凶獸體型龐大,肉並不太好吃,但是它們的鼻子靈活多動,肉質嫩而有嚼勁,確實挺受小雌性們的喜歡。
貓崽兒嘗嘗好吃不,回頭我也給你獵一頭!”
家裡烤肉料很齊全,她現在懷著崽崽,很多調味品暫時不能用了,不過隻要烹飪得當,不管是肉還是蔬菜,味道仍舊鮮美正宗。
司爍從今早開始,沒有犯惡心的感覺,胃口大開。
她吃了三大段肉,才說道:“還可以吧,我還是最喜歡吃鬥角牛肉、卷角羊肉,什麼錦尾雞肉和長牙豬肉!”
主要是象鼻好吃是好吃,卻到不了讓她饞的非吃不可的地步,很偶爾打個牙祭就行。
她不想為了口腹之欲,讓自家獸夫們冒險。
說到這裡,她輕笑著道:“等到了廣壽城,咱們也圈養很多的家禽家畜,種菜種糧食,來個自給自足!”
她的目標是要當地主婆!與獸夫們男耕女織的,想想就很幸福呢。
吃過飯,支勒見她裝了些烤肉,便跟著她裝了些剛才的米粥,以及拿了些水果,“貓崽兒,我送你過去。”
司爍嗯嗯著,衝冀涼揮揮手,就拉著支勒消失在原地,傳送到了殷薑的身邊。
一天沒見,殷薑仍舊在汲取著晶石,以極快的速度引導著晶石裡充沛的靈氣,轉換為靈力,催動再生異能。
三顆十二級的晶石下去,他的一雙胳膊長了大半!
畢竟一顆晶石蘊藏的靈氣很足又極為精純,比他自己從可能其中汲取十天半個月的還多。
相信等明天傍晚的時候,他就能徹底恢複了,但凡想到自己能用雙臂緊緊地擁小雌性入懷,他渾身都是乾勁。
殷薑琢磨著司爍快來了,便給自己披上了獸皮遮擋住不好看的胳膊。
等他將晶石裡的靈氣汲取完後,這才睜開眼輕笑著看向安靜陪了他好大一會兒的司爍。
支勒輕抱下司爍,“貓崽兒,我在外麵溜達會兒,你想走了就喊我。”
司爍笑著蹭蹭他,“好的!”
話是這麼說,支勒的分身化成雪豹在洞外不遠處的大石頭上趴著,而本尊則在四周溜達,看看有沒有哪裡能帶小雌性玩鬨的地。
“今天做了烤肉,我喂你吃,”司爍用叉子遞到殷薑嘴邊一塊肉,輕笑著道:“看看殷薑能嘗出來這是什麼肉不!”
殷薑笑著抵了抵她的額頭,將肉咬下來細細咀嚼,略微詫異:“是長牙象鼻肉?”
接著他嗅到了司爍身上的氣息,神情略微古怪:“是蕭承獵取的?他向爍兒提親了嗎?”
蕭承能獵取長牙象凶獸,說明他已經加印成為雄性,身上的封印破除,獲取了種族傳承,也覺醒了異能,而且等級不低。
“我聽人說獵隼是所有飛行獸中,除了鴉鳥獸人外,最聰明的了。
就這麼點提示,殷薑什麼都猜出來了?
對,不過我還沒答應,等你完全好了,再看看你們幾個的意見。”司爍點點頭。
殷薑愣了下,見小雌性笑意盈盈的,顯然不是哄騙他的。
他心裡特彆感動,卻仍舊忍不住繃著臉,帶著絲忐忑地問道:“要是,要是我,我不喜歡呢?”